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现在最轻松地就是咬定神谕的祭祀大人了,不管你们怎么争论,将来以后如何,反正他老人家肯定是不会再做祭祀了。
也坚决不会给燕城选出下一任的祭祀。在他这里祭祀时代要坚决结束的。
哎,这人上最皮下嘴皮一碰,给别人带去多大的问题呀。燕少城主瞧一眼,目下无尘,仿若万事都不放在心上的祭祀大人,一个祭祀,一句话就弄得燕城上下如此紧张,单从这个威胁上来说,这人,这祭祀之职,留下也是隐患。
这人若是包藏祸心,不再给他们燕氏代言了,得惹来多大的麻烦呀。他燕氏当初能够借用这些言论巩固地位,其他的人同样能够利用这种神乎其神的言论来巩固地位。
私心上讲,燕少城主也是赞同祭祀这么没有科学根据的存在还是不要在推崇的好。不过就是带来的后果可能很严重。
所以要慎重。当然了这里面不排除,燕少城主个人对祭祀大人的成见,成见的来源就是乔木送的雪橇。
燕城主对于神迹这东西本身肯定是不信若神明的,不然祭祀这么神圣的存在,也不会出自他们燕氏,不过有些东西存在的时间太长了,自己有时候都当真了,不然为何乔氏同燕阳祭天的时候,就出了异象呢,连同这次的雪崩,若是排除人为的可能,那也不是一个必须正视的异象吗。一屋子人绕来绕去,自己就能把自己绕懵了。
要说唯一明白点的,就是一直在用他家夫人的理论推断神山这件事情的御史大人了。
这就是一个嫉妇做出来的不理智行为。当然了这么大的事情一个女人怎么能做成的,人家御史大人也琢磨不透,不然就不用考虑,直接上奏折了。
现如今这样,你红口白牙的就指责乔氏有嫌疑,首先燕少城主就绕不得你,在御史大人看来,燕少城主就同他老人家一样,早就折服在夫人的淫威之下了。
其次,怕是诸位同僚也要笑话一番的,别说一个女人,就是举一族之力,又有谁能在一刹那间弄出如此惊天动静呢。
这些人就是不说自己同乔氏有私怨,怕是也要埋汰自己太抬举乔氏一个女人的,所以御史大人皱着眉头,这么接近事实的推理,注定要埋在心里了。
事情有胶着住了。一个半日过去,还是没有定论。属相大人的意思还是想劝祭祀大人改变口风,能够安稳度日最好不过,何必弄得腥风血雨呢。
他老人家老了,图稳。再说了他老人家已经是燕城的属相了,在怎么折腾,还能大过城主大人去。折腾来折腾去的没有意思。
激进一点的,想要在往上争取一下的大人,自然就不愿意这么一味的求稳了,没有建功立业的机会,他们拿什么做资本,拿什么升官呀,一味的熬资历,到了属相的年岁,怕是他们也就这样了。
所以祭祀这边也不是一点力量都没有,科学论在燕城主的书房里面已经要被翻烂了。
燕少城主看着当初自家夫人在马车里面玩笑一样,匆匆铸就的科学论,感触那个深呀。当初若是知道这东西会有这么大的影响,他还会不会让这本科学论面世呢。至少肯定要慎重一些的吧。
想到乔木,燕少城主心乱了,燕城地位最高的人都在这里折腾两天多了还没个定论,究其原因不过是他家媳妇那点子小心眼。
燕少城主忍不住就有点心虚。若是这事传出去,第一个容不下乔木的怕就是自家父亲大人。所以在怎么愧疚,燕少城主也要守住这个秘密的。只要他还想要媳妇还有小平哥。
看着天色,燕少城主吩咐外面伺候的内侍:“去灶房给诸位大人填几个菜,银钱从本少城主的俸禄里面扣。”
内侍低头,都没敢看看少城主的脸色,心说,多大的事就扣您的俸禄呀:‘小人不敢,伺候诸位大人午膳是小人分内之事。’
城主大人时刻不忘给儿子刷人气:“诸位大人辛苦,用过午膳在继续商量好了,我儿懂事了,都知道诸位大人辛苦了。”
诸位大人跟着说道:‘多谢少城主,我等有口福了。’
燕阳略羞涩,这不是愧疚的慌吗,算了这个还是不要再说了:“诸位大人吃好就好。”
话题一转,气氛就轻松了几分,方才还争执不下的几位大人,也能和颜悦色的说几句话了。
连燕城主都在想,他们燕城的朝堂,大人们可真是放得开,连一言不合撸袖子上手的时候都有。忍不住就想,还是自己这个城主大人英明,下面的官员才刚如此直言不讳,各抒己见,换成大气的王都,怕是没有他这样的心胸。
抬高了自己,贬低一下别人,燕城主觉得自己雅量,容忍性还可以个更高一些。
不得不说,等到中午的时候,燕少城主再次收到了来自少城主府的点心。这让一众老大人们在严肃的气氛中,轻松了一把。
属相大人还仗着老资格调侃了少城主一把:‘到底是年轻人,我们这些老头可是比不得了,没有人惦记呢。不过还好有燕少城主私下贴补的菜色。’
将军大人对于乔氏多少有点感冒的,对于属相大人这种明显要曾口吃的话,没搭言。
御史大人:“说不得我等还能在占少城主点口福。”
属相大人撸着胡子看过来,知己呀。
祭祀大人就直接多了,瞪着眼睛看向乔木让人送来的食盒。
燕少城主脸红,不过人心里受用,对于乔木的懂事,还有认错态度表示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