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斌在屋外听着房里的动静,越听心里那火气就烧得越旺盛,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特别让他有感觉,比他去窑子里还带感,不过是听了听墙角,就已经是难耐了。

杜芳的衣裳已经被扒拉掉,只剩下两件最贴身的小衣,谢睿将自己的衣裳也脱了,露出他那身排骨架,同杜芳比起来,身形竟是比她大不了多少。

杜芳是又羞又怒又惶恐,只捂着双手哭。谢睿上上下下摸了个遍,笑着道:“你是我妻,我是你夫君,做这些事儿有什么可哭的,快别哭了!没得被人听见了回头笑话你!”

说着又将她最后两件衣裳也扯掉了,谢睿紧紧抱着她,因为她的不配合,倒是好一阵没进去,只好又爬起来再抚弄一阵。

谢睿眨了眨眼睛,甩了甩头,看着杜芳笑了笑,“娘子,不要怕。”

说完这话又笑了一下,咚的的一声头朝下,直接压在杜芳身上。

杜芳吓得浑身颤抖,颤巍巍的伸出手去推了推他,他没动,是起药效了,杜芳松了口气,将人推开。屋子里的红烛还燃烧着,两人,杜芳看了一眼,谢睿在旁边仰面躺下,杜芳看见那丑陋的地方,又叫了一声。然后爬起来,抱着双臂呜呜哭着,一边道:“致远,你怎么还不来,我害怕……呜呜……”

谢斌在门外听得也是忍不住了,听见杜芳这声呼唤,豪气的推开房门。

谢斌进了屋,杜芳愣愣的看着他,只觉得他就像是天神降临一样,双眼含泪的看着他,“致远!”

谢斌不可能在这里呆太长的时间,只打算速战速决,当下就过来,将杜芳抱在怀里,杜芳外头披了一件袍子,谢斌就将人压在这床上,旁边还躺着他晕过去的弟弟,这种禁忌的快感让他觉得很不一般,得趣得很。

杜芳还有些害怕,但他是她心心念念的男人,比起谢睿不知强了多少倍。谢斌在花丛中摸爬打滚多年,对女人的身体最是熟悉,不过是用了点小手段,就让她得了几分趣味儿。杜芳咬着嘴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来,她其实是疼的,而且旁边躺着她的丈夫,整个人精神高度紧张,偶尔有点感觉,但大部分时候都是不舒服的。

约莫一刻钟后,谢斌停下来,他扯过旁边的帕子擦了擦,看见那帕子上的落红,心头很是得意,他亲了亲杜芳,又拍了拍她的脸,“芳芳,以后我会对你好的。时间不早了,我得走了,要是被人发现就不好了。”

杜芳身心疲惫,原以为做了这么亲密的事情,会得情郎的体贴,然而情郎却说要走,杜芳不愿意,谢斌道:“乖,听话,来日方长,不急这一时半刻。”

谢斌穿好衣裳鞋子,又四下看了看,没看见有什么漏下的地方,便打开门走出去了。杜芳躺在床上,委屈得想哭。她盖着被子,不知流了多少泪,才渐渐便睡着了。

谢睿是被冷醒的,他睁开眼睛,屋里蜡烛还没燃完,他看向躺在旁边的女人,被子都被她盖着,谢睿浑身冷冰冰的,他掀开被子,躺了进去。

突然挨着一个冰冷的物体,杜芳迷迷糊糊的哼了一声,谢睿躺在被子里,发现她光着身子,什么都没穿,谢睿想了一阵也没回想起先前到底有没有做过那些事儿,不过这温香软玉在怀,谢睿很快身体又有了反应,虽杜芳闭着眼睛睡着了,谢睿还是偷偷摸摸的,这一次他很轻松的就进去了,不过几下就出来了。杜芳只是皱了皱眉,什么反应都没用,连眼睛都没睁开。

——

且不说谢府如何,住在客栈里的杜家众人都睡不着觉,说起谢家来,谢家给的那荷包里头还放了二两银子,这出手可是大方着呢。米氏看得眼睛发红,又说了几句,杨氏今儿累了一天,也懒得理她,闭上眼睛睡觉。

米氏说了几句,没人响应,自己也觉得没什么意思,叹了口气,想着谁让老四一家子命好呢,她也盖上被子睡觉。

第二天一早起来,一群人也得回去了。杨氏没走,带着两个孩子在城里转了转,买了些东西,想着好些日子都没看见陆湛了,今儿难得来了,她便带着两个女儿去看看陆湛。

陆湛最近心情不错,看什么都顺眼,用向三的话说,湛哥那满脸的得意,一看就是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

杜三娘道:“娘,他这会儿肯定没在家里。”

杨氏道:“这会儿还早着呢。这孩子人是勤快,不过你也得说说他,这活儿得干,可也得注意休息,别仗着自己年轻就不顾忌着!”

杜三娘抿嘴道:“他是你女婿,你说他呗。你说的话,他肯定听的。”

昨儿个杜峰没回家,他说他同窗过生,请他们去玩儿,是以连杜芳出嫁也没在,还说晚上就在同窗家里住下,他们好几个人,让杨氏和杜华盛不要担心。杨氏最开始还有些担心,还是杜三娘说这同窗的情意就像手足,等他长大了,成人世界里太多算计,哪有这么纯洁的友情。

杜三娘对弟弟正常的社交活动很支持,既然别人能邀请他去玩儿,说明他在学校和人处得来,不是那种只知道读书的书呆子。

杨氏不信陆湛没在家,现在天才蒙蒙亮,这孩子总不可能这么早就去铺子里干活吧,真要是这样,那她可得说说他,这身体是自己的,宁愿少赚些钱,也不能不顾忌。年轻时候太劳累了,老来病痛也多。

杜三娘看她娘不信,笑着跟她去了陆湛家里。

果然陆湛人不在,喊了两声也没人应,杜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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