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绍喜凌乱了,傻愣愣的看着石头。
石头以为华绍喜不懂,便给详细解释了,“为什么俗话说窑姐爱俏啊?废话,你说,就咱俩这人才,和一白发老胖子站一起,傻子也知道选咱俩啊,有钱拿,到头来,谁嫖谁还真两说呢…”
“啊?…”华绍喜三观不正了,这主语宾语竟然还能互换?…
“你以为大老爷们欢喜过了,给了赏银,那些女的就真的欢天喜地将你当大爷了?谁知道她们背地里怎么编排呢…”石头继续纠正着华绍喜的人生观,“喝花酒,那就得喝酒,喝酒是能助兴,可喝花酒的,有几个不喝过头啊,反正我在京城和同乡一起听小曲的时候,好多人都喝高了,我给你说,这喝酒喝过了,不好…啧啧,谁知道背后怎么被编排…倒霉催的是还自己掏银子送上门让人编排…”
华绍喜听得想哭,自己有好几次都醉得不醒人事呢…一想到自己在花楼里被暗地嗤笑,这脸上就挂不住了,看着石头,悲愤的想,自己怎么就没早些认识这个石宜和呢…
啊,不对,如今说的不是喝花酒,说的是三妻四妾啊,这可不一样,华绍喜忙指出石头跑题了…想找回点场子。
石头瘪瘪嘴,“道理都是通的,就拿你和你爹来说,你俩纳妾,谁吃香啊?别说你爹年纪大,怕日后没靠头,你是年轻啊,可你以后还会继续纳妾啊,以色侍人,都只有那两三年的功夫…为啥还是你吃香啊?还不是你有便宜可占…”
“一树梨花压海棠,你以为真那么雅啊?你见过几个老夫少妻,那男的腰杆能挺直的?”石头继续洗脑,“自欺欺人罢了…”
华绍喜郁闷了,他是幺儿子,亲娘比侄儿媳妇都还小,额,一想到亲娘在背地里鄙视老爹,华绍喜实在不知该如何形容自己的感受…
华绍喜稳了稳心神,怎么也得要搬回一局,“咱们年轻,找的也是年轻的,不存在咱们被占便宜吧?”说完又补充一句,“我是说在府里,收个丫头什么的…”
说到这,华绍喜笃定了,自己的屋里人最大的也只比自己大一岁,自己当时是新手,她们也是新手嘛,半斤八两,自己没被占便宜…
“啧啧,”石头好奇道,“你收了丫头的啊,几个?”
“五个…”华绍喜伸出手,比了比。
“五个,”石头闭眼算算术了,“一个月你天天不歇,她们五个每人也只分得到六天,这哪儿够啊,丫头们肯定巴不得你夜夜都大展雄风,你要哪个月有个头疼脑热的,歇那么两天,你那些丫头心里肯定嘀咕,什么身子啊,这就不行了啊…”
“啊?”还有这么一说?华绍喜彻底死机了…好半天才道,“丫头些背后不会这么嚼舌吧?”
“换了你,你难道不会嘀咕?”石头语重心长道,“丫鬟跟了你,图个什么啊,一是图你年轻,人不吃亏,二嘛,自然就想赶紧怀上一孩子,你一月最多才分人6天,人脑袋不盯这,盯哪儿啊,换了你,你不盯着?…”
“这些都是谁给你说的啊…”华绍喜真的要撞墙了,除了最开始那半年是天天都要拉着丫头玩,后来,额,自己的频率就下降了啊,可,真是兴趣过了的缘故啊,和能力不相干的…华绍喜一想到自己的屋里人背后鄙视自己,不淡定了,要追根溯源了,一定要证明石头说的是谬论…
这些话当然是郭昕拎着石头的耳朵说的了嘛,听石头说不好意思当着伊娅里的面脱个精光,郭昕觉得大有文章可作啊,当晚,郭昕就此引申开去了,当然,开头对石头的表扬那绝对不吝啬的,首先是大力赞赏了石头害羞的精神,该害羞的时候那必须得害羞,最好能发展成洁癖,其次,才开始深入到占便宜的问题上,然后举了许多的例子,最后,才得出结论,千万别做这种被人卖了还帮着数钱的傻事…
石头一听,有道理啊,深思了…
郭昕一瞅,石头听进去了,自然是再接再厉了,“你当女的都是傻的啊,真是啥都不懂啊,要真的啥都不懂,宫里干嘛全是太监啊…”
“妃子都敢…”石头忍着没将话说完。
“明着肯定不敢,心里不知道怎么埋汰呢,”郭昕道,“你看史书上怎么好多帝王都喜欢吃丹药啊,还不是心有余而力不足,又不想丢面子,吃吃吃,最后将自己给吃死了,最惨的是,他吃再多的丹药,妃子照样不满意…”
石头憋了半天,终于问出了早想问出的话,“昕儿,你心里满意不?”
郭昕赶紧说了,满意,当然满意了,何止满意,简直是吃不消啊,“你这劲儿,我巴不得你停几天呢…隔三岔五的就盼着你公务繁忙呢…石头,你公务忙起来了,回屋累了,倒头就睡,我是赶紧的想法子让你休息好,可你换了那些三妻四妾的家里,累了想睡?霍,哪有那么好的事,吃丹药去吧…”
“啊?寻常人家也吃丹药?”石头惊讶了,寻常人家上不了史书,石头没法从书本中找证据,富贵人家吧,石头接触的不多,当然了,也没法问游家长辈不是…
“肯定要吃,要不哪来的精力应付那么多女人?你以为他想睡书房就睡书房啊,睡书房睡多了,他自己面子上都过不去,去哪个女的屋里歇吧,本来一个月分下来就没几天,人家会让他歇?”郭昕煞有其事的眨巴着眼睛,“咱们现在是年轻,加上你也不是那么的忙,你当然觉得浑身都是使不完的劲儿了,等过个十年,你当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