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坊后就早些回来,我带你四处逛逛。”说着,萧奕就已经琢磨着明日先带她逛逛和宇城,等后日再去一趟清艾湖,那里他小时候去过一次,臭丫头一定会喜欢的……

想着,萧奕的一双桃花眼熠熠生辉,那双黑亮的瞳孔柔得几乎快化出水来。

这一夜,用过晚膳,两人都早早地歇下了。

次日天明,萧奕又是鸡鸣而起,把也跟着醒来的南宫玥哄睡后,就出去院子里练武。

南宫玥又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这一次一直睡到了天亮,耳边隐约听到外面传来一阵熟悉的鹰啼……

“小灰……”

她睁开了眼,嘴里喃喃说着,坐起身来。

他们这次出门明明没有带小灰,是她在做梦吗?

外头的画眉听到了内室中的动静,挑帘进来了,行礼道:“世子妃,朱管家给世子爷传了封信过来,小灰追着信鸽飞来了……”画眉说着露出古怪的表情,“世子妃,小灰它把寒羽也‘带’来了。”画眉一边说,一边心道:小灰这算是拐带了安逸侯家的寒羽私奔吗?

画眉越想越是头大,真怕安逸侯家里那个每天臭着脸的小四会突然出现,来讨鹰。

南宫玥忍俊不禁地笑了,惺忪的睡意在笑声中散去,心道:这个小灰啊!

她起身穿鞋,注意到外面的天色已经完全亮了,想着今日还要出门,便问道:“画眉,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画眉急忙回道:“世子妃,才辰时。”

南宫玥松了口气,还好,时间还宽裕。

等到萧奕回来后,他们一同去了正院陪方老太爷用早膳。

随后,一辆马车轻装简行地从方府驶出时,正好是巳时。

马车在宽阔的街道上平稳地飞驰,今日,萧奕也厚着脸皮赖在了马车里。

方老太爷看着这小两口腻腻歪歪的样子,不禁捋须笑了起来,说道:“阿奕,阿玥,今儿我们要从城南门出城,正对南门的隅南街非常热闹,有不少首饰铺子、布店、点心铺子,可一点也不比骆越城差。我去附近的流芳酒楼坐一会儿,你先陪阿玥好好出去逛逛,多买些东西!我们晚些再出城。”

萧奕本来是打算回来以后再逛的,但先逛逛再出城也不错,于是他也没推却,不遗余力地恭维道:“还是外祖父您想得周到!”

方老太爷豪爽地说道:“阿玥,你可别替阿奕省银子。”

“外祖父,您放心,阿玥想省,也要我同意是不是?”萧奕一唱一搭地接口道,“这样吧,外祖父,您干脆和我们一起去,也免得阿玥拦着我!”说着,他还冲方老太爷眨了眨眼,逗得方老太爷大笑不止,捋着胡须应了。

见这外祖孙俩兴致勃勃,南宫玥也就从善如流,权当讨老人家欢心。

不过,等她到了隅南街没多久,就后悔了。

萧奕这哪里叫买东西,这分明就是扫荡。

只是她多看了一眼的布料,他就吩咐竹子买下;只要他觉得合适她的首饰,他就吩咐竹子讨银子;只要是排队的人多的点心铺子,他就把铺子里各种口味的点心都买上几盒……

原本她还能劝几句,现在方老太爷在,他老人家在一旁还嫌萧奕买得不够,南宫玥也只能沉默,看着这外祖孙俩恨不得把人家的铺子给搬回家去!

买太多拿不下?

那不是问题,竹子只要给一句“送北正街上的方府”,店家就了然了。

那可是方家啊,南疆鼎鼎大名的方家,又是镇南王府的姻亲。

不少人都唏嘘地想起了去年方家的闹出的丑闻,那方四老爷身为嗣子竟然敢毒害嗣父,也活该他中风,活该一家子都被驱逐出方府……

可是方家的老太爷无子,终究还是要再过继嗣子的……等等!

莫非这轮椅上的老人家就是方老太爷?

那这位年轻俊俏的公子哥行事如此招摇,莫非就是新的嗣子或嗣孙的人选?

那些个店家越想越觉得就是这么回事,一传十,十传百,萧奕和南宫玥这一行人才把隅南街走了一半,街上的那些酒楼、铺子都知道方家的财神爷来了,也不知道从哪家铺子开始,就“方公子”、“方夫人”地称呼上了。

南宫玥和萧奕也懒得纠正他们,就由着他们误会,一边逛一边买,近一个时辰后,南宫玥只觉得比走上大半天路还累,小声地提醒道:“外祖父,阿奕,我们还要出城呢!”

方老太爷和萧奕看着还意犹未尽,想想反正这些铺子也不会跑了,就应了。

他们又上了马车,继续上路,南宫玥暗暗地松了口气。

没一会儿,就听方老太爷和萧奕絮絮叨叨地说着,刚才少买这个少买了那个,南宫玥听着无奈,画眉却是忍俊不禁,心道:一个世子爷,世子妃尚且应付不了,更别说再加上方老太爷了。

马车慢悠悠的出了城,南宫玥挑开车帘,饶有兴致地看着车窗外,时不时也与萧奕和方老太爷谈笑几句。

而就在这时,一匹快马从后面疾奔而来,听到马蹄声,萧奕也凑过去看了一眼,随后吩咐马车停下。

来的是碧霄堂的随行护卫长王超元,今日被萧奕留在了方府。

他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抱拳行礼后,呈上了一个小竹筒,说道:“世子爷,这是刚刚从骆越城递来的飞鸽传书。”

早上刚有过一封飞鸽传书来,这才几个时辰,又来了一封,想来应该是急事。

萧奕接过竹筒,除去封漆,从里面取出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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