来找事的肌肉男,被我轻松放倒又被我打晕了过去。与此同时,其他那些中专生都冲上前,要过来帮肌肉男。我被推了一下,刘源远和霍帆也起身帮忙,我们三个就和这些中专生在付家庄岸边打了起来。说实话光着身子打架,我这是第一次,稍微有点不适应,毕竟只穿了一条泳裤。
我们三个是光着的,他们那群中专生也是光着的。不过人家是有准备来,我看到有两个中专生手里握着细铁棍,是那种搭帐篷用的。混战中,我又勒住了一个中专生的脖子,与此同时我听到霍帆惨叫一声,被人家用细铁棍扎进了大腿。我没有看到霍帆是怎么被扎的,我听见惨叫声转头看过去,霍帆就已经被扎了。
我瞬间有点吓到了,那铁棍有点像钢筋粗细的大小,想一想那得有多大力才能扎进去啊。不过这和光着身子打有一定的关系,说不定穿上裤子,那铁棍还扎不进去。这下好了,只剩下我和刘源远有战斗力,他们人还多,我俩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我大骂一声:“你妈的,我跟你们拼了。”吼完之后,我一手揪着一个小子的头发,同时用脚往旁边踹,准备冲到霍帆身边帮他。另外一个拿铁棍的中专生用他手里的铁棍就横着抡了过来,我躲不过去就硬挨了这一下,疼的我嗷嗷直叫。
我挨了一棍子后,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结果后面又被一个围着我的中专生一拳打在了后脑勺,大腿根也被踹了一脚。我松开一直被我控制住的中专生,赶紧转身乱挥了几拳。这几拳挥的很丢人,完全是乱了分寸的乱打,和我平时的作风不一样。
因为当时霍帆在不停的惨叫,而且两个女生苗琳和刘莺一个劲的喊霍帆,俩女生想冲过去帮忙,被最开始那个纹身混子一直推搡,不让她俩靠近。就是因为她们的叫声扰乱了我的心智,让我变得非常的急躁。我挥完这几拳,那群中专生也看出来,就我一个人能打,全都冲着我来了。
此时刘源远也已经被一个中专生单挑给摁在了沙滩上,完全动弹不了,我是指望不上他了。我在他们没有制服我的时候,赶紧先使一个苍蝇拍,放倒一个算一个。结果因为我光着脚,再加上岸边全是鹅卵石,我这一脚苍蝇拍没踢出力道。冲在最前面挨我一脚的中专生,硬生生的抗住了我的这一脚苍蝇拍,整个人朝我扑了上来,想把我摁倒在地。
苍蝇拍使完肯定有收招的时间,所以我眼睁睁的看着他扑了上来,我却躲不开。我俩同时倒地,不过因为我俩都是光着身子,我在地上滚了一圈,很轻松的就滚开了。他想伸手抓我,没有衣服根本就抓不住我。我滚开后,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
这时其他人,又接着扑了上来,我踉跄的一边倒退,一边乱打。此时我在一个劲的吃亏,感觉自己有点顶不住了。岸边那么多人,开始都在看着我们打架,这时大家都看出我们三个算是打输了,就有人好心来劝架。有第一个劝架的,就有第二个,劝架的好心人一个一个的把围攻我的中专生都给拦住了,我也是总算缓了口气。
都不打了,我赶紧跑回霍帆的身边,看看他怎么样了。此时那些中专生带着受伤的肌肉男都一个个的骂骂咧咧的往回走,他们是想打完就走。跑了和尚跑不了寺,不是广电中专的吗,等着的。霍帆的腿在流血,疼的他已经叫不出来了,在呻吟。
刘源远也围了过来,我转头看了他一眼,额头破了,眼睛和半边脸都乌青了。刘源远也是够可怜,前几天才被打,这次又被打了。我没说话,刘源远主动冒出一句:“我这脸不是他们打的,我刚刚没吃多少亏。”我这才想起来,刘源远来的时候脸上就有伤。
我说:“嗯,没吃亏就行,咱先把霍帆送医院,完事后再找他们算账。”我们几个送霍帆去医院的时候,刘莺埋怨了我的一句,说我为什么要先动手,这不是等着吃亏吗。我没搭理她,毕竟打输了就是打输了。到了医院直接就动了手术,因为那细铁棍还一直插在霍帆的腿上。
好在来的及时,霍帆的腿没太大事,连骨头都没伤到,养一阵就行了。手术的时候我们大家还担心霍帆被截肢呢,所以给霍帆的父母打了电话。现在没事了,大家都松了口气,我们也集体撒谎骗霍帆父母是在海边玩的时候遇到的意外,没敢说是打架打的。
霍帆他爸做梦也想不到上去医院看我后爹,下午他儿子就住院了,而且也是外伤。出了医院,我心情很不好,直接回了家。那天回家后,我想了很多事。我不出来混了,但是我以前出来混时有的臭毛病一个都没少,导致让我现在吃了很多的亏。
我越想越气,一咬牙,妈的,老子还不如继续出去混。让我忍气吞声,做个普通的学生我是做不到,那还不如混个名堂出来。想通了后,我第一件事就是为今天发生的事报仇。我上qq,打电话,到处问同学和朋友,有没有认识广电的学生。
结果初中以前班的男同学二傻,就是三傻其中之一的老二,他说他帮我问了马北一,说马北一认识广电的学生,不仅认识广电的中专生还认识广电的大专生。这小子最近和马北一好像走的很近,我也懒得关系老同学之间的事。
于是我在qq上问二傻,知不知道广电中专谁有纹身而且今天还去了付家庄海边,毕竟纹身这玩意,在中专生里不常见。于是二傻就在qq上去问马北一,那时放暑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