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贵抿抿嘴,不是被这位少城主折腾的太过了,太心疼领头了,她能如此说吗。
然后领头就说了:“看夫人面子。”为了哄媳妇,惜言如金的愣头也算是难得说了句讨巧的话。
好吧,两口子都高兴了。不得不说看到恢复俊美容颜的领头,太贵还是很有些得意的。这面目自己看着都稀罕。
话说回来就冲这个,是不是要对少城主意见少点呀。若是没有燕少城主的车轮战,领头那身膘不会消失的这般迅速的。
燕少城主抱着儿子,耳根子通红,他燕阳做什么从来不怕人知道,不过这次例外,毕竟不是在自己府上,再次就是这里可是神山上的别院,不合时宜不合时宜的很。
看到领头的时候燕少城主多少有点不自在,在平哥的鼻子上点了一下,都是这小东西闹得。生儿子都是债呀。
看着儿子小手抓着什么都往嘴巴里面赛的样子,就知道儿子饿惨了。
燕阳一阵的心虚愧疚。内室里面,把媳妇放好,再把儿子放好,作为屋子里面唯一一个有行动能力的人,燕少城主一人操作儿子的进食工程。不忘给娘俩盖得严严实实的。
燕少城主倚在暖炕上,一只胳膊能拢住娘俩,心里别有一番心满意足。感觉相当的不错。
三口子就这么睡过去了。不看形象只管氛围的话,绝对温馨的让人羡慕。
第二日乔木醒来的时候身边躺着燕少城主,边上是吐泡泡玩的不亦乐乎的儿子,最让她脸红的是,胸口一片冰凉,不用问就知道为何如此,乔木赶紧的抓东西把自己给掩盖严实了。
然后才发现,胳膊腿都跟不是自己的了一样,这也太凶残了,虽然开头是自己挑起来的,可没让燕阳往死了折腾呀,这算是自己找死吗。
仰头望天,除了这个乔木也做不出来什么其他的动作了。想到还要去神山呢,乔木呆不住了:“燕阳,起来,要去神山了。”
燕少城主难得有机会消闲的睡个懒觉,大手一巴掌下来就把乔木的嘴巴给捂住了。得就一个意思,闭嘴,睡觉。
乔木除了眼睛其他的器官也不太配合,翻个白眼,反正有燕阳顶着呢,睡吧。
至于燕小包子,既然吃饱了,那就自己玩吧。
太贵进来的时候,都已经是用午膳的时候了,少城主同夫人都是一副居家的打扮,身上松垮垮的挂着衣服,就连小主子身上也盖了一张小薄毯子,手脚都晾在空中乱刨。
太贵就觉得自己不该闯入,看谁都让人脸红。进入不了这个氛围,不过还是要去把屋子在烧点火,按照这三位主子的着装来说,这屋子还得在暖和点。
燕阳:“好了用饭吧,可别饿到平哥。”
乔木抿嘴,后面这话不说能憋坏你吗。哼。亏得自己自从醒来之后就被燕阳这厮慵懒的样子给迷得好半天都眼里都看不见其他的东西呢,不得不说一场酣畅淋漓的爱爱过后,让燕少城主平添了继续柔和,让人侧目,让人流连忘返。
太贵:“奴婢昨晚给小主子用了些米糊糊,瞧着小主子还是很喜爱的。”
然后气氛有点凝泻,夫妻二人想到为何自家这么大的儿子要吃米糊糊,忍不住脸上就有点不挂劲儿。
太贵可不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少城主同夫人的药已经熬上了,今早的时候,少城主不叫奴婢请夫人用饭,所以汤药也耽误了,等午膳过后,奴婢在把药给少城主同夫人端过来。”
乔木臊的就差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燕少城主端坐在暖炕上,一张俊脸一点变化都没有,只是挑挑眼皮:‘好了,下去吧,这里不用你伺候。’
太贵:“是,奴婢告退。”
乔木松口气,一直等到太贵退出去了,乔木才开口:“你招惹这丫头了,怎么转捅肺管子呀。”
燕少城主揉揉耳朵,乔木才发现这丫的不是不在意,是装的比自己好而已,没看到吗耳根子都红了。
燕少城主:“看看你用的什么人呀。不会说话,不会做事,不讨喜欢。”
乔木抿嘴,就没敢说,你用的人好,我不放心呀。
再说了,若是没有太贵,自己哪能摆脱儿子,行昨晚之事。所以这事吧,还是要感谢一下太贵的,就是可怜自家平哥,竟然吃了米糊糊呢。哎呦可了不得了。
在看桌子上面的吃食,竟然还准备了一碗米糊糊,就说太贵不会故意提及昨晚之事让自己难堪吗。原来是为了让自己喂平哥一些米糊糊。
呵呵,乔木挠挠脑袋,绝对是自己小人之心了。
燕少城主就跟没看到那碗米糊一样。抱起儿子陪着夫人用饭。
乔木拿起小木勺给儿子喂米糊糊,被燕少城主嫌弃:“我燕阳的儿子,用的吃米糊糊吗。”
乔木鄙夷的眼神扫过去,昨天晚上不就吃了吗。燕少城主臊得慌了,那不是没法子吗:“回头就找几个奶娘养在府里,谁家女人如你这般的事多。没得委屈了平哥。”
乔木再次鄙夷的看向燕阳:“孩子大了,光喝奶,哪里够得上营养需求,自然要添加些辅食的,养孩子你有我懂吗。不知道就不要乱颤和。”
然后略心虚,自家儿子这个月份,就是添加辅食也早了些,乔木在想给儿子准备头奶牛还是备些奶粉之间徘徊。也不知道哪个对平哥更好。
燕少城主对于乔木的话还是深信不疑的,尤其是在养孩子的问题上,没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