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时铭的开心相比,时承并未感到有多大的欣喜。
他弯唇,对着手机那边说:“他进去是必然的,房子的事闹得那么厉害,不走一趟对群众来说过不去。他只怕很快就出来了。”
话一出,果然时铭语气没之前那样愉快,“这件事都治不了他吗?这关系到居民个人的财产和生命安全,还不能判他几年啊?”
时承眸光深沉,他一时无话。
关于时应斌的一切,他没有向时铭以及时应康他们说,一来是为了他们的安全,二来是因为证据还不够。
而且时应斌似乎还和恒阳本地的当官者有着千丝万缕的不正当关系。
他不想时应斌的事牵扯到很多人。
他一人足以。
“嗯,应该不够判,毕竟他不是该项目的直接负责人,非要判,只会判陈科和吴豪,你上次来电不是对我说了吗?”
“而且时应斌也算幸运,因为他有不在场证明,当时陈科和吴豪他们做手脚,还是趁他去安山才动手的。”
“所以,时应斌应该也会利用这点,给自己钻空子。”时承说。
“时铭,这里面的是是非非错综复杂,你不要问也别去管,耐心等待。”时承语气颇重。
“好,我知道了。”时铭在手机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