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老大夫还有一群的丫头都不知道怎么面对这个实话实说的小姐了。
燕阳终于插言打断了乔木的自我剖析:“就像大夫说的,乔小姐自幼接触机关术,对于机关术已经是熟记于心,随手拈来了,可能在乔小姐来说这些不算是什么,也不怎么费神,可对于乔小姐的身体来说,已经是不堪负荷了。”
燕阳觉得最让乔木费神的怕是那块神木,不过这东西对两人来说都是不可说的。偏偏这个女人这么不着调,也不想想三番两次的为何如此。恰逢神医再次,燕阳也想让神医看看,乔木这么昏迷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什么的。
老大夫:‘少城主说的很有道理,这是很有可能的,乔小姐切莫大意,最近这段时间还是不要在接触关于机关术方面的问题了。’
乔木可有可无的点点头,不接触就不接触吧,有没有费神她自己知道。
老大夫仔细端详乔木好久,看的燕阳都有点要发火了,这老头为老不尊。
乔木也怪不好意思的,她确实挺漂亮的,可也不能这么盯着看呀:“老大夫可是觉得乔木面向有何不妥。”
老大夫:“哪里,小姐一脸的福相,待过几年长成嫁人之后,定然是多子多孙的相貌。”
乔木失笑:“老大夫竟然还精通面向的学问,乔木可要成老大夫吉言了,不过也不用在等几年的,乔木就是看着面嫩,过了年可就是双十之数了。已长成,待嫁人。”说完还笑呵呵的挤挤眼。
不过说的是周岁,按照这里的算法,她现在二十还过生日了呢。反正这里没人知道,乔木就愿意按照周岁算。
燕阳气的瞪眼,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知羞呀,对着一个不认识的老头子,就那么随便的说嫁人还外代生孩子,真的好吗,规矩呢,礼教呢。真是让人不省心,高兴不起来。
老大夫听到乔木这话,眼里闪过惊奇:“小姐已经双十年华。”
乔木心说没有那么老的好不好,强调到:“来年才是双十。”后面心里补充,即便是周岁。
老大夫不知道乔木纠结这点年岁,上前两步:“小姐莫急,让老夫在探探脉。”
乔木也好脾气,老头是个随和的好大夫,伸出玉腕:“老大夫请。”
燕阳看着乔木随便就伸出来雪白手腕,气的咬牙切齿的,一身的冷气都散发出来了,瞪了一眼边上的太贵。
太贵被少城主的冷气煞的脸色都是白的,顺着少城主吃人的眼光看过去,就是自家小姐大大咧咧伸出来胳膊腕子,三两步上前,拿出轻薄的丝帕给自家小姐的手腕盖住,才缓缓地开口:“大夫请。”
乔木看着手腕子上的手绢满头的黑线,这东西放在胳膊上能盖住啥呀,管个屁用呀,本来医疗条件就落后,还偏偏给人家大夫制造诊断难度,还能好好地看病了,幽怨低头的瞥了太贵一眼,这丫头分不清重点。
太贵低头一眼都不敢看自家小姐,他家小姐的幽怨可比不过少城主边上的威压,当丫头真是太不容易了,真想就这么跑出去。
老大夫是个醉心于医术的,旁事根本就不关注,只是仔细的伸出手指头搭在乔木的胳膊上闭着眼睛探脉。
这次的时间比上次的时间还要长,弄得乔木胳膊都要麻了,要不是身边有燕阳在持续的放冷气,都要打哈欠了。
看看眼前跟睡着了一样的老大夫,乔木想着还是回去找个三甲以上的医院看看吧,老大夫虽然态度很好,对待医学也很谨慎,可能医术真的平平。不过也不能诊不出来,硬撑着呀,抬眼看向燕阳,眼里都是幽怨,找来的什么人呀。
燕阳那个气呀,这个不懂好歹的女人。
燕阳:“乔小姐的身体可是有不妥之处。”
老大夫好半天才缓缓收回探脉的手,纠结的看了乔木的面向好半天,才缓缓地开口:“老夫惭愧。”
燕阳眉头紧锁:“没有缘由的昏迷吗,连你都诊断不出来。”
老大夫一脸的惭愧:“老夫确实诊不出来,从脉象上看,小姐就是平日里思虑的太多了,只要修养的好,身体应该无虑的。”
这根医官说的一般无二。老大夫沉吟一会再次开口:‘还有一点,让老夫觉得费解。’
乔木同燕阳一起:“老大夫请讲。”事关自己身体,乔木都要被老头说半句留半句的话给吓住了。
老大夫:“听闻小姐所言,小姐已芳龄一十九岁,可老夫从脉象上来看,小姐身体发育不过十五六岁。”
乔木嗤之以鼻,老头真的不是在磕碜自己的身材吗,真是不能再好好的说话了,姐也是个前凸后翘的美女好不好,竟然说自己发育的不好,像个孩子。
要不是怕老头占了便宜,乔木都想把骄傲亮出来让老头从此撤出杏林界,有没有这么欺负人的呀。
燕阳一脸的凝重:“什么意思。”
乔木:“老大夫真是杏林高手,只凭探脉,还能探出年岁不成。”这是恼了。
老大夫说的相当的自信:‘小姐莫怪,老夫虽然不敢称杏林高手,可从探脉来断定年岁这等雕虫小技还是有的。’
乔木瞪眼,这是挑衅吗。这病她不看了。
燕阳:“不要捣乱。”对着老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