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想来,还真心没什么把柄能够拿捏明中信的,看来,自己此番真心是哑巴吃黄连,有苦不能说啊!
“哼!”刘大夏有些恼羞成怒,重重一哼,“本来,老夫还有些事要向你说明,既然你小子这般能耐,那老夫就告辞了!”
说着,刘大夏气呼呼,站起身形,就要离去。
石文义眼中闪过一丝焦急,望向明中信。
明中信却是笑笑,并不阻拦,反而一脸自在地言道,“刘老,慢走,不送!”
啊!石文义一怔,他可没想到,明中信还真能做得出来,让刘大夏就这般一肚子怒气地离去,虽然刘大夏一直以来就以明中信为主,只是提出一些意见,并不干预明中信的行动,但终究人家乃是朝堂重臣,当然,是以前的!
但是,刘大夏一切为明家着想,为明中信着想,他是看在眼中的,尤其是在现在这般紧要的关头,明中信却让刘大夏这般怒气而走,不合适吧!
刘大夏却是也是一怔,毕竟,在他想来,明中信必然会挽留自己,却没想到,人家根本就没那意思,这?一时间,有些进退两难。
毕竟,自己今日前来,并非只为的李家之事,确实是有些事要向明中信征询,而且,今日自己是有任务的,哪能说走就走呢?
明中信轻笑着,并不看他,仿佛不以为意一般。
石文义看到眼前一一幕,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随即有些恍然。原来,刘老这是欲擒故纵啊!心瞬间回落。
“哟,刘老怎么还在此,是您的座骑出了问题吗?那好办,明兴,明兴,备马,送刘老回家。”说着,他大声喝道。
诺!赵明兴推门而入,原来,他一直就在大厅外等候。一听到教习召唤,他立刻出现。
“小子,你还真心让我走啊!”刘大夏却是瞬间收起了尴尬,一瞪眼,望着明中信,喝道。
“怎么?饭已经吃了,酒也已经喝了,难道刘老还不尽兴?”明中信一脸不解地望向刘大夏。
“行了,小子,别装了,你不知道我来有事相求吗?”刘大夏却是不再装,直接一屁股坐在了明中信旁边的椅子之上。
“是吗?”明中信一怔,回头看向刘大夏。
“哼!我就不信,你连徽伯此来究竟为的什么不知晓?别装了。”刘大夏面色一肃。
“好,既然刘老明言,中信也不会装聋作哑,刘老有何话说,请直言!”明中信同样面色一肃,坐直看向刘大夏。
刘大夏一阵无语,这家伙,还真的在这儿等着自己呢!敢情,他一直都知道自己有事啊!
不过,既然明中信明言,那也就是说,并不排斥自己,还是乘他不反感之时说吧!
“中信,这些资料,你先收好!”说着,刘大夏从袖中取出一撂纸张,递向明中信。
“这是什么?”明中信一怔,望向他。
“这?”刘大夏停顿一下,“这些乃是老李头为你准备的,你自己看吧!”
明中信眉头一皱,望着刘大夏手中的纸张,沉吟不语。
“中信,老李头也是抹不开脸向你明言,此番让徽伯前来,也有了向你道歉之意,你还是原谅他吧!”刘大夏满面正色,规劝道。
明中信依旧沉吟不语。
刘大夏眉头微微一皱,并不气馁,继续开解,“中信,虽然之前的事情老李头有错在先,但你念在他也是迫不得已的情况下,还是原谅他吧!毕竟,他身处那个位置,身不由已啊!”
“刘老,我之前已经原谅了他,但我无法苟同他的理念,也并非对他本人有意见,这原谅他,又要从何谈起?”明中信轻叹一声。
有门!刘大夏眼中精光一闪,“行了,咱们还是看看老李头给了你什么吧!”
说着,他再次将纸张递向明中信。
这次,明中信倒没有推辞,稍稍停顿一下,接过纸张,抬眼望向刘大夏,“刘老,这些是?”
“你看看就知道了!一定会让你大吃一惊的!”刘大夏神秘一笑,并不接茬。
明中信嘴角一撇,显然,刘大夏知晓这纸张当中究竟是些什么,但他却不明言,这是要故作神秘啊!但他却没有反驳,低头看向手中的纸张。
第一眼,明中信有些不以为然,第二眼,明中信眉头微皱,第三眼,明中信眼睛瞬间睁大,惊讶地望向刘大夏。
刘大夏却是笑笑,轻轻点点头,示意他继续。
明中信没有询问,收回目光,低头郑重其是地看向手中的纸张。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明中信却是再也没有抬头,只是低头细细研究手中的纸张。
旁边的石文义却是有些心痒痒,毕竟,他也想知道,明中信究竟看到了什么,这般的聚精会神,心无旁骛,但让他探头探脑去看,他却也拉不下脸皮,只能急切地望向明中信,希望他早些看完,向咱们解释。
久久,明中信终于抬起了头,他第一时间望向刘大夏,“刘老,谢了!”
“谢我干什么?你还是谢老李头吧!”刘大夏翻个白眼,却不居功。
明中信笑笑,并不接话茬,但眼神却转为柔和。
“中信,究竟里面是什么?”石文义迫不及待地问道。
“石大哥请看!”明中信倒也没有保密,抬手将手的纸张递向石文义。
石文义迫不及待地看向手中的纸张。
同样的,面色一变再变,但最后却是惊喜地望向明中信,“中信,有此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