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东阳等人恍然大悟,但同时心中又是一紧,这样说的话,明中信还未将老刘头治好,那老刘头?
众人担心地目光看向刘老。
“无妨,这不是明小友在此吗?想必他一定有办法根治!”刘老故作潇洒状。
话虽如此说,但明中信究竟是否还有办法,这谁也不确定!毕竟,之前刘老可是生命垂危、命在旦夕啊!
如今这般模样,是否是回光反照呢?
要知道,明中信刚才可是说的激发了刘老自身的潜力,在座的太医可都是技艺精湛,他们清楚人的潜力不能随便激发,否则就是在燃烧耗损人的寿命,会令人快速死亡的?
他们也是关心则乱,却未注意到,明中信之前可是说过,刘老的命已经被他从阎王那儿追回来了。
神识轻易地就察觉到了众人的想法,明中信无奈一笑,还真是左解释也不对右解释也不对!
如今刘老如此故作洒脱,自己可不能让他丧失信心啊!
“不错,刘老说的正是,我有办法治!”明中信说出了他们希冀的话。
然而,有之前他的令人误会的话,众人却更加难以置信。
“其实,刘老的病只是新患引发旧患,病情比较复杂而已,只要找准病因,其实不难!”明中信无奈,继续解释道。
然而,如此一说,众人更是晕菜。
一位太医上前问道,“明大夫,原理我们当然知道,但这如何下药施针可是极其考验工夫,我们之前就无从下手,既然你如此说,还请为我等解惑!”
“简而言之,刘老的病就是先行排毒,然后再提高身体的抵抗力,再施以针药,也就治好了他的病。”
太医们明白,明大夫虽然说得简单,但具体操作之时,却是极其繁复,也极其考验工夫,就如明大夫之前的针炙一般,他们绝对无法做到明大夫那般举重若轻,精准认穴。
“我先用我自制的丹药,护住刘老的五脏六腑,令其五脏六腑不至于被治疗手段摧毁破坏,而后施针,将其身体内部的毒素,如之前的药物残渣、五脏的污气浊气浊物逐一排于胃肠之内,随后,再以针炙刺激胃肠,令其痉挛,将毒素排出体外,这就是之前我所做的。”
太医们更是懵逼,说得轻松,那得需要何等精准的针法才能精确地控制胃肠,尤其还得用药物防止五脏六腑被毒素侵害,连那丹药都得是逆天级别的啊!
想想都难,自己等人即使能够想到这种方法,但也绝对做不到如此精确。但这明大夫小小年纪就能够做到吗?
不由得大家怀疑起来,当然,大家怀疑的是他说的是否是真的,而且他们估计,明大夫其实是靠的那粒逆天的丹药,才能做到如今这般疗效。
否则,他们绝不相信明大夫这般年纪,能够比他们更出色!
相信,如果自己等人也有那般逆天的丹药,绝对比明中信做得更好!
一时间,众太医对视片刻,转而看向明中信的袖口,他们可是记得,明中信就是从袖中取出的丹药,还有没有了呢?
虽心中无比渴望,但有李阁老与刘大人在此,他们也不敢冒冒然上前询问,只好在旁空自着急。
当然,李东阳与刘老此时已经相信了,明中信肯定有能力治好此病。
听着听着,李东阳恢复了信心,但也不由自主地对明中信产生了愧疚之心。
自己居然会怀疑明中信,亏自己平时还标榜有识人之明,要知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自己既然将明中信请来,自是应该相信明中信。
况且,之前明中信可是已经救过刘老了,他是见过实效的,自然应该相信明中信。
他的眼神居然有些飘忽,躲避着明中信。
而刘老则是眼中闪着激动,毕竟,谁也不想死,听到明中信如此说明,看样子,如今自己有希望痊愈,自是心中安慰。
反观明中信,却见他面上平静无波,只是看着李东阳二人。
其实,之前明中信所讲述的,皆是向李东阳二人解释,以安其心,至于那些太医,爱信不信!明中信是不放在心上的。
“粥来了!”李兆先推门而入,却见他手中托着一个碗,碗中盛着热气腾腾地小米粥。
“好了,还是先喝粥吧!”明中信向刘老道。
用过粥后,稍事休息。
“明小友,不知你院试如何了?”李东阳问道。
刘老在床塌之上也是坐了起来,关切地望向明中信。
“勉强说来,不负众望吧!”明中信笑笑。
“不负众望是什么意思?院试过了?中了秀才?”李东阳看着明中信。
“含含糊糊,一点都不爽利!不中个案首,你也好意思与我们说!”刘老一撇嘴。
“咦!您怎么知道?”明中信一脸惊奇。
“是吗?”刘老神情为之一滞。
还真中了案首?
李东阳听闻此言也是吃了一惊,抬眼望向明中信。
对了,这明中信好像是县试案首、府试案首,如果再加上院试案首,那岂不是中了个“小三元”!
李东阳心下大惊。
虽然之前他见过明中信的才学,也相信明中信中秀才不在话下,但这案首却也太过了吧!要知道,他李东阳也只是在天顺二年中了个二甲头名,从未获得过案首。
如今这小三元,就算不是大三元那般百年难得一遇,可也是十年难得一遇啊!这秀才的含金量可是杠杠的!
“你真中了小三元?”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