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义却是满面钦佩地望着明中信,这招好啊!既然能够堵住大家的嘴,还能够奖励百姓,提升他们做工的积极性,真是一举两得啊!
“希望如此能够安抚一下百姓!”明中信却没有他这么乐观,心中暗暗担忧。
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二人放下思绪,望向来处。
只见赵明兴如飞而回,满面焦急之色。
二人就是一愣,随即心中咯噔一下,暗叫不好,又出事了?
“如何,出什么事了?”明义未等赵明兴近前,急急追问道。
赵明兴轻喘口气,“有百姓中毒了!”
一句话,如石破天惊,把个明义震得晃了三晃,就连明中信都有些难以置信。
毕竟,百姓们的毒是他亲自驱除的,他自是清楚无比,在百姓们的体内根本就再无毒素,就这,他还观察了几日,重新诊脉之后,确诊百姓痊愈,他才敢让百姓们解禁,出来走动,清理重建宜良。现在居然有人中毒,这是怎么回事?自己诊断有误?
不,绝对不是!难道,又有毒源出现,人们被感染了?明中信心中咯噔一下,不再说什么,转身迈步疾奔向事发地点!
明义、赵明兴对视一眼,紧锁眉头,百思不得其解,按说,明师爷(教习)的医术超卓,不会出现误诊啊!他们来不及思考,紧紧跟随明中信奔向事发地点。
来到人群处,却只见人们如同躲避恶魔般,远远地,惊恐万状地望向躺在空地这上的几位百姓,只见他们面色发黑,眼睛圆睁,口中呵呵不已,却无法说出口。
明中信一皱眉,迈步向几位百姓走去。
“教习(师爷)!”两声急切的喊叫声响起,赵明兴与明义满脸焦急地叫道。
明中信头也不回,冲后摆摆手,厉声喝道,“你们别过来!”
明义知晓帮不上什么忙,只好远远站定身形,担忧地望着明中信。
赵明兴却是脚步不停,冲向了明中信。
明义张嘴想要喊住赵明兴,然而,却没有喊出声,只是百感交集地叹了口气。
明中信听到脚步之声,眉头一皱,回身看了一眼赵明兴,冷哼一声,扔给他一个口罩,回身继续走向百姓。
赵明兴却如同没听到他的冷哼般,接过口罩,罩在口鼻之上,缓步跟随于他身后,如同护法一般,寸步不离。
明中信来到百姓近前,弯腰蹲下,探手握向百姓的腕脉。
旁边几位身中毒素的百姓也是满脸渴望地望着他,希望从他口中得到他们还有救的好消息。
然而,久久,明中信闭目不语。
随着明中信的不语,几位百姓心怀忐忑,一方面抵御中毒给他们带来的惊惧,一方面却又担忧从明中信口中获知他们没救了这个噩耗。
终于,明中信睁眼了。
一瞬间,全场所有人的目光齐聚于他的身上,眼神中有担忧,有恐慌,有希冀,有焦虑,同时也有着忐忑不安。但同样的,也有信任,就是所有的在场学员们,信心满满地望着明中信,在他们心中,明教习无所不能,即便百姓们再行中毒,也绝不是之前教习误诊,只能是这些百姓重新中毒,或者感染了瘟疫。毕竟,此处乃是灾区,瘟疫爆发简直不要太轻松了!
而明义却是满面焦虑地望着明中信,继而看看周围的百姓,深怕其中再有人中毒,或者染疫。
然而,这一切的一切都未曾影响到明中信,有的,只是淡定、思索,不为外物所动。
终于,他动了,首先开口道,“明兴,扶住这位百姓!”
赵明兴依言而行。
明中信稍稍眯一下眼,不紧不慢地从袖中取出银针、灯烛,消毒,解衣。
不知为何,见到明中信如此缓慢的行动,大家的心绪居然恢复了平静,不再那般的焦躁与担忧。
明中信缓缓将银针扎于百姓身上,随即停留半晌,再继续下一个动作,如此这般,这一次的诊疗过程居然是如此的缓慢。
转眼间,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突然,明中信手掌频繁地拍击着百姓的后背,刚开始虽然快速,但却也有一定的节奏,随着时间的推移,掌速越来越快,越来越快。人们只听得一阵啪啪啪之声响过,掌影都成了重影。
百姓们吃惊地望着明中信,此番除疫明师爷居然如此费力,这是中了何种毒素啊?随之而来的却是一阵心安,明师爷既然如此医治,显然,是有针对性的!也就是说,这种疫病明师爷能治!于是,紧接着,大家居然心头一松,不再担忧了!
就在此时,突然,明中信狠狠拍击了一下被医治的百姓的后背,哇一声,那位百姓瞬间呕吐起来。
大家不知名地心头一松,治好了!三个字在他们心头响起!与此同时,他们面上浮现出了笑容。
然而,当他们将目光投向那位百姓的呕吐物上之时,一个个瞬间心潮翻涌,胃肠一阵蠕动,一声声干呕响起来。
百余位百姓齐齐呕吐,这场面还真心是壮观啊!
然而,此时此地,却是没有几位有心情欣赏这个场景!
明义强忍着呕吐之感,心头放下了一块心病,看来,明师爷有办法了!
此时,明中信冲赵明兴使个眼色,让他扶着百姓走到一旁,他却是不再理会百姓,也不再治疗那些中毒的百姓,反而拿着一根银针探向呕吐之物。
嚯,好大的白虫啊!银针之上,一条条白虫被串成串,明中信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