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对方没有谈话的意愿，妖神卫统领同样不准备追问下去了，他的眼睛一闭一睁，已经染上一抹猩红之色。
几乎在同一时间，他后方的影子骤然变化……演化一道足够数丈大小的影子。
凌九霄可以确定，这道影子不属于妖神卫统领……影子往往与本体一致，只是无论轮廓、大小，都和面前的妖神卫统领极不相符。
“莫非这是妖月的投影？”
凌九霄想到一个可能。
是了，就连妖神卫都被赐下妖月的力量，说妖神卫统领没有被赐下，简直不合情理。
除此之外，这道投影无疑强于平常的妖月之灵，隐约具备了一种名为神性的东西！
“难怪他能轻松击败踏古大圣和雷鹤大圣……原来如此！”
凌九霄的瞳孔浮现一抹明悟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