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长歌心道不好——莫非被这老狐狸发现了什么?不是说这吴悠是个小透明一般的存在吗,怎么突然这么受堂黄关注了?
面上并无二色,一丝内力压迫于嗓子上,她哑着声音道:“前两日被那场大雨淋了一次,病还没好,却不知怎么,莫名觉得脑袋灵光了许多。”
“哦,原来是这样...”堂黄指尖摩挲着杯沿,语气平缓,听不出是个什么意思。
半晌他眉头一挑,突然道:“我好像好久没见过你的真正容貌了,揭下面具来,我瞧瞧。”
顾长歌心头倏忽一紧,突然灵光一闪想起昨日李羌曾说无忧这人三天两头就换张脸,还没让人见过他的真实面目。
沉了沉心,她半是回答半是试探地应道:“门主说笑了,面具千层,您怎么就知道我哪一张脸是真的呢?”
半晌没听见堂黄说话,她心渐渐安定,想来是自己猜对了——他根本就没见过吴悠的真正容貌。方才那句想必也是试探。
他怀疑自己了?
“那如果是我现在想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