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不会这样贸然的就去帮郝老师出头,那样子我也是站不住脚的,郝老师的大伯和大叔的确是太过分了,老爷子还在做手术,就开始瓜分财产,以前我觉得这种事只有电视里才会出现,这倒是让我大开眼界了。
不过看郝老师的大伯和三叔,以及这两位的老婆都是一身名牌,穿金戴银,就足以证明郝老师家应该也是蛮有钱的,但郝老师却在龙航教书,一个月拿不到两千块的工资,住房还得跟人合租,这真是天壤之别啊。
郝老师皱着眉头说:“大伯。三叔,爷爷的财产我可以放弃,至于你们谁要,那是你们俩的事,现在我就只有一个要求。你们赶紧离开,可以吗?”
郝老师的三婶立马说:“凭什么叫我们走?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母女俩在打什么主意,我们走了,老爷子万一手术成功了,功劳全被你们抢去了,趁机想让老爷子在遗嘱上多给你们分点吧?没门!我们也要在这里守着,等着老爷子手术结束。”
另外一个贵妇人也说:“她三婶说得对,只有你们才孝顺?我们也要守在医院尽孝。”
郝老师说:“你们要留下来也可以,但我希望你们别吵,安安静静的,行不行?”
郝老师的三婶撇嘴说:“哟,亚楠当了老师就是不一样啊,这说话都跟以前不一样了,我们好歹也是你的长辈,轮得到你这么跟我们说话吗?”
郝老师的妈妈说:“亚楠说的有什么不对?你们要留下来也可以,但别吵吵闹闹的,要吵你们出去吵完了再进来。”
这时候郝亚楠的大伯终于发话了说:“好了,都闭嘴,好好等着。”
那两个妇人只好在走廊的椅子上坐着,我跟夏小灵就站在一旁,夏小灵对我说:“亚楠姐这么好的人,怎么会有这么一群奇葩家人?我见过不要脸的,还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刚才那种情况,要换做是老子,早就大嘴巴子抽上去了。”
我翻了翻白眼说:“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的性格啊?咱们暂时别管,不过你放心,郝老师对我有恩,我也不会看着她被人欺负的。”
手术还在继续,大概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吧,手术还没结束,贵妇人最先等不住了,一直抱怨着说:“这医院到底行不行啊?一个破手术搞了这么久?坐得我腿都麻了,要是不行就早点说,我们赶紧把老爷子转院。”
郝亚楠的妈妈坐在一旁没说话。倒是她三婶冷笑道:“你要是坐不住了你就走呗,又没人留着你在这里。”
贵妇人说:“你想趁机占便宜?没门儿!”
我等了一会后,干脆走到卫生间去抽了一支烟,走出卫生间的时候,正好碰见郝老师也从女卫生间里走出来,我们俩刚好碰到,郝老师一脸憔悴的说:“林枭,让你见笑了。”
我说:“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只是我没想到你家里这么有钱啊。”
郝老师有些凄然的笑了下说:“家里有钱跟我有什么关系?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就因为我是女儿家。从小什么都要让着哥哥和弟弟,我妈没有生男孩,在家里不受重视,我爸爸出事之后,情况就更糟糕了,家里的财产的一点都不稀罕,爷爷要是真的抗不过去,以后我跟我妈离开贡城,再也不回来了,省得看到他们闹心。”
我说:“亚楠姐。你可不能这么想,他们这种人,你越是退让,他们越是得寸进尺,你该坚持原则的时候。就要坚持,该你的家产,凭什么给他们?你给了他们,一样不会念你一句好。”
郝老师说:“我跟妈妈哪里争得过他们啊,还是算了吧。我不想万一爷爷真的走了,尸骨未寒家里就乱了,家产他们想怎么瓜分就怎么瓜分好了,我不稀罕,否则还不知道他们怎么欺负我跟我妈妈呢。”看着郝老师一脸憔悴。心灰意冷的样子,我特别的心疼,我知道她从小身处的环境,以及现在的困境,此时此刻,我想她最需要的是一个肩膀靠吧。
我鬼使神差的伸出手去抓着郝老师手说:“亚楠姐,你放心,以后我在,谁也别想欺负你。该你的东西,他们一分钱都别想拿走。”郝老师被我抓住手。脸蛋突然红了,然而她并没有把手抽回去,她真的很需要一个依靠,需要安慰。
这无关爱情,这是一个女孩子的本能。郝老师低着头轻声说了句:“林枭,谢谢你。”
这时候夏小灵也跑到卫生间来,正好碰见我跟郝老师拉着手,郝老师连忙把手给抽了回去,就好像偷情被抓似的,一脸通红。夏小灵说:“亚楠姐,我说你怎么去卫生间这么久,原来是跟林枭在这里温存啊,都怪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俩继续。”
夏小灵说着就转身想走,郝老师说:“小灵,你别瞎说,我跟林枭是清白的,就是闲聊几句。”
夏小灵眨了眨眼睛说:“亚楠姐,我没说你们俩不清白啊,你这么解释,其实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么?”亚楠姐弄得非常窘迫,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我说:“你别在这里胡说八道。我就是安慰下亚楠姐。”
夏小灵撇嘴说:“切!你要是说亚楠姐没什么,我信。我不信你心里没邪念?你个大sè_láng,老子信你个鬼。”
我翻着白眼说,我有这么不堪么?夏小灵说难道你觉得自己很好吗?郝老师赶紧说:“我去看看爷爷的手术做完了没?”郝老师尴尬的离开了,夏小灵这才一把拽着我的手,把我往女卫生间里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