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中信轻笑道,“哦,我倒是忘记了!”
张采脸色更红。
“咦!张大哥,你还会脸红啊!”明中信一脸的惊奇。
“行了啊!”张采抬头一瞪眼。
石文义与明中信见他急了眼,对视一笑,不再戏弄于他。
“王老板,你且回去准备一下,如有不妥,可以及时联系咱们!”明中信看向王清,“而且,得注意山东那边的动静,如果有事,可以停止,万不可有人员损失!”
王清点点头。
见一切安排妥当,明中信轻轻出了口气,环视一圈,“诸位,如今情势复杂,随时都得谨慎小心,万不可大意!”
众人自是应是。
“行了,大家散去吧!”刘大夏见明中信一脸疲容,环视道。
大家自是不再坚持,毕竟,明中信已经平安归来,来日方长。
于是,大家鱼贯而出,缓缓离去。
“少爷,门外王大人求见!”此时,福伯缓缓进来,向明中信禀告道。
“啊!王大人?”未离开的诸人齐齐一怔,一时间,他们想不到,这个时候了,还有什么人前来!
明中信却是眼中精光一闪,“请!”
说着,他站起身形,迎向外面。
身后的刘大夏也是眉头一皱,王大人?是何许人?
稍许之后,一个身影大踏步与明中信相携走了进来。
哟!刘大夏恍然,原来是这位啊!怪不得明中信出外迎接!
来人一进客厅,见刘大夏、石文义尽皆在座,不由得一怔,随后,面带笑容,上前一步,冲刘大夏躬身为礼道,“守仁见过刘大人!”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那王守仁王钦差,哦,不,现在应该叫刑部主事王大人!
“哦,你这么晚,前来拜访,是何道理?”刘大夏面色一沉,沉声问道。
“守仁是来探望明师爷的,毕竟,如此大的事情,早已传遍了京师!”王守仁行礼完毕之后,站直身形不卑不亢道。
“哦!”刘大夏轻哦一声,不再言语。
“王大人请!”明中信伸手延请道。
王守仁也不拘束,大大方方来到客位坐下。
“王大人有心了!”明中信作为主人,人家前来探望,自然得称谢,拱手道。
“中信,此番真的是弥勒会的报复?”王守仁关切地问道。
“我也不知晓,还待查证!”明中信摇头道。
王守仁皱眉道,“即便不是弥勒会,中信你也得小心了!”
明中信轻笑一声,安慰道,“无妨,之前不过是一时大意,今后,不会再出现此事了!”
“唉,终究是受云南之事拖累啊!”王守仁一脸的内疚,毕竟,云南之事乃是他为主事,人家弥勒会报复明中信,可以说变相地是说他没有起到大的作用,故此,弥勒会才没有将矛头指向他。但自己却领受了云南之事的最大功劳,想想,他都觉得明中信有些冤枉。此番更是找上明中信,他自然心中不舒服。
“大人此言差矣!此番,并非是弥勒会,实乃是明中信暗中的仇人,与云南之事无干!”明中信缓缓道。
“是吗?”王守仁一脸疑惑。
“不错,如果你不信,可以问问石大人!”明中信肯定地点点头,一指石文义道。
王守仁一怔,转头望向石文义。
“不错,虽然种种迹象表明是那弥勒会余孽,但是,一些细微之处,细细思索,这批死士实乃是照猫画虎,栽脏嫁祸给弥勒会,此乃是一股暗中势力,具体为何,还得细细查处!”石文义点点,承认了明中信所言。
这下,王守仁更加疑惑了,毕竟,明中信才刚刚回京,就有人找上门来报复,还是冒充的弥勒会,这可就耐人寻味了!
“王大人,中信也在想,究竟得罪了哪个势力,居然如此处心积虑地想要了中信的命!但却一无所获啊!”明中信笑言道。
王守仁白了他一眼,这小子,居然还如此淡定,如果是别人被袭击,还无法确认是哪股势力在针对自己,只怕会食不下咽,寝食难安了,他倒好,居然还有心思说笑。
“王大人,此来应该不仅仅是来探望中信吧?”明中信询问道。
王守仁不好意思地笑笑,“不错,王某此来,一则是探望于你,二则乃是看看,你是否已经将那利器之法进献给了陛下?”
“王大人放心,此次入宫,中信已经将一切事宜交待得一清二楚,只待朝廷前来接收一些物事人员,中信就可以无事一身轻了!”
王守仁眼中闪过一丝欣慰,看来,中信没有失言,“中信,不知方便与否将你进献之事说说!”
“这有何不方便的!”明中信点头道,“也没什么,中信就是将一切工匠与物事尽数进献给了陛下,而且承诺,今后明家绝不会再碰那利器!”
王守仁一听,面上浮现出一丝欣慰,看来,中信还真是明白人啊!亏自己一听到陛下深夜召见于他,心下为其担心,深怕他不明白其中利害,留有手尾,令陛下猜忌,看来,自己真的咸吃萝卜蛋操心了!依明中信如此聪慧之人,自然不会做下那些蠢事!
“好,好,那就好!”王守仁连连称赞。
旁边的刘大夏心下了然,不由得抚须而笑,看来,明中信此番南下,也不是没有收获啊!这位钦差大人居然对他如此关心,还如此为他考虑,真心不错啊!
“行了,我饿了!”旁边一个声音吃起。
大家就是一惊,如此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