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哥欲哭无泪。
他满头大汗道:“怎么治?”
“裤子脱了。”林秋水说着,却起身去拿医药箱。
箱子里工具齐全,各种灵丹妙药,银针粗针…
唐欢眼看着那些闪烁着寒光的银针,吓得浑身发抖。
裤子脱了?
这是要给欢弟针灸啊?
该不会闹出人命来吧?
小弟弟,怎么可以针灸啊?
见唐欢没动作,林秋水主动撩开被子,一把扯下了唐欢的裤子。
嗯,现在的欢弟,基本属于见光死。
太卑微了。
唐欢绝望地闭上了眼。
林秋水却专心致志地拿起银针,开始找穴下针。
“上次你重伤,我就已经看光了。”林秋水从容施针,表情平静道。“不知道你害哪门子羞。”
“我不是害羞。”
唐欢咬牙,双腿都在抖:“我只是单纯的害怕。”
一只手扶住,一只手施针。
他不是怕出什么意外,他对林秋水的医术,还是信得过的。
他只是害怕发生不该出现的反应。
然后,被林秋水冷嘲热讽:嘴里喊着不要,身体却很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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