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林刚弄完饭菜,摆好碗筷,柳如嫣已经挂了电话,拿着遥控器在选台。
见林刚过来了,柳如嫣丢掉遥控器,把懒一伸,又躺在沙发上,口中念叨:“唉,累死了,全身酸痛。”
“刚才还好好的,怎么现在累着了?”林刚知道柳如嫣是故意的,也装作不解地问。
“累就是累,什么好不好的。”柳如嫣撇着嘴,一副委屈的样子。
林刚坐到柳如嫣,身旁,用手挽着她的头问:“哪里不舒服,我帮你捏捏,我可是推拿高手啊。”
“全身都酸痛,从上到下都酸痛,你想捏那就捏那吧。”柳如嫣撒娇地说:“不是我要你伺候我,是妈让你照顾我的。”
“是,老婆大人,我会从头捏到脚,从上捏到下,保证你的骨头都给你捏酥。”林刚将双手在柳如嫣的额头上慢慢推拿几下,然后用大拇指轻轻挤压她的大阳穴,大哟几分钟后,又慢慢游走到肩部,在肩部按了几下,柳如嫣顿感轻松许多,在办公室做了一天也没有动弹,肩部是有些麻木。
按完肩部后,林刚就用左手牵着柳如嫣的一只手,右手在其腋下神经处轻轻一掐,柳如嫣全身一麻,然后又畅爽极了,随着林刚的进一步推拿,柳如嫣感觉非常舒服。
“林刚,你哪里学来的这门推拿按摩技术?”柳如嫣在享受林刚按摩的同时,对他的按摩技术又产生了好奇。
“久病成医,无师自通,我妈长期带病劳作,我从小就帮她按摩按摩,我们农村有些擅长中暑刮痧的民间术士,我们那里叫‘打士’,中暑时一般都请他们推拿刮痧,但那时要付费的,我们家没有钱付给他们,请不起打士,我就在他们给人推拿按摩刮痧时,站在旁边专心的看着,记着,回来就按葫芦画瓢地帮我妈推拿一下,时间一长,在村里就小有名气了,村里有些中暑之人不愿去找打士,就找我推一推,嘿,也一样手到擒来。”林刚边帮柳如嫣推拿,边讲起自己学推拿的由来。
林刚讲的是一方面,还有另一方面,就是小林村有习武的传统,一般的男孩子,都会点武术。林刚在商场里,伸手敏捷地制服傅大少,就是应用了自己在老家学到的武功。
“哦,那你还是个土郎中咯,你捏过多少女孩子呀?这样好的机会,可以找一个做老婆吗。”柳如嫣眯着眼睛,冷不丁说。
“我哪有啊?人家女孩子也不会让我捏呀,我都是给男人和上了年纪的大妈大婶推拿。”林刚慌忙解释,没有注意到柳如嫣是和他开玩笑,生怕柳如嫣吃醋生气。
“鬼才信呢,男人都是贪腥的馋猫,你会例外吗?现在那个男人不是见了漂亮的女孩子都迈不开不呀?”柳如嫣一边享受着林刚的推拿爱抚,一边继续调侃林刚,她最喜欢看林刚的窘态。
“柔柔,你怎么这样看我呢?你还不知道我是什么人吗?我几老实哟,如果我又什么非分之想,天打五雷轰。”林刚已经反应过来柳如嫣又在调侃他,也假装认真,一副焦急的样子,为表示自己的清白,对天发起誓来。
“咯咯咯咯,你真可爱,就是可怜的爱人,我当然知道你是老实人,天下所有男人就数我老公好。”柳如嫣明白,林刚说这样的话,也是心里明白自己要调侃他,但不管他是故意还是真心表白,她要的就是这种他窘成那样的状态,所以也就开心地大笑起来。
林刚左手提起柳如嫣的脚,右手伸向柳如嫣的大腿根部。
柳如嫣抓起沙发上的抱枕扔向林刚,边扔边叫:“刚才还说你是老实人,怎么一下子又变坏了,你的手往哪伸啊?”
“你是我老婆,我才会把手伸过去,别人求我伸,我还不干呢,你知道这里让我捏一下有多舒服吗?好心当成驴肝肺。”林刚说着,在柳如嫣的大腿根部用力掐了一下。
又是一阵全身酥麻,柳如嫣这才知道林刚并没有戏弄她的意思。
舒畅之余,柳如嫣反而觉得有种失落感,他们虽然还没有正式办理结婚手续,也没有举行结婚仪式,但事实上都各自认定对方就是自己的另一半。一些冲动的私房话,一些冲动的私房动作,柳如嫣还是挺乐意接受的。当时她也很愿意林刚借机抚摸她最神圣的地方的,可林刚却是一本正经的正常推拿动作,这使正处在甜蜜享受中的柳如嫣,似乎有些怅然若失。
随着林刚用手再次掐捏她的另一条大腿根部,随着那一阵酥麻的感觉又一次来临之时,柳如嫣再也控制不住了,一手搂着林刚的脖子,往怀里一揽,林刚没有注意,重重地压在柳如嫣的身上。
柳如嫣羞红着脸,在林刚耳边悄悄地细语:“什么好老公啊?一心想压死我,弄得我好痛啊。”
林刚也在她耳边悄悄地说:“好老婆,对不起,把你弄疼了,好,我就委屈一下,好好接受你的蹂躏。”
说完,抱着柳如嫣,一用力,一翻身,将柳如嫣翻到上面。
柳如嫣压在林刚身上,忘情地吻着。
电视里正播放着一部现代都市剧,男女主人公好像也被林刚和柳如嫣感染,也忘情地拥抱接吻。
“吃过饭后,我们到公园散散步吧?”心情好极了的柳如嫣从林刚身上爬起来,余兴未尽地整理自己凌乱的秀发。
“好啊,那我们赶快吃饭吧。”林刚也从沙发上起来,整了整衣服,搂着柳如嫣朝餐桌走去。
天香公园里,满湖的荷花散发着优雅的清香,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