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天凌当时说这话,不过就是一出苦肉计罢了。 。
他知道,皇上他老人家就是心里有气,如今,他毕竟是他唯一的儿子了。立祁天美为皇太女,在祁天凌看来,不过就是皇帝的无奈之举。
若非实在无人可用,怎么可能用一个女人家?
所以,他一回来,就算是皇上心里不舒服,到底也不会弄死他。
可是刚刚皇上毫不留情的话,让他心里一惊,该不会真的要他命丧于此吧?
就在有人开口欲求情的时候,皇上又开口道:“祁天凌犯得可是弑父的大罪,谋反,弑父,这哪一样罪过你们敢求情?今日若是谁敢求情,便和他同罪论处。”
这话一出,那些要求情的大臣都讪讪的低下了头,没人再敢为祁天凌求情。
而祁天凌却是声泪俱下的哽咽道:“儿臣知道从前犯了大错,儿臣不敢求父皇原谅,只求父皇能给儿臣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轩辕茑萝在一旁深吸了一口气,她太了解祁天凌这个人了。为了利益,能屈能伸,无论是什么样的情况,他都最能审时度势,找到最有利于自己的局面。
然而眼下,若是老皇帝真的能原谅了他,那才是脑子有病!!!
只见老皇帝轻轻蹙眉,看了一眼皇后的方向,见皇后面无表情,又扫视一圈底下的大臣,皆是心思各异。
就在空气也跟着沉默的那一刻,大臣们也开始骚·动了,有人径直开口求情道:“陛下,二皇子毕竟是您的亲生骨肉,若是就这样赶出去也实在是不妥,微臣以为,不如就让他在陛下的跟前尽孝吧。”
这话倒是说的妥帖,也没什么毛病,然而老皇帝却是意味深长的看了那个大臣一眼,没有记错的话,他从前便是祁天凌的人。如今祁天美是皇太女,他自然不得势,好不容易抓住了这样的机会,自然要把握住。
老皇帝心里明镜似得,自然什么都看的明白。他笑了笑,突然道:“祁天凌已然被清出了皇室的宗谱,如今他已经不是朕的儿子了。若是陈大人喜欢,就让他做你的儿子可好?”
那个陈大人闻言脸色一白,他比祁天凌大不了多少,这可不敢当,而且,这话一出,他不是找死吗?
他急忙连声道:“微臣不敢,微臣不敢······”说这话的时候,他头上的汗水直流,显然是被吓得不清。
平日里瞧不上陈大人的,看见这个情景,也是私底下幸灾乐祸的很。
陈大人一直拱手站在那里,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时间,也是里外都不是人。
而皇上轻哼了一声,看也没看陈大人一眼,随后对着祁天凌开口问道:“你不是说,见朕一面,就心满意足了吗?如今朕你也见到了,怕是心愿已了了。既然如此,你便自刎吧,朕这身子骨不行了,九泉之下,有你的照顾,自然也是心安的很。朕知道你孝顺,你便先去等着朕吧。”
轩辕茑萝听到这话,都有些抑制不住心里的笑意,这皇上,还真是腹黑啊。就连冷子修都抿了抿嘴,喝了杯茶,掩饰住心里的笑意。
祁天凌闻言腿脚一软,他自然知道皇上不仅仅是开玩笑,这玩笑中,自然有实话的成分,这分明,就是让他去死啊······
想到这里,祁天凌急忙求情,大声哽咽道:“父皇······”
“别叫朕父皇,朕不是你的父皇。”
皇上语气冰冷,仿佛只是看一个畜生一般,根本没有将祁天凌放在眼里。
大臣也都心照不宣的不敢开口,除了刚刚那个不知死活的陈大人,大家都明白,若是自己的儿子想要自己的命,这换成谁,都是忍不了的。
冷子修见状,却是突然起身,对着南国皇帝道:“皇上,请听子修一言。”
皇上微微蹙眉,对着冷子修问道:“贤侄,难道你也要为这个孽障求情吗?”
冷子修摇了摇头,笑道:“自然不是,子修身在南国,掌握三国信息要道,这一点,想必在座的各位都很清楚。”
冷子修此话一出,大家都点了点头。这是很明显的事情,大家只不过极少在明面上说出来罢了。
而冷子修却是微微一笑,缓缓开口道:“也正是因为如此,本殿的手上掌握着很多见不得人的消息。”
这话一出,大家都深吸了一口气。这个离国的二殿下,向来是不按常理出牌的,若是二殿下在这种场合公开说出了什么,只要有关是自己的小秘密,在皇上的面前,自然引起皇上的忌惮。
到时候,就算是不死,也是半条命了。
与此用时,祁天美也在观察大家的眼神,谁心虚,谁一身正气,看的十分明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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轩辕茑萝全程都在不停的吃着面前的舞表演兴趣缺缺,她嚼动的十分缓慢,似乎是有心事······
而皇后娘娘也看向她这边,笑着开口道:“子情过来,坐到母后这里。”
轩辕茑萝愣神片刻儿才反应过来皇后这是叫她,她尴尬的一笑,随即道:“儿臣糊涂了,一时间竟然忘记母后是叫儿臣,母后可不要怪罪才好。”
皇后娘娘倒是慈眉善目的,温婉一笑,并没有过多的表情,只是对着轩辕茑萝招了招手,柔声道:“不要离母后那么远,快到母后的身边来。”
皇后娘娘的邀请,自然是不能拒绝。
轩辕茑萝温和有礼的走了上去,顺从着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