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laon_r">
于是,大家纷纷将目光投向了寿宁候与小候爷郭勋这两个在座之人唯二有这个面子的。
但寿宁候无奈地指着依旧在偷笑的张延龄,无奈地冲大家展示一个苦笑,是啊,有这位活宝在此偷笑,只怕开口也不好使啊!
这下,也就只剩小候爷郭勋开这个口了!
“刘老,相信这个忙您是一定会帮的吧?”郭勋看看周围,只好冲刘大夏一拱手,开口道。
刘大夏一撇明中信,再看看郭勋,那意思很明确,人家正主在那儿还优哉游哉的,你这充的什么大瓣蒜!
郭勋也是聪明人,见此情形,知晓自己这个台阶给了,就看明中信了。
双手一摊,冲明中信苦笑一声,交接吧!
明中信见此情形,知晓自己如果再不出面,只怕今日刘老也下不了台。
明中信谄笑着,来到刘大夏面前,躬身到地,“刘老,这件事还得您出马啊!”
“什么事啊?”刘大夏掏掏耳朵,好似没听到一般,大声道。
明中信无奈一笑,大声道,“刘老,学员们的武举之试,还请刘老出面转寰一二!”
“嗯!”刘大夏只是用鼻音回了一下。
唉!这个老小孩!明中信心中一阵无奈,到这步田地了还在拿乔!
明中信上前深深鞠了一躬,“刘老,小子在此恳请您出面,为明家学员谋个公平!”
“哟,这是怎么了?堂堂明家家主连这个能力都没有?”刘大夏一脸戏谑地望着明中信道。
“小子实在是能力有限,力力未逮,还望刘老出手!”明中信满面诚恳道。
刘大夏深深望着明中信,突然,神色一肃,语重心长道,“中信啊!你考虑过没有,为何那些考官为何明知你的学员受到了不公正的待遇,却尽皆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明中信心中一震,抬头讶异地望着刘大夏。之前他心中就很是吃惊,作为一国之伦才大典,怎会有如此多的漏洞,令得那些差役官员为难自已,那些考官都是死人吗?但现在刘大夏这话里有话,难道还有其他原因?
“张采,你去看看,周围有没有闲人!”刘大夏不理他,反而冲在旁边偷笑的张采道。
张采一愣,不解地望着刘大夏。
“张采,你带李玉义若有所思地看了刘大夏一眼,吩咐道。
哦!张采反应过来,点头叫了李玉出了大厅。
而众人却是心中一惊,大家都是聪明人,自是知晓,刘大夏接下来的话只怕是有些隐秘,故此才如此谨慎。
明家众人孙宇、明中信、师逸房、吴阁主等尽皆望向明中信,自己等人是去是留,看家主如何决定吧!
明中信心里如明镜一般,冲他们点点头,留下!
刘大夏环视一圈,看看寿宁候、张延龄、郭勋、石文义等,满面肃然地开口道,“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我希望今日之言出得我口入得你们耳,绝对不能在其他地方再谈起!”
寿宁候等人面色凝重地点头应诺。张延龄本来还想问一下,但却被寿宁候一把抓住,冲他摇摇头。
刘大夏满意地点点头,转头向明中信道,缓缓问道。
“其实,在考场中学员们所遇到的很多问题,考官们或多或少都已经看在了眼中,然而,作为一国的最高科考,难道他们就没有一点觉悟?知晓这是有人在为难于你们吗?但为何他们不出面,你难道就没想过吗?”
明中信一皱眉,陷入思索,但想了半天,却是半点摸不着头绪,不解地望向刘大夏。
刘大夏摇摇头,望着明中信有些失望,毕竟,还是年轻识浅啊!
轻叹一声,向明中信一语揭破了其中隐情,“其实,考官们的这些做法与你之前的所作所为是密切相关的!”
“之前的所作所为?”明中信眼睛一缩,“难道?”
“嗯,不错!”刘大夏重重一点头,“咱们看看你的一些做法,一是科举之应试技巧,触动了一些世家大族的根本利益,虽然有陆明远为你背书,但是,这份恩怨却深入了他们的心中。毕竟,你这是砸人家的饭碗啊!此乃是根本!”
明中信点点头,表示认可。旁边的寿宁候、郭勋、石文义等人也隐入了思索。
“二是你到京师之后的所作所为。本来,你来到京师做什么也没什么关系,充其量也就是在生意之上有所作为罢了,而且,你是与寿宁候府合作的。故此,刚开始,大家也没注意到什么?毕竟,寿宁候乃是外戚,做些买卖,也不会有人存心为难。但是,你错就错在,什么买卖都要掺和一脚!”
“啊!”明中信有些所悟,静候刘大夏继续。
“你插手的生意,如报社,如茶叶,如银号等,这些敏感之事,只有一件的话,倒也不至于让人忌惮,但你却是尽皆插手,手太长了!报社掌握着喉舌,银号掌握着经济命脉,还有那些生意,令大家从里到外离不了你,而且,你还在京师郊外建立明家学堂,居然插手了儒家最根本之事,这就更犯了忌讳!”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是,你通过这些买卖,与我、老李头、寿宁候、武定候、牟斌有意无意之间,居然明里暗里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大网,而你在其中更是成为了这个最重要的纽带,让我们连成了一片,形成了一个**于朝堂之外的一个势力,试想,你一个根本还没有进入官场的小白丁,居然有了如此有影响的能力,谁不会对你忌惮?”
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