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祭祀大人拟定少城主同轻语小姐祭天的日期为四月底五月初,燕管事听到后可是激动了好半天,若是把时间利用好了,没准真的能给少城主准备一场盛大的婚礼。
不过前提条件是少城主先把成亲用的院子定下来了,没有成亲的地方,他燕管事空有一身的本领,那也是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燕管事琢磨着,他虽然同城主大人能说上话去,可这事吧,就不能从他嘴巴里面说出去,不管是少城主还是夫人,怕是都不愿意这事被太多的人知道。
也只能瞪大眼睛看着,少城主哪日心情不错,自己在去探探口风。
想到这个,燕管事又一阵的不自在。就像少城主说的,又不是他老人家成亲,战战兢兢地所谓何来呀。太累心了。自己这不是贱皮子吗。
城主大人派人把吉时告知少城主府,乔木作为目前少城主府唯一的女人,也好按照日期为出行做出妥善的安排。
乔木两根手指头捏着祭祀大人请的吉时,脸上那笑容,差点把太贵管事给吓到。幸好传话的天使让人送出去了,不然看到夫人这表情,外面不定怎么传呢。
赶紧的接过夫人手中的帖子:“夫人呀,您快放下吧,奴婢念给您听也是一样的,不知道的以为您手里捏着多可怕的东西呢,瞧瞧您那表情,奴婢看了也就罢了,若是让小主子看到,惊到了可怎么办呀。”
乔木摸摸自己的脸巴子:“笑的这么真诚,你竟然说是吓人。有没有眼光呀。”
太贵抿嘴:“快得了吧,您也不去照照镜子,要奴婢说,最近您脸上就没高兴过,奴婢看着少城主对您不错,或许有什么话您同少城主说开了也就是了,总比这样总是绷着好,您这里不得意,少城主那边也不顺心。”
乔木:“你是哪头的,你怎么就知道我过得不得意了。本夫人得意着呢。”
太贵心下叹气,没见过得意成这样的:“您看看您那表情,连逗弄小主子的时候,没有多高的情绪了,您见过谁得意成您这样的吗。”
乔木冷哼不太愿意交流这个问题:“是我非找不痛快吗?是我非得好日子不过瞎折腾吗,是我吗。”最后那三字说的这个咬牙切齿。难为夫人能憋这么些日子。够辛苦的。
那个确实不是夫人非得要折腾,要说起来这也不是少城主非要找不痛快,根子那不是在城主府那边吗。怨少城主的话,也实在是有点迁怒的。
太贵:“这事少城主也不知道是个什么心思,要奴婢说两个计长,万一少城主是同夫人一个心思的,您这么绷着,不是推开一个盟友吗。”
乔木磨牙,燕阳那厮还能什么心思呀,娶他表妹,那都要迫不及待了。
太贵看着自己苦口婆心的好半天,自家夫人依然固执己见也真是没有办法了。
自从伺候夫人身边,还少有看到夫人这么执着的时候,她还以为在夫人这里,就没有不能通融的事情呢,什么事情到了夫人眼里都是和和气气的,不太当回事,退一步进一步的根本就不放在心上,
原来不是夫人不计较,而是没有碰到夫人在乎的事情上,看看关乎少城主的事情,自家夫人别说退一步,连个揣摩出来的心思都纠结的掂量再三,耿耿于怀。
可见夫人对少城主真的在乎了。可对在乎的人总是这么冷着可不是事。万一被人钻了空子,别说夫人后悔,他们这些伺候的人也要陪着夫人后悔的。
太贵忍不住下了重话:“您这么同少城主抻着,那不就是对少城主心思重吗,可现在少城主身边可不光您一个人了,你在这么下去,那不是把少城主往外推吗,那就是您愿意看到的结果呀?”
乔木:“别说这个,膈应得慌,我就是意不平,凭什么我这么好的人,他燕阳还不知道好好的珍惜,还想三相四的,让我一个女人算计来算计去的拢着他呀。就显得我是小人了呀。”
太贵气乐了,夫人还真是自信的让人无语。忍不住咳嗽两声:“咳咳可不是您说的这般吗,您把少城主推的这么远,您身上诸般的美好品质,那不是没机会让少城主发现了吗。这可是得不偿失的。您总得给少城主一个知道您好的机会不是。”
过去一年合着他睁眼瞎着呀。这话乔木就瞪了太贵一眼,并没有说出来,想想自己过去一年都在做什么呀,怀孕就占了小一年,别提怀孕期间的古怪脾气了。
自己的温柔贤德还真是没啥机会让燕阳这厮见识。就是那什么想要用女人的柔情似水征服一下,她好像都没多少机会,大半年的孕期,真是太耽误事了。
想想好像还真是挺委屈燕阳这厮的吗。不过跟这次燕阳对娶妻的态度肯定是没有关系的。一码归一码。这是燕阳的态度问题。
乔木最近气的就是燕阳这厮对婚事的态度,竟然还担心自己的烟花不够,不能让婚庆更热闹,真是让人不能容忍。
太贵看着夫人脸色缓和不少,立刻放下帖子,仍的远远地,就怕夫人再被膈应到了,抱起暖炕上的小主子:“您看看小主子,又胖了,看看这眉宇多漂亮呀,竟然跟少城主都有八分像了。奴婢看这小主子就是照着少城主的模样长的,您合该让小主子多看看少城主才对,不然万一小主子见少城主少了,一个没长好,长得不像了可怎么办呀,咱们燕城少主的风姿呦,哎,谁家丈母娘不喜欢呀,到时候给咱们小主子说亲的,怕是要排成长队了。”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