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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胡说。”
夏新连忙打断了玄蜂,让她不要诅咒别人了。
“你的意思是,月舞,没死……”
夏新几乎是颤抖着声音问出这句话。
脸上也是一副不敢相信的表情,因为,他是亲眼看到炸弹在自己眼前爆炸的。
“那个死肥猪做了手脚。”
玄蜂说到这一下瞪大了愤怒的眼睛,“说起这个我就特别想杀了他,我们在前线战斗的时候不见他帮忙,其他事情上,做手脚倒是很快。”
“肥遗,他做了什么?”
“少爷,先喝点水吧。”
说话间,夏婠婠把温水放到了夏新旁边,看了玄蜂一眼,淡淡的说道。“少爷,其他事情先放放,你就先好好休息吧,你知道自己身体有多差吗……”
“没事,我休息够了。我现在精力非常好,好到可以打死一头牛。“
夏新说着还想亮一下肱二头肌,不过很可惜,他的肌肉属于软肌肉,不是健美先生那种硬肌肉。想亮也亮不出来。
尤其是他摇摇欲坠的脑袋,跟苍白如纸的脸色,就显得更没说服力了。
夏新很尴尬的发现,夏婠婠居然对自己翻了个白眼。
连一贯优雅文静,知书达理的夏婠婠都对自己翻白眼了,可想而知她心中对自己的意见有多大。
也是。
毕竟夏婠婠嘱咐过他无数次不要乱来了,再觉醒鬼子,真要死了。
夏新还是乱来了。
也难怪夏婠婠一副想说什么,又鼓着气的模样。
“玄蜂,给我拿衣服,我出去一趟。”
好在玄蜂还是比较听话的,马上就帮夏新去旁边衣柜拿衣服了,问题是玄蜂太听话了,还非要亲手给夏新穿上。
要知道,夏新这被子底下是什么也没穿呢。
夏新总感觉自己对这也习惯了。
连夏婠婠就这么一脸蓦然的,歪着小脑袋在旁边看着,夏新都坦然接受了。
他有点破罐子破摔的心理,毕竟夏婠婠也不是第一次看了,都看光了,好像也没什么了。
夏婠婠显然对夏新意见很大,都不带上来帮忙的。
搞的夏新在玄蜂乱七八糟的帮忙下,一会手疼,一会脚疼,浑身仿佛再受了一次伤,差点没疼的嗷嗷叫。
好在夏新是忍住了。
而夏婠婠也就这么在一边看着。摆出一副“哦,你很健康”的小脸?
恩,夏新发现夏婠婠这丫头也有造反的趋势了。
不过,也不怪她吧,她都提醒自己一百遍了。
夏新甚至懒得问后来学校的情况,他现在是迫不及待的想先确认舒月舞的情况。
“对了,化蛇跟肥遗呢?”
“肥遗好像去弄什么材料去了,化蛇自己出去养伤了,他伤的有点重。”
“……他没事吧。”
玄蜂毫不在意的笑笑,“没事,对于弑神会的人来说,死不了就等于没事。”
“……”
别墅门口都是保镖,几乎把别墅围成了一个圈,不用问夏新也知道是谁的。
对方明显是怕他出事。
然后,司机就载着夏新,玄蜂跟夏婠婠到医院去了,后边还跟了几辆保镖的车。
夏新在下车的时候还是一阵晃荡差点摔倒。
亏得玄蜂跟夏婠婠左右扶住了他。
夏婠婠又是心疼又是责怪的说道,“你至少也吃点东西吧,你睡了两天,醒来就喝了口水,站都站不稳呢,有这么急嘛。【△網】”
“啊,不是,”夏新干笑,“我也不是很饿。好了,别气了,脸都气圆了,我回去就吃饭。”
夏新摸了摸夏婠婠的小脑袋,快速的朝着医院里边走去。
只是,他走在快也没用。
来到前台,他也只能跟值班医生干瞪眼。
……语言,这个阻碍两岸文化交流的罪恶祸首。
还是夏婠婠过来问了句,然后扶着夏新上楼了。
夏新苦笑,“我没事,自己能走,你们俩真不用扶我,你看别人都拿怪异的眼神盯着我们看了。”
因为在外人看来,夏新看起来比较像被酒色掏空身体的小青年,尤其是有两个大美女扶着他,看起来就更像是一副纵欲过度的样子,搞的旁边不少人又是嫉妒又是不满。
夏新现在脸色惨白的可怕,腿都在颤抖。
来到二楼特护病房区,夏新远远就看到舒锐坐在门口,双手撑着膝盖,捂着脸颊,一副悲恸的样子,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新如往日一般,来到舒锐旁边,小声叫了句,“叔叔。”
舒锐这才缓缓的抬起脸。
如果不是夏婠婠告诉夏新,他才睡了2天,夏新差点以为自己睡了2年,怎么两天不见。舒锐英俊的脸庞苍老了这么多,眼神涣散,双目无神,连白头发都出来了。
这是有多久没睡觉了。
“恩。”
舒锐轻轻的点了点头。
看到夏新,他的心情就更复杂了。
他怎么也没想到,当初被自己踹飞的小乞丐,直到后来跟女儿交往,也一直被自己瞧不上的夏新,居然有这么大的背景,是能跟洛特平起平坐的人物……
而夏新对于舒锐其实并没太大反感。
因为他知道,自己不是父亲,也无法完全理解一个为了保护女儿的父亲的想法,但大致还是明白的,自己女儿要是跟个乞丐出去好几天还被压在山洞里,浑身受重伤差点死掉。自己也会把那乞丐吊起来在树上挂几天的。
他觉得父亲嘛,当然希望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