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书?天文志》记载了:“宣夜之书亡,惟汉秘书郎郄萌记先师相传云:‘天了无质,仰而瞻之,高远无极,眼瞀精绝,故苍苍然也。譬之旁望远道之黄山而皆青,俯察千仞之深谷而窈黑,夫青非真色,而黑非有体也。日月众星,自然浮生虚空之中,其行其止皆须气焉。是以七曜或逝或住,或顺或逆,伏见无常,进退不同,由乎无所根系,故各异也。辰极常居其所,而北斗不与众星西没也。摄提、镇星皆东行,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迟疾任情,其无所系著可知矣。若缀附天体,不得尔也。’”即天没有形质,仰头观望,又高又远没有极限,眼睛艨瞀而无法看清楚,故天苍苍。比如向四围远望之黄山而全都是青色,俯察千仞之深谷而都是黑色,青非真色,而黑也没有实体。日月众星,自然浮生在虚空之中,其运行其留止全都须气来维系。所以七曜或者流逝或止住,或者顺行或者逆行,伏藏与显现没有常规,进与退不走相同的路径,是因为没有根系,所以各不一样。北极常居其所,北斗不与众星向西隐没。摄提、镇星全都向东运行行,日行一度,月行十三度,迟缓与迅疾任随其性,其没有根系明显地可以知道。如果被缀附于天体,则不能够如此。也就是说,浮游在太空中的日月星辰,其行其止全都由气统摄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