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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旭早在没练武之前,就已随着村里那个蒙古人关巴图学会了骑马。不过他在没练武之前,因为体弱多病,身子小,力气小,却是只限于会骑,敢于一个人骑上缓缓而行,还谈不上有什么骑术。直到练武之后,身体发育,力气增长,对驾御马匹才练得更加得心应手。武功越高,对控马也就更能随心所欲。他虽并没经过什么专业的训练,但现在也可称得上骑术精湛。
女骑警们的坐骑,却是比村里关巴图家的那匹马要更高大神骏。按林旭以前在网上看到过的介绍,据说这些马是香江赛马协会所损赠的退役赛马,都是具有欧洲血统的纯种名马。
至于是真是假,林旭就不知道了,他对于马种并不是很懂,只是瞧着确实比关巴图家的那匹马更高大。这一驾起加速,发现也确实是比关巴图家的那匹马跑得更快,即便这时马背上是乘坐了两个人,也并不受什么影响。当然,这也有林旭暗里同时施展轻功心法轻化自身重量的作用。这也是他早在村里时练出来的,以轻功心法轻化自己的身体,减轻马的负重,能使马跑得更快。
林旭身前的女骑警在惊呼一声后,便忍不住用力挣扎。只因他速度太快,这女骑警还没看清时,他便已窜上了马地抢过了控马权,并连带控制了她。身后的人都不知是好是歹,有何意图,忽然就窜上了马地连带她一起抢过了马,她当然要挣扎。而且忽然被人紧贴到了身后,这也是下意识的反抗行为。
只是她的用力挣扎,在林旭的怀里,只能是徒劳。她只觉身后的人及其双臂,简直就像是铁铸的一样,撼动不了分毫。她想要挥肘后击,但双臂却已提前被林旭的胳膊压到了下面,上半身这时还能自由活动的,也就是脖子以上。
她当即一低头,然后准备再猛地仰头,以头往后面狠狠撞去。她们女子骑警队可并不只是用来装点城市风景的,平日也是有经过严格专业训练的。而且她这时头上所戴的马盔,也是很坚硬的材质,这一下若撞实了,更能增加她这记头槌的威力,说不定都能把后面的人撞得流鼻血了。
只是不曾想,她才一低头,身后之人已看破了她的意图,当即一偏头地跟着低头,以下巴抵在了她肩上,在她耳边道:“别乱动,先抓住那两个抢匪要紧。”
这一下对方贴得更近,两人头挨着头,简直像是耳鬓厮磨,对方说话时的热气都吹拂在了她耳朵上,让她忍不住羞躁地耳朵都红了。这一是又气又急之下气的,二则才是羞的。不过听对方这么一说,她也才从刚才的突然变故中回过儿神地冷静下来,抬头一看,发现对方确实是正在策马疾驰地追向那两名摩托车抢匪,这才明白对方并不是无故挟持她地故意抢马。
只是虽明白了过来,却还是气不过地哼了一声,还嘴道:“抓贼有警察呢,你在这儿瞎添什么乱?难道我不知道追?”
林旭闻言,只是呵呵一笑,并未接话多说。双腿又一夹打马腹,口里轻喝声“驾”,再次加快速度。
女骑警听得他的笑声,却是不禁脸红,刚才的事情事发突然,她确实没反过来。眼看着方才那女人被摩托车抢匪拖倒在地上,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来不及做什么。她的其余几名同事,包括附近的所有人,也是都来不及做什么,最后还是身后这人反应奇快地抢了她马刀飞投过去,斩断背包带地救下了那女人。现在这追赶抢匪,也是对方比她反应快。她还在为刚才的那一幕愣怔惊讶之际,对方已是窜上马地抢过了马,而她却是到这时才反应过来。
“唔唔唔……”
前面的摩托车轰鸣着疾驰而行,完全不顾路边人行道上的行人安危,行人只能是在一片惊呼声中纷纷闪避。
城市里的广场,总是繁华地段所在,滨城的这座广场也不例外,而且比起平阳这种小城市的广场而言,也更加繁华。抢匪正是挑繁华人多的地方下手,在下手之前,他们已提前挑选好了路线。本来按照计划,应是能成功地飞车连抢几票的,但没想到才只抢了第一个就意外失手了。
眼下被后面的骑警追赶,摩托车骑手慌乱之下也是有些慌不择路,虽然不顾路上行人的安危,但人多了还是不免影响速度。而路边有些咖啡厅、饭店等,也是把桌子摆到了店外的路边,更是碍事。但可惜的是,这一段路却是被路边长长的池绿化带隔着,一时却还没到缺口处,拐不到更宽阔的机动车道上去。
林旭这边并不是紧随在摩托车后面追赶,他是驾马斜插过去。由机动车道这边追赶,好在是在繁华地段,车道上的车开的并不快,给了他足够的间隙策马穿插。这也是他控马技术了得,才能在车辆间灵活地穿插,而且速度还并不太减。
相对来说,他这边到底是机动车道,路面宽阔,再加上前面还有个正牌的女骑警作招牌,也算是半个警事行动,有的车辆见到前面的女骑警,还主动避让。而摩托车抢匪那边人行道上的障碍却是更多,两边一对比,他这边马速也不慢,却是很快就追赶上了。
“驾!”
眼看着斜插追到了路边的池绿化带跟前,林旭却是既不变向,也速度不减,而是忽然一声沉喝,猛地一夹马腹的同时,双手用力一提马缰。
马缰被他用力一提,马头高高仰起地一声长嘶中,四蹄腾空而起,从那半人高的绿化带上直跃了过去。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