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少不可多。
因而，率先除去高天灵一人。
现在刚好九人，若是更少一人，又是可以的。
不过，凌九霄等人全都默不作声。
已经走到这一步了，哪里有退走的说法！
“很好。”
九音凤主背后双翅猛地一振，无数火焰红光充斥天地。
两仪、三玄、四季、五行……在众人的眼中尽数显化！
“嗡……！”
凌九霄眼前一闪，发现自己已经到了另外一个地方。
“这是哪里？”
凌九霄看向四周，发觉到了一个熙熙攘攘的地方。
像是某条街道当中，前面还有擂台摆设，好不热闹。
“咦？这个身体……不是我！”
凌九霄很快确定这里的自己不是自己：“难道这是九音凤主的试炼使然，要在这里成为另外一人……人生如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