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药!”他又说了句。
“没有。”
顾长歌也很绝望——她确实算好了苏离的一切,偏偏没算到她也会被迫掺和进来。
和苏离一样,她进宫的时候,也把身上的这类的解药都放下了,只留了些那种能保命的药。
顾长歌抿唇——她猜到了故事的开头,却没能猜着故事的结尾。
身后呼吸越来越重,顾长歌第一次生出这种“自作自受”的后悔的感觉,方想说让他回去找水泡一泡,突然听见里面传来怒斥的声音。
“够了,百里懿苹!”那女声道,“你还想在本宫这里闹到什么时候!”
顾长歌立马竖起耳朵——百里懿苹?她怎么到宫月出这里来了?
“就兴你给皇兄告状,不能我来找你讲道理啦!”
宫月出强迫自己平静下来,喘气声还有些重,“本宫没有去告状。还有,你看看你这种态度,真是来讲道理的?”
百里懿苹圆圆杏眼瞪得大大的——她方解除幽禁便来找她,当然不是来讲道理的,是来找这个女人不痛快的。
心里话当然不能说出来,她冷笑一声,“像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跟你讲道理有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