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谁呀!”小谷头也不抬,支在双手上的头来回晃动了几下,侧过的脸宠上,透着浓重的洒红色,她打了个酒嗝,很费力地挤出了一句话。
“我,陆川,你不记得了?”陆川在她边上坐了下来,用手扶了扶小谷的肩膀。
“噢,咯……是川哥啊!这么巧!”
“我说小谷,你怎么喝成这样了,你的客人呢,醉成这样你下午怎么带团啊?你的全陪呢?”
“别提了,带了一个广东团,从一开始就灌我酒,一个一个的喝,我早上连口饭都没吃呢,就让他们给灌了好几瓶,现在好难受,真想吐。全陪跟他们走了,川哥,你说我咋办呢,这个团里全是男的,就我一个女的,一上团吵着让我讲荦段子,说话又难听,全陪也不帮着我。你说咋办呢,我都不想带了!”
“不能喝你就少喝点呗,你醉成这样,下午带团出事咋办?”
“我也没办法,全陪不帮我不说,还跟着客人一起灌我!”小谷话说得越多,呕吐的yù_wàng越强,陆川到后厨要了一碗酸菜汤给她,喝了汤尽管解不了酒,也能让她好受点。
“小谷,你快回去休息一下吧,别醉在这儿,自己能回去不?”陆川也不能多管她,自己的客人走得差不多了,现在他必须快点去订马队,晚了就订不上了。他顺手从包里取了一盒解酒药递给小谷。陆川酒量并不大,也曾遇到类似小谷一样的尴尬,吃一欠长一智,后来他总是随身带着一两盒解酒药,留着关键时候能救一命。今天自己用不上就帮帮这个小师妹了。小谷示意自己能回去,她勉强把陆川端来的酸菜汤喝了,并收下了解酒药,又捂着脸在桌边坐了一会儿。陆川没办法再搭照她了,他拿起背包和喇叭,回头看了一眼白丽丽,招了招手,两个人走出了餐厅。
在往蒙古包走的途中,白丽丽非常谨慎地问过陆川,那段姐是什么人,跟他什么关系,陆川只告诉她这是一道上混得很展的老导游,北京人,以前带过她的团,之后再没说什么,因为有些故事,不是一两句话能说清楚的,也不是能对任何人都说得出来的。陆川还不知道能不能对白丽丽细讲这个女人。而白丽丽,自打段姐坐到桌前跟陆川说话时起,就不再吱声,而是默默地观察着这一男一女的一言一行,观察着陆川的反映,看着陆川手里攥着自己给的纸巾,又看着那个女人手里夹着陆川的烟,白丽丽心里莫名其妙的酸甜苦辣一起搅了上来。这种感觉并不陌生,却让她十分反感和恐惧,曾经的几个男人,不也是给过她不少这样的无奈和失落么?一个让她再次想要信任的男人,却因为另一个女人的出现而给了她似乎是一种打击的伤害,她觉得自己这样动心真是一种愚蠢,却又不甘心,毕竟她心目中的陆川和这个女人并不一样,从陆川反映中,她感觉到,他在隐藏什么,而这背后还有一些他难言东西。白丽丽心里打出了一个大大的问号。
回到包里,陆川挨个包走了一遍,跟客人开了开玩笑,顺便通知他们2:00出包集合去马场,然后众人看着陆川背着包,夹着导游旗,慢慢地走向远处的草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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