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段时间给你做了个手串,戴上试试”聊了一阵子,刘道德才想起桃核手串的事儿,忙回屋拿出来。
“咦……怎么回事儿?”林小桐刚把手串戴上,脸庞顿时浮现出惊色。
“怎么?”刘道德反问。
“说不上来,感觉手腕凉丝丝的,很舒服。你是不是处理过?”林小桐只是一个寻常人,无法探查到手串的奇妙之处。但隐隐约约,她也感觉身心舒坦许多,整个人仿佛如沐春风,非常玄妙,几乎以为是错觉。
去掉手串,奇妙的感觉再次消失。
“嗯,这是我特意为你做的,独一无二。戴上它,百邪不侵。”刘道德抓起她的手腕回答。
“越说越玄乎了,”林小桐口中表示不信,还是老老实实戴在手腕上,不愿再取下。
玩了一阵子电脑,她又问:“对了,下午有事儿没?”
“没有,就等下上街邮递商品,完了就没啥事儿。”刘道德随口回答。
“没事的话咱们下午围着篱笆拔草,你说你天天在家闲着,丝瓜秧周围长那么深的草,也不知道清理一下。”林小桐抱怨道。
她刚才看了一遍,陈刺边的青草快有膝盖深。
“天地良心,我前段时间刚拔过一遍,不过今年雨水勤,草也长得快”对这指责,刘道德连呼冤枉。
说起来,自己这院子成了灵地,连野草也跟着沾光,一个劲的疯长,根本清理不完。后来刘道德干脆“它长任它长,清风过山岗”。
“你还是懒,这院子才多大点地,清理一遍,最多花费两天时间。”
于是乎,等邮完快递归来,两人又多了项活动——除草。
顺带的,在草丛中捡了不少菊菊莲、小蜗牛,另有半斤知了壳。
和林小桐在一起,刘道德发现自己愈发健忘,很多时间都忘记了自己土地神的身份,完完全全是一个俗人。做这些俗事,心中并不觉得烦躁,甚至甘之如抬。
好吧,做什么事情不重要,关键是和谁一起。
等太阳快落山,两人齐齐收工。刘道德洗把手,准备做晚饭。
锅灶下的柴火还没点着,就听到刘慧琴声音在院外响起:“林姐,在家呢。”
“在,在,慧琴来了”林小桐赶忙起身打招呼。
“懒子哥呢?”刘慧琴朝院里看了两眼,问。
“在厨房做饭,你找他?”
“你们俩都找,懒子哥”刘慧琴大喊了一声,跟着道:“别做饭了,我爸让你们等下去我家吃。”
“不年不节的,吃什么饭……晚上不开夜市?”刘道德有些纳闷问。
“昨天刚下过雨,村里没多少客人,这两天夜市不开了……我爸让我来的,说是请你和林姐吃顿饭。话我是带到,去不去你自己看着办。”
得,被这丫头一说,刘道德也没有办法拒绝。
以为有啥大事情要商量,两人没敢耽搁,留大二将军在院里看家,然后直奔村里。
今晚农家乐生意的确不咋滴,就两桌客人,还是熟人,见刘道德二人进来,纷纷开口打招呼。强拉着他要入座,被刘道德以有事情拒绝掉。
“道德、小桐,你们来了,快进堂屋坐,你大哥正在炒菜,马上就好。”看到他们,刑小梅急忙提着茶壶倒水。
“嫂子,我们自己来,都不是外人。”刘道德接过茶壶道。
“那好,你们坐着,我去端菜”刑小梅利索拿出几个一次性杯子,而后扭身出门。
等饭菜摆好,大伯大娘、刘道喜两口子,再加上一个刘慧琴,全是自家人。
众人也没啥讲究的,吃喝随意。
只是刘道德总感觉有些别扭,几人话里话外把他猛夸。什么就是以前懒点,现在已经变好,人绝对是个好人,脾气好……
林小桐也听明白,这话都是说给自己的。她也只好随着话茬“嗯”“啊”的点头。
刘道德现在孤身一人,刘运发两口子算半个长辈。
本以为是很轻松的一顿饭,现在林小桐倒有点丑媳妇见公婆的赶脚。
以前在这里吃饭不觉得,今晚连筷子都轻着拿。
最后刘运发表态,自己就这一个侄子,他们两人真打算在城里买房,缺钱的话可以赞助个三五万的。
林小桐忙表示感谢,连说到时候再商量。
看出林小桐不自在,吃过饭没多久,刘道德就以家里没人照看为借口,领着她离开。
“今晚上感想如何?”等出了村子,刘道德笑问。
“呼……”林小桐长嘘一口气,“一桌子菜,我今晚没吃饱,你说呢?”
她是真没吃饱,到家又洗了个甜瓜当夜宵。
碗口大的甜瓜下肚,林小桐关心起自己今晚的表现:“你觉得大伯他们对我咋样,还算满意吧?”
“百分百满意,谁敢不满意我找谁决斗。”刘道德拍着胸膛保证。
“你就会胡说八道”林小桐白了一眼,又道:“还有件事情要想和你商量一下,你觉得我去教学怎么样?”
“教学,到哪里?”
“就在镇上,谢婉丽不是在幼儿园当教师吗,前几天她在qq里问我,说学校里缺老师,问我愿不愿意做。”
“谢婉丽,郭宋阳的女朋友,你怎么和她聊上了?”刘道德疑惑的问。
“上次在河堤上吃夜市,我们互相留了qq,在一起挺聊得来。正好她教的那幼儿园缺人,就想到了我。”
“这样呀”刘道德沉思一下开口:“幼儿园能给几个钱,每天累死累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