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那么大,人家燕城就是不给你贡米,你能怎么办,连平陵渡都给了燕城了,万一把燕城诶惹毛了,这群文人怕是都不知道,京都该怎么守。
想到这里,武将们心里都不太舒服,想当初的大齐什么样呀,燕城燕氏那不过是守在大齐北面的一个官渡而已。不过百年经营,燕氏如今都敢同京都比肩了。
尤其是近些年,现任燕城主当家以后,一条条的仁政下来,都是绕着百姓声息的,他们京都这些文官虽然没本事,可照猫画虎也该能学几分才对,怎么就到了今日这等地步呢。
可叹偌大的大齐呀。
再看王座上的人,武将们觉得文官们没那么可恶了,这位如今除了道骨仙风的装扮,真就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地方,前些年勉强还成,可近几年越发的不走正道了。
文官们就是有心学,到了这位这里,怕是也无心民生,一心追求他的长生大道呢。怨谁呀。
都是给老齐家卖命的,他们自家人不争气能怎么办。
下面臣子因为点稻米乱糟糟的,上面的王上终于开口了:“燕城与我大齐速来交好,想来是秦地流民过多,燕城财力不足,乃至于贡米不能送到京都。”
距离最上面的丞相大人意识到王上这话不妥,燕城跟大齐那是什么关系,燕城主那是我王封的一字并肩王,什么叫做速来交好呀。岂不是抬举燕城。
老丞相没开口呢,边上的老将军终于开口了:“王上,燕城乃我大齐镇边守军。”
王上有点没面子,镇边守军说的好听,大齐给过人家军饷吗,不过这话说出去灭自己威风。王上:“如此老将军就去时同咱们镇边的守军去谈贡米的事情吧。”你强硬你牛逼你来。这位王上堵人还是有两下子的。
老将军气的胡子都飞起来了,真想对着王上吼一句,你把老夫手上的兵马还来,老夫自去同燕城说明。老将军手上的兵马被王上调去倒腾什么仙殿,老将军不满久矣。
丞相大人不得不站出来了:“王上,老将军年岁大了,不宜远行。”
心说,您让老将军干这种文官的活,您就怕老将军被燕城给侧反了呀。
当然了燕城还是没有反的。不过看样子快,尤其是王上最近不知道听了谁的话,又开始有事没事的叨咕人家少夫人。
老丞相怎么就觉得那么闹心呢,风雨之际,偏生还要来雷电。
王上对这位老大人还是很倚重的:“如老大人说,该如何。”
好吧,谁说话谁就背锅。丞相大人:“王上,依老臣之见还是先弄清楚燕城为何贡米供应不上,在行协商良策才好。”
王上不太满意:“如此说来,燕城贡米不至京都,倒不是流民的原因。”
丞相大人知道在颠上驳了王上的面子,怕是这位心里恼了,可这话不能不说:“燕城安置流民确实不易,可臣听闻,燕城流民开荒耕种,天公作美,收成还是不错的。”
那就是不是因为流民的原因,王上该当是往下问,那是何种原因的,可王上没有如此开口,反倒是追问:“燕城这两年俱是如此。记得那年我大齐干旱,也唯有燕城因为去了奇女子乔氏,旱情稍有缓解的。”
丞相大人大人脸色都黑了,还提呢:“王上,燕城能够避过天灾干旱,实数燕城上下官员百姓齐心协力,挖井抗旱的结果,与女子实在没有关系。”
王上:“这就是老丞相孤陋寡闻了,乔氏女子机关术了得,为燕城带去了压水井,解旱灾之为难。”
丞相大人:“王上说的有道理,不过是献策而已,老臣浅见还是燕城上下齐心协力,重农耕,体恤百姓生息之结果。”
王上表示自己生气的意思,就是不搭理老丞相了,对着百官:“听民间所言,自乔氏到了燕城之后,燕城风调雨顺,事事顺遂,都说乔氏女子乃是有大运气之人。这样的奇女子合该来我大齐才对。”
众臣抬头看看丞相大人,一个开口的都没有。这可是大殿,王上你如此推崇一个已婚妇人不合适呀。
丞相大人:“既然是民间所言,肯定是有所不实的,这普天之下还有比王上,王后更运气大的人吗。让老臣说,说这话的人其心可诛。不知道他安的什么心呢。”
王上:“老丞相就是太过严肃了些,朕不过是想说,若是真有如此大运气的女子来我大齐京都能庇护更多的百姓而已。”
然后挥挥手:“好了,散了吧。”正事还没说完呢,若是换成别的倒也罢了,可现在是氏族们这边的白米都断了呢,氏族们不干呀。
丞相同老将军叹口气佝偻着渡步散朝了。老将军叹气:“就该让老夫去燕城瞧瞧的,人家苦寒之地竟然有如此作为。可叹我大齐,良田广厦,如今竟然是如此境况。”
老丞相:“也是那燕氏奸猾,自从敬献大米以来,看似出手大方,可谷种却捂的死死的,竟然屋一粒流入我京都。”
老将军:“真的无一粒谷种流入我京都。”老丞相摇摇头,至少官府从来没有报过,有耕种稻米的人家。氏族们若是耕种稻米,怕是就不会如此着急的崔促燕城的贡米了。
老将军神情凝重:“听闻,鲁地今年可是已经耕种了燕城的大米了。我京都竟然一粒谷种不曾流入。”
老丞相:“什么意思,官府未曾报过,氏族们若是有耕种的话,何至于如今这样催促贡米。”
老将军:“老丞相莫急,耕种燕城稻米的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