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像继续流逝。
光影四:明府一处宅院。
“这是什么?”族叔祖明文轩指着手中的药包,喝问道。
“没什么!没什么啊!”族叔明耻慌乱地回应。
“你当我傻啊!快说!”
明耻一脸为难。
“要不然,我尝一下。”说着,明文轩伸出食指,夹起一丝药粉就往嘴里放。
“不要-------”明耻手急地用手打掉父亲手中的药包。“那是毒药!”
“畜牲,他是你伯母,你也下得去手?!”明文轩手持拐杖追赶着明耻。
“父亲,他们孤儿寡妇霸占着偌大个明家,我们动用一文钱都得听他们吩咐。您就没有一丝一毫怨恨?您就甘心一辈子如此?”
族叔明文轩一脸难为,“我也恨,但,她毕竟是我大嫂,是你伯母啊!”
“父亲,这是咱们的一次机会,只要让老寡妇身体坏掉,不能够管理明家,到时要挟他们,让他们祖孙交出家长权利,咱们翻身掌握明家,善待他们祖孙即可,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明字来,我也不会赶尽杀绝!”
“那好吧,你要记住这些话,到时让她们安享晚年即可。”明文轩自歁歁人道。
“当然,当然,这不有您看着我吗?!”明耻一脸奸笑地讨好父亲。
而这一切,藏身一旁的仆役看在眼中,悄悄转身而去。
影像流逝,光影五:明府一处宅院中,三更时分。
一道身影飞入明耻房中。
“恭迎使者!”明耻躬身问安道。
“这是这个月的圣药,进展如何?”化身黑影的仆役问道。
“回禀使者,药已经下了,但老夫人没有其他反应啊!”
“那就对了,继续执行下药任务,切不可剂量超了!切记,切记!”
“不如一次性多下点,让好归西可好!”
“别打你的小九九,安分点,是你的终究是你的,现在时辰未到!明白吗?”仆役严厉地喝问明耻。
“是,是!”明耻吓得连连答应。
飞向出了房间的仆役擦擦冷汗,“哦,过关了,未被发现使者已经调包!”
影像流逝,光影六:一间客栈中。
“谁?”床上瘦削的身影坐起身形,喝问道。
“好警觉!”一个黑影藏身暗处道。
床上人待要飞扑搏斗,却只听得,“月影来袭何所俱!”
床上人一愣,随后应道,“密宗见字来见影!”
“嗖”一个物品向他袭来。
床上人一伸手接住,却是一个布包。
“换上它们!”床上人从布包中取出物品换上,最后从布包中取出一个薄片,蒙在脸上,瞬间变成了另外一个人,却正是仆役。
“随我来!”黑影翻身而出。
仆役紧随其后。
二人来到破庙。
“从即日起你到明府潜伏,接触下线,扶持傀儡,逐步掌握明府经济财源。去吧!”一阵耳语后,黑影吩咐仆役。
影象流逝,光影七:却是在一间封闭的地下密室。
密室中,一个十字架上,绑着床上人。
却见他全身是血,双目圆睁,一脸狰狞。
身前有一壮汉,手持铁鞭,铁鞭之上生着倒刺,一片片血肉挂在其上。
空中传来一个声音,“周汉,你可考虑清楚,究竟入不入会?!”
“妄想!!!”周汉吐出一口血水。
“哇,哇----”一阵小孩哭泣之声传来。
“业儿,业儿,-----”周汉听到此声,双眼通红,目睁欲裂。“你们有种冲我来,放了业儿!放了业儿!”
“看来你还记得这个声音啊!”
“放了他,放了他-------”周汉只是叫喊。
“看来,我们有得谈了。”那个声音淡定如常。
“你们到底是何人?为何如此对待我?”
“如何,答应我们吗?”声音仍旧淡定地道。
“好,好-------我答应你”听着小孩凄惨的叫声,周汉应道。
“放了他!”
壮汉扔掉铁鞭,上前松绑。
却见周汉一个跃起双腿猛然踹向壮汉,壮汉待要躲闪,却已不及,“硼”一声,壮汉如被雷击,身体向后飞去,“轰”,砸在了墙上。
“业儿呢?!”周汉冲着空气说道。
“别急,我会像对待亲身儿子一样对待他,你放心吧!任务完成之日,你们父子团聚之时。”与此同时,小孩哭声立止。
“嗖”一声,一个布包飞到周汉身前。
“服下它!”
周汉拿起布包,打开一看,却是一粒药丸、一张纸条。
“这是-----”
“你对我们的诚意!到指定地点领取任务!”
周汉二话不说,吞下了药丸,转身离去。
影象一阵模糊,“兑”明中信一阵虚弱,但再次喝出真言。
随后,影像时断时续,一个粉雕玉琢的小孩不断出现,其他却是一片模糊。
明中信神识大损,额际血月印迹淡淡仿苦消逝。
待要再启神识,却无法如愿,头痛如刀割,全身上下大汗淋漓。哎,终究神识虚弱,无法如前世般游刃有余地使用大法啊!
周汉心神一阵恍惚,意识逐渐恢复,抬眼望向明中信道,“你对我做了什么?!”
周汉仔细回忆,却无法得知,但心知必然已经着了道,旋即面色大变,难道自己的秘密已经被他知晓?
“唉,终究心软了,看在小孩的面上饶过他吧!”明中信心道。
“业儿是谁?”明中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