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家纷纷叫好,低头细思,如何安排呢?
一时间,大厅内陷入了沉静当中。
“刘大人求见!”一个声音突兀地传入大厅。
什么?大家纷纷抬头,一脸惊异地望向大厅门口。
明中远更是一阵皱眉,刘大人怎么赶来了?难道那李东阳也来了?
然而,人家既然来了,自己岂能拒人于千里之外?迎接吧!
“请!”
随后,明中远冲大家苦笑一声,“诸位,之前家主受伤昏迷的消息乃是刘大人通报的,此番前来必然有关,咱们什么都不用说,先看看他如何说!”
大家自然应是。
说完,明中远站起身形迎向厅外。
然而,未等他出大厅,只听得一个宏亮的声音传来。
“中远,老夫来了,你可不要赶我走啊!”
明中远苦笑一声,迎向厅外,拱手道,“刘大人说笑了,中远即便吃了豹子胆也不敢将您拒于门外啊!”
“那可说不定啊!今日不同往日了!”刘大夏笑着走来,语中若有所指道。
“不敢,不敢!”明中远自然不会承认,但他看到刘大夏身后仅有一位壮汉,其余则并无其他人,心中也不由得松了口气,如果现在见到那李东阳,他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来!
刘大夏话虽如此,但却也没有客气,抬步进了大厅。
“哟,还真热闹啊!”刘大夏看了厅中众人,笑道。
“见过刘大人!”厅内众人尽皆拱手为礼道。
刘大夏点点头,直奔客席的第一位。
而那位壮汉却是立于刘大夏身后,一言不发。
明中远苦笑,这位还真是不客气,罢了,谁让人家年纪资历官位冠绝众人呢!
众人纷纷落座,却也不发一声,只是望向刘大夏,看他有何话说!
“不用看着我,如今情况特殊,我也不废话了,直说吧!”刘大夏环视一周,开门见山道。
这位还真是直接啊!但大家还真想听听他这不是废话的直话。
“相信大家都知晓中信在南疆受重伤昏迷不醒之事了!而且,谁也不敢保证,弥勒会余孽不会乘机再行发动偷袭,想致中信于死地。故而,大家一定是在此商议如何接应中信的,对吗?”刘大夏沉声道。
众人纷纷点头,这没什么可隐瞒的,毕竟,事就是个这事,谁也瞒不住!
“老夫托大一声,这些年虽然活在了狗肚子上,但终究在官场中混了多年,所以不客气的说一句,门生故吏也有不少,这大家不会否认吧?”说着,他看了一眼大家。
这一点没人敢于否认,就是不知道,他此言何意?
“所以,我准备派人带领一支队伍随你们前去接应!”
这与前面他的话有什么关联吗?大家有些懵,不由得疑惑地望向他。
好在,刘大夏也不卖关子,直说道,“我这支队伍一则战力不俗,二则他们会手持我的私章信物,在这一路之上为你们提供一些帮助,当然,是官面上的,能够少很多麻烦,而且,还能够随时打听到消息,相信会对你们的接应有所帮助!”
大家瞬间恍然,原来在这儿等着咱们呢!不过,大家心中清楚,人家说得很对,这一点是咱们不能比拟的!
不过,大家又做不得主,这一点只能由明中远下决定,不由得他们将目光投向了明中远。
唉,一只羊也是赶,两只羊也是放,总不能自己让其他势力参与,却不让这位刘大人参与吧!那可是得罪人的事!由得他们吧!明中远心中叹息。
而且,他心中明白,别看自己之前信心满满,就要率领队伍前去接应,但要知道,明朝可是实行的路引制度。
明初,洪武十四年,明朝颁行“黄册之式于天下,令天下之人各以本等名色占籍。”
太祖鉴于元末情况,为了民治不乱,明初户籍制度管理是很严格的,不同职业必须归于不同籍,比如说民籍、军籍、医籍......十年一核,根据生老病死,重新更造户籍皇册。
明《大诰》要求工、商之类无论远近,水路,都需要路引明白开明,且随身携带。
记住,不带路引确实会坐牢的,好像明初有个谁,长辈生病,忘带路引,被抓起来啦抓起来了,还是皇帝赦免才回家找妈的,你不要以为这么轻易的证明了就给你放出来了,首先你的有个高大上的理由,别个皇帝就是因为感其孝,你理由不光辉点,谁搭理你,其次,你得让皇帝知道,不然也只能呵呵......所以,不带路引是见相当危险的事情。
更何况,现在明家是准备大举兴兵的,这就更麻烦了,如果被地方官府认为是流寇,动向诡异,被误会了,那可就要了老命了!
之前明中远思索之时也是考虑该以何种身份,何种事由率队前往南疆。现在,刘大夏的话里话外,他能够将这个隐患摆平,这可就太好了。
故此,他就算不为的这支队伍带来的战力,也得同意啊!
“好,我同意!”明中远点点头,一指刘大夏身后的壮汉,“相信刘大人你这支队伍一定是这位兄台率领吧?”
“嗯,不错!”刘大夏点点头,“这位乃是刘大,之前曾经乃是军中悍将,随我征战南北,故此,战阵之事他极是清楚,只是厌倦了军营中事,才在我府中任了一个武教头,操练那些仆役,护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