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粽子是粽子,但是问题是跟小脚没什么关系嘛!”美铃这回自己都承认没关系了。
“对啊,粽子是八月节吃的嘛!”楼似乎正回来了,但我总感觉有哪里不对。
“谁说八月节吃的!”美铃直接一摆手差点挠我脸上,“粽子是五月节吃的!”
“五月节不是吃元宵的吗?”我可是半机械大脑,怎么可能搞错,肯定是美铃记错了,又强行来到我的身上,这五月节分明就是吃元宵的,对吧!
“行行行随你怎么说吧,咱们接着说这裹小脚!”赞美太阳,美铃终于把原来的楼找回来了,“裹小脚可不是随便就能裹的,一定要先找到一个黄道吉日。”
“对啊,这肯定的啊。”别说裹小脚这么恐怖的事情了,我就是吃个外卖还得找黄道吉日呢。
“而且这个把脚泡好了之后呢,要杀一只鸡!”美铃用双手做出用刀切东西的动作模仿那杀鸡。
“哈?杀鸡干吗啊?”这个我可就不明白了,黄道吉日我懂,可是这杀鸡……不是家里死人抬棺材的时候才用的吗?那个叫引魂鸡,那个我懂,这个……
“哎,这你就不懂了吧,这是取个好兆头,裹小脚嘛。”美铃强行解释了一波,虽然我完全没听懂。
“不是,我还是没明白,这个跟杀鸡有个屁的关系啊?”我一头雾水,都把芙兰的小脸弄湿了,“就是这个裹小脚为什么要杀鸡呢?”
“哎呀!”美铃有点急眼了,“裹鸡,这个……鸡小脚嘛!”
“杀鸡的脚……不是……”美铃这一急眼,我就更听不懂了。
“不是,不是鸡的脚,犄角,不是,鸡没有角,那个牛才有犄角嘛!”美铃把手一挥,总算是找着辙了。
“对啊,牛,羊也有犄角啊。”这下好了,都回到正轨上了。
“是啊,牛和羊都有犄角啊,这就对了嘛。”美铃松了口气,身上隐约显现的龙鳞也都退回去了。
“啊,这就对了,但是没有羊肉的粽子。”这下终于可以好好讲故事了,我也把屁股放回了椅子上。
“那是,羊肉很羴,羊肉它羴气。”美铃终于跟我达成了共识,“所以这个羊肉它就不适合包这个粽子,羊肉应该是涮着吃的!”
“对,而且裹小脚不杀羊。”这一通念白,说的我都饿了。
“是是是,不杀羊不杀羊,但是呢,裹完了小脚之后呢可以去吃涮羊肉。”美铃的肚子也传出咕噜一声。
“对,对对!涮羊肉好!这个好!”我也是从早晨到现在什么都没吃,光他妈泡澡了,然后又是浴室里pk,这个饿啊,“哈哈哈,这个好!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涮羊肉!”美铃不自觉的擦了一把口水,“哎呀说到这个涮羊肉我跟你讲,我一说这个我都要受不了了知道吗?涮羊肉对我来说那就是跟过年是一样一样滴,不过有人倒是不爱吃羊肉。”
“那是,他们嫌弃这个羊肉羴气,他们喜欢吃牛肉。”羊肉羴气,但是牛肉不羴气,所以牛肉相对来说受到更多人的欢迎。
“哎,你喜欢吃牛肉吗?”美铃突然问我。
“那是,那肯定喜欢啊!哈哈哈……”我摆着手,“不过就是平时这苦日子过惯了老是摸不着……”
“哈哈哈哈……那是那是……”美铃笑着笑着这脸上的表情突然就越来越僵硬了,“诶,秦大佬啊,咱说的这个好像跟裹小脚没有什么关系吧……”
“是啊,这不是你提到的这个小脚吗?”裹小脚这本来就是美铃自己往外说的,我只是跟着提问了两句而已。
“那咱们这怎么讲了半天烹饪的故事呢?”美铃摸着自己咕噜咕噜响的肚子,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对劲,越想越觉得不是滋味。
“那不也是你的问题吗?你起得头啊。”但是饿着的又不只是她一个,就这么说到现在,那我也饿啊,我都说我饿了半天了都。
“不是,秦大佬你怎么又跟我抬上杠了?”美铃绕过桌子走到我跟前,“你这又是怎么了你?”
“我抬杠我,废话,那抬杠比打幡挣得多啊!”我也直接从椅子上起来,跟美铃几乎是脖子贴脸的站着,没办法,我这个形态太高了,美铃的前额就勉强能够着我的嘴唇,她的脸几乎就是跟我的脖子一齐,“怎么着?”
“挤死了!”蕾咪突然发飙把我们各自推开了好几步,刚才我跟美铃那么站着的时候蕾咪明显被挤在我们两个中间了,在那么狭小的空间里,头上又顶着两对大号的那啥,对她来说肯定就是生理心理双压迫了。
“啪啪啪……”突然,有人鼓掌,似乎以此为开头,掌声突然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响起来了,“哦哦哦,这段漫才说得真好!”魔理沙不知何时骑着自己的扫把在半空中带着头欢呼鼓掌,“二位再来一个呗!”
“……”我跟美铃对视良久,最后我先打破沉默问了一句,“我们,刚才是在说相声吗?”华夏国的相声和霓虹国的漫才还是有一些区别的,但是本质上都是为了搞笑而衍生出来的一种雅俗共赏的艺术形式,本质上是类似的,而美铃是地道的hina,这种时候说相声明显更贴近实况。
“我……我也知不道啊。”美铃连不知道什么地方的方言都说出来了,“哎呀,唉呀妈呀,这,这,我们咋这样事儿就成了相声了捏?”
“美铃,你不是广东人吗?怎么说话东北味儿的?”广东和东北虽然就差了一个字,可是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