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死了,谁tm敢绊老子,不想活了”。
吃痛一声,为首男子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就看到一位白发老人,正和蔼的看着他。
“年轻人,见到老夫无需行此大礼,快起来!”
“老头,谁tm给你见礼了?明明是你老小子绊的我”。
只见他额头上一大片淤青,脸上还有大面积擦伤,明显刚才摔得不轻。
“非也,你我相向而行,你的脚离我有数步之遥,老夫如何能绊倒你?”
稍微一想,的确是这么个理,该男子扭头看向身后众人,恶狠狠地呵斥道:“吃了豹子胆了?谁绊的老子”。
“年轻人,你又错了,你给老夫行礼乃是天意所为,于人无忧”。
“哦?天意?”
为首男子猛的回正头,满眼不善的打望着眼前老人,只见对方身后还站着一个小女孩,手里打着一个道家布幡后,忍不住咧嘴一笑。
“老头,测字算命我见得多了,还从未见过通算过去的,胆敢骗到老子头上了啊,今天我偏偏不测字,也不算命,你就说说这几天老爷我去了哪里,都干了什么,如果不准,定叫你趴着滚出皇城”。
反观叶一飞丝毫不恼,只是微微一笑,眼睛眯起,伸出右手,掐着手指,嘴中说着一些神神叨叨的话:“太上祖师,急急如律令,听我号令。。。”
“额!”
不仅中年男子满脸黑线,就连释情都用手捂住脸,一脸不认识这货的表情。
呼!
三个呼吸之后,叶一飞猛地睁开眼睛,目光如炬,就那么看着对方,“老夫可就说了,你别后悔”。
“哼!快说吧,大爷都等不及了”。
虽然被老者的目光,看的心底发毛,但为首男子压根就不信算命的。
“昨夜子时,朝天街,刘府后门,十三姨太周氏”。
“额!这。。。”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就让他瞪大着眼睛,满脸的尴尬之色,他身后的家仆,皆都互相看看,丝毫掩饰不住震惊的表情,因为他们昨夜就在刘府外面,蹲了一宿。
“本月初三,春柳巷,闻香楼,红姑小姐”。
“本月初二,户部尚书张府,三少猓跪了半宿之久”。
如果第二句也算蒙的话,那么第三句就连他爹官职,姓氏,排行,还有罚跪等等都算出来了,这就惊世骇俗了。
“不知张三公子,还需要老夫道出其他事吗?”
“哎呀,老先生啊,够了够了”。张成祥浑身是汗,急忙阻止叶一飞说下去,万一将他一些私密之事抖出来,那可就惨了。
就在刚刚,叶一飞先利用命数之力,封印住张成祥命数波动的阴面,这才导致他突然栽倒在地。
接着右手中又形成阴面波动,跟天道形成的命数波动,完全融为一体,如此方能侵入对方灵魂深处,进而窥得最近三日内发生的一切。
如果让他说三天前的事,那就肯定不行了,除非再来那么一下,不过这种野蛮的手段,不宜太久,时间长了,自身灵魂消耗过大不说,对他人也会造成不可挽回的伤害。
因为叶一飞一旦收手,对方那段时间内的命数波动,就只剩下阳那一面了,倘若残缺过多,那么后果可是非常危险的,严重者可直接成为白痴。
除非将来修为更上一层,或者悟出更加强大的天命道法。
“老夫观你印堂发黑,面带青色,必有大难将至”。
印堂黑不黑的不知道,脸肯定是青的,满脸淤青擦伤,不青才怪呢。
“什么?大难?”张成祥瞪着小眼睛,吓的浑身发抖。
“否则今日你一见到老夫,为何脑袋犯晕?又为何行跪拜大礼?此乃上天给你的提示,怎奈你一个凡夫俗子,不懂其中玄机而已,罢了,罢了”。
说罢,叶一飞迈开步子就走,只见释情满脸通红,憋的实在难受,急忙低着头,快步跟了上去。
“老神仙留步啊”。
张成祥确实想起,刚刚还好端端的走着路,不知为何脑袋突然一晕就倒了,直到现在才反应过来,慌忙快跑几步,拦住叶一飞的去路。
“还请老神仙指点迷津!”
张成祥满脸渴望的望着叶一飞,那叫一个诚恳。
深思片刻,叶一飞眉头一皱,摆出一副颇为麻烦的表情。
“也罢,相见即缘,老夫就看在上天的份上,助你度过此劫”。
“多谢老神仙!”
“日近中午,我这道童早已饥饿难耐。。。”这话说的好像他自己不饿似的。
不等叶一飞说完,张成祥立马会意过来,“老神仙这边移步,咋们这就去往天香楼,那可是京城最有名的酒楼了”。
其实这货早在那里定了包间,而这个时间点,正是赶过去吃饭的。
穿过三条街道,走了不到一里路程,就来到皇城东部最繁华之地。
小桥流水旁,两层木楼,做工讲究,布置典雅,虽处闹市,仅一墙之隔,却让人生出一种清幽的感觉。
叶一飞三人独坐一屋,那些家仆则在另外一屋。
酒足饭饱,直到太阳西沉,张成祥才满脸笑容的走出酒楼,怀里揣着一张黄纸,上面画着一道辟邪道符,其实屁用没有。
通过张成祥的介绍,叶一飞不仅了解到皇城的格局,还有大致的人际关系,最后不忘狠狠的敲了一笔,不敲不行啊,不然连饭都吃不饱,现在可是凡人肉身,饿着肚子怎么成?
离开酒楼,穿街走巷,直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