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哗啦地流着,热气弥漫整个洗手间。
滕玮手抚上时承的背脊,往他脖颈上吻了又吻,来到男人的喉结轻轻地磨咬。时承握着花洒,往滕玮身上冲去。
滕玮后背滚热,水顺着她身体曲线流淌在地下。
她双臂揽着时承的脖颈,自他身上拉开距离。
双眸注视了他一会儿,手摸上他的脸,“时承,和我结婚好不好?”
时承脸上布满点点水珠,他单臂搂着滕玮,深邃的眼睛凝着滕玮。滕玮凑近他的脸,两人鼻尖相触。女人的气息钻入时承的鼻腔。
“我们结婚好不好?”滕玮再次说。
时承嘴角微勾,他紧紧地贴近滕玮,“接二连三抢走我的台词,就不能给我点儿?嗯?”
滕玮呆怔看着他。
时承俯首轻咬她的唇,“笨蛋!”
深夜,别墅卧室。
时庚酣畅淋漓从毒蝎身上下来,他椅靠着床头,手往枕头下拿出方巾往自己脸上擦了擦。
接着从床头柜上摸出打火机和雪茄。
“啪嗒——”火苗燃起,顿时烟雾腾起,充斥空气当中。
时庚倚着床头吞云吐雾,微微眯着眼。
“他怎么那么好运呢?怎么就不死在里面?”半晌,他发狠地扔下烟,别过头看着床上的毒蝎。
女人眉眼含情,她笑道:“爷是说时应斌?”
时庚嗤了一声,“除了他还有谁?你说他走了什么狗屁运,怎么人就那么容易从里面出来?”
“这个我可不知,要不我去探探他虚实?”毒蝎撑着身子,攀上时庚的肩膀,下颌抵在他肩上。
“你敢!”他狠狠地盯着她。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她手轻轻地抚上他的脸。
“我警告你,哪儿都不许去,就呆我身边!”他忽然搂着女人的腰。
“那爷之前不是让我去安山绑架了那时承的女人吗?”毒蝎笑道,“怎么这次就不行了?”
时庚笑,捏了捏她的脸,“爷就想把你绑在身边,这样谁都看不到你,你这么美,是个男人都会觊觎!”
他大手包裹着她的绵软。
毒蝎妖媚地吟哦了一声。
“那爷还让时承来这里,他不也看见了我?”毒蝎声音娇媚嘶哑。
“他不一样。”时庚侧过身,头埋在毒蝎的胸前。
“怎么不一样了?都是个男人。”毒蝎手抓紧时庚的头发。
“他满心都是仇恨,一心只想报仇,怎么会有心情谈儿女之情?”时庚嗓声含糊道。
“哦哦——”毒蝎低叫。
“那滕小姐算什么呢?”毒蝎看着一头埋在她胸前的时庚说。
“不知道。也许是玩玩?”
“时承对您说的?”毒蝎手慢慢顺着他的头发,眸光一深。
时庚蓦地抬眸,鹰眸上下打量她,“你不会是对那个时承动心了吧?怎么今天尽是关心他的事?”
“上次通电话你也问过我,你什么时候开始的?”他忽地扑倒毒蝎,坐在她身上,手狠狠地捏着那团。
“说,你什么时候对他动心的?”他发疯吻吮着毒蝎。
“唔——”
床上一阵猛烈晃动,发出难听的摩擦声。
男人粗粗喘气,女人痛苦般地呻吟。
毒蝎眯着眼看身上的男人,她从男人手中挣脱,慢慢地来到枕边深处,似是在寻摸。
“爷,您再快些嘛——”她边说边摸。
闻声,时庚更加卖力,床发出的响声越大。
“再快些嘛——”她声音越发娇羞。
“啊——”蓦然毒蝎大叫。
瞬间,一切都停止。
时庚动作一顿,眼珠凸现,难以置信盯着身下的女人。
毒蝎挑眉地看着他,嘴边掀起一丝弧度。
时庚垂着头,眸光循着毒蝎的手望去,那里握着一把匕首。
深深插在他的心脏。
“嘶——”她拔出匕首。
“噗——”白色的欧式床褥被鲜血晕染成花。
接着再捅。
时庚嘴里“噗”一声,刺目的鲜血喷在毒蝎脸上。
他艰难地出声:“你……你……”
毒蝎浅灰色的双眸毫无情绪,一瞬不瞬地望着时庚,“爷,有的地方您弄错了,我的心上人不是时承。”
她慢慢坐起身,一把推开时庚,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爱的是时应斌。他是我第一个男人!”
“不相信,不明白是吧?”她妩媚地过勾起笑容。
“我出生于湄公河上的小村落,八岁那年遇见了时应斌,一路跟着他到现在,为了帮他,我才来到您身边的。”
时庚双眼睁得很大,鲜血不断地他嘴角溢出。
“所以,今天,我的任务彻底结束了!”她慢慢起身下了床。捡起地上的睡袍展开包裹着自己。
赤着脚走出了卧室。
门外,站着一群人,穿着灰黄军装。
毒蝎双眸一一落在他们的脸上。
其中一个女人急道:“老大,他死了没?”
毒蝎瞥了她一眼,“虎牙,我让你做的事做好了?”
虎牙挺直身子,“是,做好了!他的东西我全一剩不留。”
毒蝎淡淡看了她一眼。
“大巴,立刻放火,全给我烧了!”毒蝎命令站在虎牙身边的高大粗壮男人。
“遵命!”大巴垂着头应答。
“我先走了!”毒蝎迈出脚步,睡袍下摆撩起,脚步微微带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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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滕宅。
滕玮一身黑色连衣裙,站在偏间客厅看着桌案上张妈的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