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望着已被治愈的百姓与军士,“王守仁”轻叹一声。
“怎么?大人,有何烦忧之事?”吴起没心没肺地问道。
李兵想要阻止时已经晚了,不由得以手抚额,真是被吴起这愚蠢之举打败了。
今时今日,钦差大人还能有什么烦忧之事?
“王守仁”倒是没发火,只是奇怪地看了吴起一眼摇摇头,转身而去。
邵绩跟在“王守仁”身后,斜眼看了一眼吴起,摇头叹息一声而去。
“怎么?我说错了什么吗?”吴起一头雾水地望向李兵。
李兵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也摇摇头,紧随“王守仁”而去。
这一个个怎么都这样啊!吴起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望着李兵的背影,叫道,“老李,究竟怎么了?大人在愁什么?”
旁边的军士们摇头叹息,咱们这位吴将军啊!真是心大啊!如此明显的事居然还要问别人,真不知道,他这将军是怎么来的?
待吴起的目光投过来,军士们立刻将头转向其他方向,不敢与之对视。
吴起摇着头,不解地快步追向“王守仁”。
“大人!”就在“王守仁”即将来到陆凉卫军士们检查之所时,旁边闪过一个身形,拱手道。
嚯!正在沉思的“王守仁”吓了一跳,抬头望去,哟,不是别人,正是那前去查探贼人来历的赵明兴。
“王守仁”抬手制止了赵明兴的言语,看看周围,转身向一个避静的角落走去。
大家紧随其后。
“查得如何了?”“王守仁”停下脚步,回身问道。
“还请大人率领大家尽快离开此地!”赵明兴开口就建议,同时眼中一缕焦急之色一闪而过。
“哦,有情况吗?”“王守仁”一愣。
“大人,那特使即将赶来,之前那些贼人乃是在此先行打探消息的先头部队。”
什么?特使?他们在说什么?紧跟着“王守仁”的邵绩心中一阵讶异,随之就是一头的雾水。
紧随而来的李兵与吴起却是一脸的骇然,那位有智近妖的家伙要来了?一时间,他们二人将目光投向了赵明兴。
“你确定?”“王守仁”却是一皱眉。
赵明兴不再说话,从背后取出一物,递给“王守仁”。
“王守仁”定睛一看,哟,却是一节竹管。
“已至,待援?”打开竹管,取出纸张,打开一看。
“王守仁”抬头望向赵明兴,“从何能够看出那特使即将来到?”
“我们尾随贼人,偷偷前去打探,未曾想,那些贼人居然也到了盘江边上,而且,还有船只静候。”
什么?“王守仁”面色一变,急问道,“那他们与明义将军他们遇到了吗?”
“那倒没有,他们所行进的路线乃是另外一条隐蔽的路线,而且是那盘江一处隐秘所在!”赵明兴摇头道。
哦!“王守仁”松了口气,冲赵明兴示意继续。
“在他们上船之后,不到一盏茶时间就有信鸽飞出,学员们将信鸽打下,发现了这张纸条!本来,咱们想要回来复命,但却发现,居然有人暗暗潜出,不知所往。暗暗将其擒下,随后,咱们严刑逼供,贼人承受不了招供说,他们乃是奉特使之命前来探信,昨日发现钦差卫队的踪迹,暗暗尾随,本来想要探听更多的消息,未曾想遭遇了陆凉卫,只好潜逃,以作匪徒状,麻痹咱们。”说到此,赵明兴看了一眼邵绩。
邵绩一听,脸色微红,是啊,当时自己以护卫钦差大人为借口,推辞了追击之举,是自己大意了,本以为这些乃是普通的贼寇,所以将他们赶走之后,就急忙前来护卫钦差大人。未曾想,这些匪徒居然是探子,差点坏了大事啊!
“那贼人说了特使现在身在何处吗?”“王守仁”的关注点显然不在这儿。
“这他倒是不知,但在我们的刑讯逼供之下,他隐约招供说是几日前,特使好像在乌蒙府,听到钦差大人的信后已经星夜赶来了。估计这几日就会到来!而且,特使还严令各坛,他们只能延迟钦差的步伐,绝不可与钦差卫队发生正面冲突。”
这样啊!“王守仁”陷入沉思。
赵明兴面上虽急,但却不敢打断“王守仁”的思路,在旁边抓耳挠腮,焦急不可名状。
“大人,咱们就在此集结兵力,静候那特使前来,决一死战!”旁边的吴起却是满面兴奋,建议道。
这一路之上,他一直被特使追打着,如今这般情形之下,他自是想要报了此仇。
李兵冲着他翻个白眼,这个棒槌,也不看看咱们现在的情况,就想着快意恩仇了。
“大人,咱们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与特使硬碰硬啊!”李兵见“王守仁”没有反对,拱手道,“大人还请示下,咱们究竟要如何应对?”
相形之下,李兵的建议才比较靠谱吧!旁边的众人点头认可了李兵的建议。
大家将目光投向了“王守仁”。
“王守仁”却是并不表态,只是抬头看了二人一眼。
“想必你已经将那人带了回来,看好他,稍后我会亲自审讯!”他冲赵明兴吩咐一声,转向吴起与李兵。
“现在先看看陆凉卫是否染毒,随后再说!”说着,他不再理会大家,反身向正在为陆凉卫检查的吴御医等太医们走去。
大家面面相觑,不明白钦差大人这是何意!但人家既然如此吩咐了,显然心中定有定见,罢了,再说吧!谁让人家现在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