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春院老鸨束手无策,满面焦急地望着门前这一幕。
本来,她也未将这些平常百姓看在眼中,毕竟,在满春院消费的尽皆是商贾富户以及读书人,但现在场一片混乱,如果让商贾富户及读书人看到成什么样子,到时,可不要流失客人啊!
这些泥腿子,真是添乱啊!
有伙计抢到纸单送到老鸨面前,老鸨一看,却只见那纸单上的胡姬确实是妖媚、不要脸,而那些琉璃制品经过彩色加工,确实精致无比,耀人眼球。
她自是知晓,这些宣传纸单对百姓的冲击力,只怕此番普通客人流失是不可避免的了!
“不好了,不好了!”一位龟奴跌跌撞撞奔到老鸨面前。
老鸨气急败坏,一个巴掌抽在了龟奴脸上,“急着奔丧啊!”
“妈妈,大量商贾奔向倚红楼了!”龟奴捂着脸叫道。
“什么?”老鸨一听,为之色变。一想就知道,这是倚红楼的诡计,但为何这些商贾前去倚红楼呢?难道只是因为那些胡姬、话本及琉璃?对了,琉璃!一定是如此!
这可如何是好?老鸨居然六神无主起来,毕竟,这是满春院第一次与环采阁合作的表演,如果被破坏了,只怕环采阁会对满春院失望,那今后的合作可就泡汤了!
“主上,主上!”黄豆豆冲到瘦子房中。
“何事如此惊慌?”瘦子不悦地望着黄豆豆。
“不是惊慌,是惊喜啊!”
“哟,你还有惊喜?”
“主上说笑了,豆豆此来是为主上报喜,那大量商贾居然直奔倚红楼,看来,今日满春院败落在即了。那寿宁候还真是有办法!居然来了个后发先至!”黄豆豆一脸钦佩道。
“要不然,我为何与寿宁候合作,正是看重他这一点,遇事不慌,心有成算。”瘦子笑道。
“主上英明!”黄豆豆一脸谄媚道。
“别拍马屁了,还是去盯着一些吧,不要再出什么幺蛾子!”
“是!”黄豆豆领命而去。
瘦子望着黄豆豆的背影,神色一凝,自语道,“看来,这次你还真用心了!难道我的担忧是多心吗?再看看吧!”
明中信宅中。
却只见那石文义与张采赫然在座。
明中信迈步进入堂中。
“中信,如何了?咱们开始反击吗?”张采急问道。
“今日不用反击!”明中信微微一笑。
“什么?不用反击!”张采有些懵逼,“难道就任由那倚红楼打压咱们吗?”
“张采,你何时才能改掉你这急躁的毛病!”石文义面色一变,叫道。
“大哥,你看中信他这!”张采一指明中信气愤道。
“中信自有计较!”石文义一摆手,制止了张采的问话。
哼,我就看看,认输还有何计较?张采望着明中信心中暗恨。
明中信笑笑并不向他解释,“石大哥,可以让语嫣出面了!”
石文义点点头,与李玉低声耳语几句,李玉点头转身离去。
“大哥,为何如此神秘?你们是不是有事瞒着我?”张采隐约有些明白,只怕中信与大哥有猫腻。
“谁让你不上心,当这个甩手掌柜的,现在傻眼了吧!”石文义没好气地道。
“呵呵,我这不是忙嘛!更何况有你与中信,我还操的什么心!”张采讪笑道。
“哼,你就是懒!”石文义冷哼一声。
“知我者,大哥也!”张采嘻皮笑脸道。
明中信笑着望着张采耍宝,并不接茬。
“对了,中信,别笑了,还是告诉我一下,到底有什么打算?”张采好奇道。
“稍后即知!”明中信神秘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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