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持大师:“施主仁善,谦和,这里是寺庙,哪里就用到拜帖了,老衲同少城主有几分香火情,夫人在这里只管自在就好。”
然后诙谐的说道在;‘夫人不是早让人来打点过了吗。’
乔木有点不好意思,脸红,被抓包什么的真的不太好看,外面传什么,她还是明白的。自己若是光图自在,什么事实都不做,在方丈大师面前多掉面子呀。
谁知道燕阳这厮同人家老和尚还有交情呀,真讨厌。看来要破费。
想到人家普渡寺在燕城的地盘上呢,不管为了什么,肯定也不能驳了燕氏的面子,自己可能就是又沾光了。
等主持大师走了之后,乔木立刻吩咐太贵,去捐香火银子。
顺便同太贵交代:‘我不要那些好名声,下次这么高调的事情就不要在做了。’
太贵抿嘴,这个也不太费事,真的只是顺道就能把名声买了,为何不做呢。
乔木:“你还不服气,多尴尬呀。”
太贵:“您只管放心,能够做到方丈的人,心里都是明白的,知道怎么周全。”夫人脸皮还太薄了。需要锻炼呀。
乔木瞪眼:“你还有理了,让一个人外人拿捏。”
太贵:“您想多了,他不敢。能做到方丈都是通透人。即便是方外的。”这话讽刺还带着沧桑。
乔木觉得心累:“本夫人不想虚伪行了吧。行行好,就当咱们是真的来祈福的好了,把银子捐出去,至于和尚们念经念什么,随他们就好。”
太贵:“您放心,香火银子奴婢早送过去了。妥妥的,方丈大师那边您更不必如此,不管这些谣传怎么来的,既然有了,奴婢自然就要把事情做的圆满。只管同小主子在这里好生的放松放松就好,您不总是说,等小主子皮实了要出来好好的玩玩吗。”
乔木:“是呀我是出来玩的,干嘛要管这些呀。算了,随你折腾好了。好名声我都不图了,难道还在乎点脸皮吗。”
太贵:“就是这么说的,您只管稀罕哪往哪走就是了,就是领头不在,不然奴婢能更放心些。”这话有道理,有领头这样功夫高强的自己人在身边做什么都放心。不过太贵什么意思呀,合着自己真不要脸皮了呀。算了,不想这个了。
乔木:“过几日就回来了,放心吧,不是有燕青在呢吗。”
太贵挑眉,为何眼皮跳了两下呢,总觉得夫人同领头在做大事,有点不妙的感觉。夫人可是从来不瞒他的,何况事关领头。肯定是大事。
就像主持大师说的那样,乔木是个谦和的,知道有那么多的人因为自己娘两慕名同来普渡寺,直接就让太贵去同方丈大事说了,大老远的也不能把人拒之门外,就像平日一样就好,他们这边有自己的侍卫,不用担心惊扰了。
就没见过比这位夫人跟体谅人的。普渡寺那也是靠着施主们的香火银子过日子的,没有香客哪来的银子呀,既然少夫人都这么说了,人家寺院自然就众生平等,大家都有烧钱拜佛的资格的吗。
不过知客僧感念乔木的理解,把府里最好的厨子都给送来乔木的客院了。说是怕怠慢了夫人。
住在寺庙里面对乔木来说,最艰苦的就是茹素,没想到碰上宝了,这位大师傅素菜做的真是一绝,乔木都有点舍不得放人了。
太贵每日都推着儿子身后跟着几个胖乎乎喜盈盈的小丫头,热闹闹的在桃林里面转悠,在普渡寺里面欣赏落英缤纷之外,就是吃一日三餐的素食了。
好几日了竟然一点腻味的意思都没有。乔木暗示太贵管事好几次,要把厨子拐回少城主府去最好。
花期本就不长的桃林,眼下就剩下内绿色的叶子了。乔木也该回城主府了。
乔木挑眉看向太贵:“那个,这里的素食不错。”
太贵:‘夫人奴婢让双月在灶房同大师傅学了做羹的,您放心,回了府也能让您吃上普渡寺的素斋。’
乔木:“学什么呀,来普渡寺的大师傅,肯定是心有悲苦的,你合该为师傅排忧解难吗,最好把师傅请到府上好生的了解了解才是。”暗示不成都该明示了。太贵也是为了主子这点口腹之欲醉了。
太贵那个黑脸呀,若是夫人来了一趟普渡寺,弄个和尚回去养着,怕是回头夫人就要被吐沫星子淹死了,外人可不会说夫人是因为口腹之欲才弄个厨子回府的。真是糟心死了:“您趁早死了这颗心吧。没有可能。”
乔木觉得不是没有可能,而是自家管事墙角挖的不好。
为了厨子,为了能够给自家管事发挥挖墙脚的空间,乔木同老和尚告辞的日子就推迟了那么一日。大有不带着和尚,我就不走了的意思。真是为难死管事了。
太贵都想难道要用美人计,让大和尚破了色戒吗。话说普渡寺会不会把他们列为拒绝来往户呀,那样的话太没有面子了。
婴儿车里面的平哥咿咿呀呀的同桃树下的娘亲交流着,可惜树上没有桃花了。领头就是在这个时候过来的:“小人见过夫人。”
乔木看到领头心下放松,打量领头两眼:“你没事吧,没伤到人吧。”
领头:‘夫人放心,属下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听到人员伤亡。’
乔木:“那就好,那就好,去歇着吧。”
领头看看自家夫人,都没有询问自己成功没成功,只是担心伤亡,到底还是太心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