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信望着他们,心中一动,是啊,自己还有这些合作者,这也是一股极其强大的力量啊!用好了,就会发挥出巨大的力量!自己也不是手无缚鸡之力啊!
罢了,一切静等兵部武举榜单出来再说吧!
明中信恢复了笑颜,不再谈论此事。
众人见明中信恢复正常,显然,这明中信心中有了定论!大家也尽皆笑颜顿开,放下了担忧之心,明宅大厅一时间笑语欢声,好不热闹。
一番欢聚之后,酒足饭饱的众人告辞而去。
刘大夏出了明宅,带着几分醉意,直奔一座府邸而去。
“启禀老爷,刘大人求见!”管家来到书房,向主人回禀道。
“哪位刘大人?”主人从书案之后抬起头颅,问道。
嚯!可不正是那兵部尚书马文升吗?
“刘大夏刘大人!”管家回禀道。
“是他啊!”马文升一阵踌躇,毕竟,在这武举即将出榜的敏感时期,这刘大夏求见只怕有些不妥吧?
“告诉他,我今日未归,在兵部考场住宿,让他过几日再来吧!”马文升考虑半晌,抬头吩咐道。
“老大人不在啊!”刘大夏一听,知晓今日不方便,好在,今日也不过是前来试探一下,顺便提醒一下马文升而已。
“正是,我家老爷这几日一直都在考场,未曾归来!刘大人还是改日再来吧!”管家恭恭敬敬道。
“也好!那还烦请管家在老大人回来后,将此信交给老大人!”说着,刘大夏从怀中取出一封信,递给管家。
“是!”管家接过书信,揣入怀中。
“那刘某就告辞了!”刘大夏毫不拖泥带水,转身而去。
管家深深看了刘大夏背景一眼,转身回府。
“书信?”马文升一皱眉,看着管家。
管家从怀中取出书信,呈给马文升。
“老大人台鉴:今日考场之上,频出状况,有考生受到不公正待遇,还望老大人禀持着公正公平的态度予以彻查。刘大夏敬上。”
短短几行字,印入马文升的眼帘。
哦,原来如此!马文升一见,心中顿时明了,这刘大夏还真是说情来了!不过,还算他聪明,没有指名道姓。
马文升自是知晓此事牵扯甚大,苦笑一声,将书信放到蜡台之上烧毁。
与此同时,他想起了刚才在文渊阁所历之事。
刘健等阁臣,各部大臣坐定。
“大家说说看吧!云南宜良赈灾这章程应该如何拟定?”刘健开口道。
李东阳在旁仔细观察着大家的神情。
却只见大家面面相觑,眼中闪过一丝丝复杂之色,但就是不开口。
“我知晓,大家对这奏折中提出的赈灾之法有些抵触,但大家应该知晓,此乃危急关头,一切心结都放下,毕竟,云南宜良百姓等不得啊!”刘健哪还不知大家的小心思,直接点透道。
但大臣们依旧不开口。
谢迁环视一周,开口道,“既然大家不说话,那我就提议一下。”
一时间,大家都望向谢迁。
“咱们就依据这份奏折行事,奏折中最主要的提到了几个方面,一,瘟疫防治,将这份瘟疫防范心得八百里加急送往南京太医院,再由南京太医院制定防治措施,在云南就地筹备药物运往灾区。”
大家纷纷点头认可。
“那这瘟疫防治之事就如此做!”刘健点头认可。
李东阳道,“刘大人,且慢!”
“哦,李大人还有何补充的?”刘健一愣,转头望向李东阳。
“其实,这瘟疫防治之法我已经交与太医院一份,也与他们进行了研究,不如,这次,就派一名知晓防治之法的太医亲往云南指导防治如何?”李东阳斟酌一下道。
“原来如此!这样更好!如果有一位更加熟悉之人,这瘟疫防治更加有效!就依李大人!派太医前往!”刘健点头道,“谢大人继续!”
“二,救援,责令当地官府派差役兵丁前去协同百姓救援那些被埋在废墟之下的百姓,并筹备赈灾粮食,先行做好安抚工作。大家还有何要补充的?”谢迁说完望着大臣们。
“谢大人,听说云南宜良的县衙也被地震摧毁,只怕无法组织起来,不如,责令邻县组织差役兵丁前往救援,你认为呢?”吏部尚书倪岳道。
“倪大人思虑周全,此提议甚好!”谢迁冲倪岳一拱手。
倪岳抚须微笑。
“大家还有何要补充的?”刘健问道。
大臣们纷纷摇头。
刘健冲谢迁点点头。
“三,安全问题,兵部协调调派周边各地军士前往戒备,随时准备镇压作乱之人。四,赈灾财物,由户部制定计划,就近筹措银两运往灾区。五,监察,派钦差前往云南宜良,督促当地官府进行赈灾,并严格按照赈灾预案行事,力求做到安抚百姓,制止暴乱,圆满赈灾。”
大家一一议定。
“好,具体章程就如此吧!”刘健长出一口气,“谢大人,李大人,你们看如何?”
谢迁与李东阳自是没什么意见,点头认可。
“对了,李大人,此奏折真的是那明中信所定?”谢迁意味不明地问道。
“哦!”李东阳一愣,既然具体章程都定了,为何这谢迁问这话?
“是啊!李大人,真的是他吗?”刘健也好奇地望着李东阳。
四周围坐着的大臣们也是满眼的兴趣,但这兴趣的意味可就不知晓了!
李东阳环视一周,冲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