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二怀疑地看着司徒浩源,有点不太相信他的说辞。
司徒浩源指着自己湿漉漉的身体,激动道,“你看见我身上了吗,湿透透的吧,这就是为了救我老婆,我跳下河弄湿的。她要自杀,刚刚都跳河了。”
小二上下打量着浑身湿透的司徒浩源,心里选择了相信他。这大冷天的,这要不是跳河自杀,谁傻了吧唧地会弄得这么湿。看着就很冷。
“你看看你们地上,这水,就是她身上带的,她真是投河了。”
“你们现在不放我进去,回头我老婆有了三长两短,我进衙门告你们去。”
“你可想好了,回头你们这里摊上人命了,是要打官司的,官司打的赢不赢咱先不说。就这客栈肯定开不下去了。死过人的客栈,谁还会过来住哇……”
“客官,客官,您里面请!”小二拉住激动的司徒浩源,往客栈里引着,“二楼右手边,第三个屋子。您一定不能让您老婆死在我们客栈。要不我们这生意真没法再做了。”
“一定一定。”司徒浩源信誓旦旦地点着头,撒开大长腿就往二楼跑。
等他走到清雅房门前的时候,停住脚步,整理了一下仪容。
抬起手指,在房门上轻扣了两下,压着声音换了音调,“小姐,给您送热水来了。”
他脑袋贴在门上,竖着耳朵仔细地听着屋子里的声音。脚步声越来越近,他就准备好,等一下强闯入屋里。
清雅刚把门上的门栓除掉,一个大力就冲了进来,跑进了她的房间呢。
“司徒浩源,你有完没完?”清雅抿着嘴角,脸色很冷。
司徒浩源歪歪着嘴角笑,“自然是没完没了!”
清雅铁青着一张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就往圆桌走去,她给自己倒了杯茶水,兀自喝了起来。
司徒浩源看着敞开的门,快速地跑过去,将门给关严实,从里面给栓住了。
清雅看了眼靠在门板上,咧嘴笑的像个傻子似的司徒浩源,唇角不着痕迹的微微地弯了一下。
这个男人就像一个狗皮膏药,你怎么甩也甩不掉。
不过,他耍赖的样子,还挺迷人的嘛!
清雅的心神微微有些荡漾……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端着茶杯的手就一滞,紧接着,她如画一般的眉眼就拧巴了起来。
一定不能被他美色所迷。
清雅使劲地甩了下头,驱赶掉脑袋里那个绮丽的‘美景’。
‘阿嚏。’司徒浩源靠在门板上,忍不住打了一个喷嚏,这一声响,把神游的清雅的魂魄也给拉了回来。
他感冒了。
清雅想起梳妆台上的那碗姜汤,连忙放下手中的茶杯,走向里间。
司徒浩源见她闷不声地进了里间,迈着大步也往里走。
不管她赶不赶自己,他都赖定了。
司徒浩源走进里间,清雅捧着一碗姜汤靠在梳妆台边,等着他。他看了又惊又喜,试探性地问道,“给我的?”
清雅看着他含笑的眼睛,有点难为情,她眼眸微动,寻思了一个借口,开了口,“怕你在这里死了,回头王妃找我算账。”
司徒浩源看出了她的口是心非,他双眸搅缠着她的目光,慢慢地走过去,双手覆在了她的手背上,端着碗就大口地喝着。
“夫人亲手喂的姜汤,就是好喝。”司徒浩源弯着唇角说。
“没羞没臊,逮谁都叫夫人。”尽管心里甜成了蜜,清雅的嘴上依旧不饶人,她冷哼,“司徒浩源,你真是个无赖。”
“我要不无赖点,能追的上你嘛!”司徒浩源歪着唇角,脸上是坏坏的笑容,他说着,就将清雅手里的碗强了过去,扔在了梳妆台上,搂着她就往自己身上揉,恨不得把她揉进自己的骨髓里。
“你早就对我动心了,还不承认吗?”司徒浩源禁锢着她的腰身,伸着脖子,就在她脸上乱啃起来,边啃边说,“你房里,有我的丹青像,还有在河边,你为我哭了。清雅,你要骗自己到什么时候,嗯?”
听到这里,清雅反抗司徒浩源的动作就滞住了。
司徒浩源很轻松地就撷住了她鲜艳欲滴的唇瓣,伸出舌头,在她嘴巴里攻城略地。
司徒浩源的脑海中就一个信念,就是和她共赴**,在她的小身子里种下自己的种子,拴住她,她总不能狠心道,让自己的孩子没有父亲吧。
他现在没什么事情做,有的是时间看着她,不让她再喝什么避子汤药。
就在她解清雅身上的衣扣时,清雅反应过来了。
反应过来后,惊觉司徒浩源在占她的便宜,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舌头。
“嘶。”司徒浩源疼的倒吸了一口气,但是他坚决不从城池里退出来。
“你咬吧,就是咬断了我的舌头我也不松开。”司徒浩源睁开双眸,含糊不清地表达自己的决心。
清雅推搡着他的身子,也是含糊说着,“司徒浩源,这可是你说的。”
司徒浩源点头,直应,“嗯嗯……”
舌头上又是吃痛,一股腥甜的味道在口腔中弥散开来。疼的司徒浩源险些顶不住退了出去,后来硬生生的忍住了。
俩人的你推我赶一直持续着,司徒浩源解不了清雅的衣裳,清雅也躲不开司徒浩源的束缚……
直到清道,“司徒浩源,我怕你了,你先起来……”
司徒浩源询问,“你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