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太太夫人说,那是金老板让人下的手,不过我想,金老板没那个心思去针对他吧?毕竟是他的生身父亲。”
虽然他在程家时,父母都没把他当回事。
“以金子尧今日的地位,不用他开口,多的是人想替他出口气,当然帮他出气的这些人,可都未必存着好心就是。”
“那是。”蓝棠道,“我听那些夫人们说起金老板时,口气也不怎么好,似乎觉得为人子,不该对亲生父亲下如此狠手。”
“那些人哪!全是站着说话不腰疼的,我相信,换着她们是金子尧,被生身父母如此对待,一旦有出息了,回报的手段只怕会更加激烈。”黎浅浅端茶抿了一口。
蓝棠若有所思,“说的是,程老板一家当初那样欺负人,做亲爹大老远的赶来为女儿撑腰,没想到金大姑太太竟吞忍下来那莫大的委屈,也不肯随父回家,那几位夫人当年都和金大姑太太交过手,见她变了个样,都觉不可思议。”
顿了下,她靠向黎浅浅小声道,“她们说,该不会程家给金大姑太太下了什么药,才把人从里子变了个样。”
“下药?该不会和韦长玹扯上关系吧?”
“谁知道,那老头神神鬼鬼,不过现在好啦!恶人自有恶人磨。”落到方束青手里,再也不能作怪啦!就怕方束青拿韦长玹留下的药四处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