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源镇东侧弯弯溪流的拐角的溪畔上有着一个相对安静的农家小院,此时在小院中有一位年纪有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正在院子里灶台处,拨弄着材火,灶台之上,盛放着一个砂锅,虽然盖着盖子,一股刺鼻的药味也飘散到整个院子里了。
“咳咳~”忽然一声声剧烈的咳嗽声,从屋中传了出来,接着一个面色苍白的妇女从屋中缓缓的走了出来。
这个妇女面色憔悴,苍白,连走路的身体都有些颤抖,这些特征使得这位妇人看来十分苍老迟暮的感觉。
“哎呀,凤梨你怎么出来了,赶紧回去躺着休息去~”正在拨弄材火熬制中药的汉子一看到那个妇人就立刻从地上冲了起来快步来到了那妇人的身旁。
“忠良,我不想总这么躺着了,也不想再进行治疗了!这已经大半年了,你瞧瞧我这身体不但没有任何好转,反而越来越差了,你也为了我这离奇的怪病费尽了心思,你瞧瞧你也苍老了这么多!”妇人眼含着热泪望着那神色焦急的汉子。
“凤梨,你说什么傻话呢!我们都才四十多岁,还年轻,未来的路还很长!而且我们这半年来的治疗虽然效果不明显,可是那只是不对症罢了,你瞧我昨天从山里採了新的药材,已经请镇上的巫医给调整了配方,你再尝试一下,说不定这次就对症了呢!”汉子焦急的安慰着妇女道。
“忠良,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知道我自己的情况,我这个情况,恐怕吃什么药都不会好了!忠良,我想念香菱了~呜呜~”妇女说着竟然一头扎到汉子的怀里呜呜的哭了起来。
“我知道~我知道~”汉子抚摸着女子的头发滚滚的热泪一颗颗的从眼眶中滚落到女子的衣服上了。
“忠良,我感觉我的时日不多了,我想见见香菱~”妇女再次低语道。
“好的,我今天就给香菱联系,让她回来就是了~”汉子的神色充满了痛苦、不甘和无奈。
自从半年前,凤梨突然得了这种怪病,罗忠良就几乎走遍了元阳县附近的县镇寻找巫医为其治病,可是却一直不见好转!这些巫医也不是没有想过是不是中了什么蛊虫,也施展了一些检查和祛除蛊虫的方法,可是却依然没有任何好转的。
虽然一直以来没有好转,可是罗忠良却没有放弃,这半年来一直坚持在山中采挖些草药,然后去找镇子上的巫医进行调配药方。
“阿峰,怎么样?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此时在距离这个院落不远处处的几颗大树后面的李易峰他们正在小心的探查着院落中的情况。
“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看这里的情况,应该不会出现和如海那样的情况的!你们先在这里别动,我先进去探探情况!”李易峰此刻仔细的观察着院落的情况。
“阿峰,看这里的情况应该没有什么事情,不如我们一起进去吧!”许烟波道。
“阿波,你们不要和争这个了!我先过去看看,如果情况不对,你们也可以从后面策应一下,毕竟那个吴刚不可能够没有手段的”李易峰制止了许烟波他们道。
“好吧~小心点~”苏勇道。
“没事的~你们等我的好消息~”李易峰说着就从那颗大树后面走了出来,径直朝着那个小院落走去。
“啪啪~”李易峰来到了门口轻轻扣起门来。
“谁呀~”院里传出了一个浑厚男子的声音。
“伯父,是我,我是香菱的同学~”李易峰连忙回答道。
“香菱的同学~”随着里面有些吃惊的声音,一阵急促的脚步快速的响起来。
“嘎吱~”门从里面打开了,一个沧桑的中年男子出现在了李易峰的面前。
“伯父你好,我是李易峰,是香菱的同学~”想了好多说辞的李易峰此刻竟然不知道说些什么了。
“哦,原来是香菱的同学呀,快屋里坐吧~”罗忠良客气的说道。
“谢谢伯父~”李易峰说着就跟随着罗忠良走进了院落中。
谁都没有留意到,就在李易峰刚一进入院子中的同时,在院子里两颗桂花树上原本仿佛树皮一样的枝桠上,突然一块树皮微微动了一下,一只七寸长短的青色蜈蚣瞬间抽动了下身躯,突然间气机就锁定了正走在院子中的李易峰了。
这是当初吴刚留下的手段,是专门守护罗香玲父母的蛊虫,不过这个蛊虫被吴刚有特殊的手段封印住了,平日里如果没有陌生人进入它就仿佛冬眠一样,不会醒来的,可是一旦有陌生人进入这个院子,看书( .)就陌生人的气息就会触及封印自动醒来。
就在刚才随着李易峰走进院子里,李易峰陌生人的气息就触及到了那蛊虫的封印,让其苏醒了。
“嗖~”那个蛊虫一苏醒立刻就锁定了李易峰,身体一窜就无声无息的就从桂花树上朝着李易峰射了过去。
虽然李易峰一进入院子中也提高了警惕,可是依然没有感觉到什么危险。
“嗡~”就在那个七尾蜈蚣即将触及到李易峰的后背的同时,突然李易峰的后背上浮现了一丝肉眼看不到的光芒,瞬间阻挡住了那蛊虫的攻击。
“嗞嗞~”突然一阵轻微的响声从李易峰的后背上传来,吧嗒一下,一直全身冒着丝丝黑气的蜈蚣就掉落在地上了。
“咦,怎么回事?”突然间,李易峰就感觉了什么。
“咦,这是什么东西?”李易峰的异常立刻引起了罗忠良的注意,同时他也发现了有什么东西从李易峰身上掉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