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柳见到方孝玉对他如此的紧追不舍一边逃一边冲着方孝玉破口大骂道:“你为何要对吾死死纠缠不放,你是杀不了我的。”
看着被自己追的无比狼狈的相柳,方孝玉不由的轻蔑一笑道:“是吗,既然你认为我杀不了你,那你为何还逃呢?”
相柳不禁神色一变,他能说自己从方孝玉身上感受到了死亡的危机吗,是的,那种浓郁的死亡危机让相柳心中忌惮不已。
既然可以感受到这种死亡危机,也就意味着他有可能会被方孝玉所斩杀,既然如此,傻子才不逃呢。
最关键的是相柳发现在方孝玉一次次的斩掉他的头颅的过程当中,他的确可以一次次的恢复过来,关键每一次恢复都需要消耗元气啊。
长久一来所积攒的元气,就算是再多也经不住消耗啊,甚至相柳感觉如果自己再被斩落头颅十几二十次的话,他就真的没有元气支撑他去恢复被斩落的脑袋了那个时候九个脑袋统统被斩掉,那可就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相柳想要逃脱,然后吞噬一些人族恢复元气,可是方孝玉竟然对他紧追不舍,所以相柳才会对方孝玉破口大骂。
远处杀伐之声冲天,一架架的人族战车在妖魔之中横冲直撞,这些妖魔不愧是盘踞一方的妖怪,每一个都不简单,可是面对人族征伐所用的战车冲击的时候,却又一个个的像是草人一样经不起一点的冲击。
诸多的妖魔甚至在战车一撞之下便爆成了漫天血雾,只有一些妖魔当中的大妖才能够抵挡得住来自于战车的冲击,然后同驾驭战车的人族强者厮杀在一起。
大禹亲自驾驭一架战车,这一架战车明显不同一般,比起其他的战车要强出一筹,此时由大禹驾驭向着巫支祁冲了过去。
巫支祁同庚辰大战,在避水剑的克制下,巫支祁一身的实力发挥出*分便不错了,就算是如此也同庚辰战了个旗鼓相当,如果说不是庚辰执掌避水剑这件神兵的话,怕也不是巫支祁的对手。
凶恶无比的巫支祁手中的鎏金翻江棍每一次砸下都让庚辰手中宝剑颤动不已,要不是庚辰努力化解那冲击之力的话,怕是早就支撑不住了。
这会儿大禹驾驭着战车向着巫支祁冲来,一下子撞在了巫支祁那真身之上,当场就将巫支祁给掀飞了出去。
巫支祁口中喷出一口鲜血,大叫一声然后抡起了鎏金翻江棍冲着大禹便砸了下来,大禹屹立在战车之上看着巫支祁那狰狞的面孔,挥手拔出腰间的禹王神剑冲着巫支祁便是一击,而对巫支祁砸下来的鎏金翻江棍却是置之不理。
巫支祁见到这般情形眼中闪过惊喜之色,似乎是没有想到大禹竟然如此之托大,对于自己的攻击不闪不避,若是自己这一棍当真砸在了大禹脑袋上的话,不敢说能够当场将大禹砸的魂飞魄散吧,至少也可以将大禹重创了。
所以说巫支祁一咬牙,也不去管大禹向着自己腰间斩来的神剑,拼着受大禹一击,他也要趁机将大禹给重创了。
大禹是人族的首领,一旦受创势必会让人族士气大跌,到时候趁势反击,未必不能够大败人族。
这些念头在巫支祁的心中一闪而过,而巫支祁也是这么做的,手中的鎏金翻江棍一瞬间似乎重了几分。
一股剧痛自腰间传来,不用说自然是大禹那神剑斩在了他身上,巫支祁龇牙咧嘴硬撑了下来,正期待着自己一棍下去可以重创大禹呢,结果一道金光轰然挡在了大禹身前。
大禹身下的战车之上竟然升起了一道华盖,正是这一道华盖将巫支祁一击挡了下来。
大禹借助人族战车挡住了巫支祁一击,令巫支祁的算计落空,反倒是巫支祁生受了大禹一击,腰间被斩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
与此同时庚辰一剑刺在了巫支祁身上,同样是给巫支祁带来了极大的伤害。
巫支祁仰天长啸,口中痛呼不已,疯狂的舞动手中的鎏金翻江棍四周虚空崩碎一片,愣是让大禹还有庚辰都不敢轻易上前。
身上鲜血淋漓的巫支祁看上去颇为狼狈,但是相对于巫支祁所受的伤来说,巫支祁心中的憋屈更盛几分,他称霸一方,纵横无敌,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伤啊,尤其还是被他所看不起的人族所伤,这更让巫支祁无法接受。
平日里巫支祁可是将人族当做食量的,现在被自己的食物给伤了,巫支祁骨子当中那一股凶残暴虐一下子激发了出来。
狂暴的巫支祁发疯起来非常的吓人,一击之下竟然将大禹连同其身下的战车给掀飞数百里出去,然后压着庚辰狂攻。
这边巫支祁狂暴,相柳的处境也相当不妙,方孝玉并不同相柳硬拼,反而是死死的缠住相柳不放,但凡是寻到一个机会便果断出手,一击之下不管有没有战果便果断拉开同相柳的距离。
相柳自然是无比恼怒,只可惜他拿方孝玉根本没有一点的办法,尤其是体内的元气随着一次次的头颅复生大量消耗,相柳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虚弱。
停在一座大山之上,相柳也不逃了,看着方孝玉,眼中流露出几分疯狂之色道:“这是你逼我的。”
方孝玉见状神色一正,相柳这是要拼命的架势啊,面对这么一尊绝世大妖,方孝玉可不敢有丝毫大意,相柳拼命之下,搞不好真有什么手段给他重创啊。
就见相柳九颗头颅流露出各种狰狞、穷凶极恶的表情,突然之间,九颗脑袋当中正中的那一颗猛地张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