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在还未关门的一家洋行里,买下一辆自行车,骑着它,来到了军统大楼对面。
“听说了么?有人啊,又想暗杀戴老板,据说,把他的车都给炸了!”
“嘶!这么狠啦,都什么人呐这是?啧啧……”
……
黎叶收起自行车,转出巷子口,才进酒楼,便听见一帮大老爷们在八卦,顿时眼睛一眯。
才发生的事情,便传得沸沸扬扬,估计是马云山的后手。
“他想要耍什么手段?”
黎叶却不想让马云山这么铺陈下去,毕竟老蒋的国府占据着名分大义,国际上都只是认可重-庆-政-府,马云山若是操持国府军情系统这么个庞然大物的系统,想要给他黎叶栽赃扣什么帽子,那是极有可能的。
不能这么被动下去,以往戴笠怎不这么肆意妄为呢?
那是给他黎叶打怕了!
估计马云山还没有那么深刻的领会到他黎叶的恐怖,现在陡然执掌一个庞大的权力机关,马某人有些膨胀啊!
“吱呀!”
黎叶打开楼上包间的窗户,看着军统大楼内的严密戒备、和那不断增派的警卫,他眼中闪过一道寒光。
吃饱喝足,要了一壶茶,慢慢地品尝,脑中也快速思量起来。
没多久,将钱扔在桌子上,黎叶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轻轻落在隔壁民房的脊瓦上,快速跑动起来,在一间宅院处,才发现了一些迥异之处。
这间宅院,距离军统大楼不远,就在斜对面,相隔不到200米,而且,这间三进三出的大宅院内,起码有上百个中山装的汉子,这才是其不寻常之处。
一般的大家族,老老少少的,总会有些男男女女,甚至还有侍女啊下人啊老妈子什么的,可是单一的只有这么多个中山装大汉,绝对有问题。
“什么人?”
当黎叶刚落在院墙上一角,便被一处假山后的几个中山装发现了。
“噗、噗噗!”
黎叶快速俯冲,像只抓小鸡的老鹰一般,三两下,便将几个汉子撂倒,拳拳到肉的重击,几个汉子差点给打得背过气去。
“魂淡!你小子胆子不小,爷们都是军统的人,你小子是活腻歪啦!”
几个汉子忍痛拔枪,眼中的惊骇慢慢淡去,因该是手里的武器带给了他们相当大的自信。
“你这把鲁格p08手枪不错。”
黎叶看向其中一个中山装,却笑了。
你特么耍老子啊!
找死!
几个汉子眼中怒火直冒,杀气再难忍住,应该都是见过血的,不一定是沾染侵略者的血,极大可能是自己同胞、甚或平头百姓的。
“噗噗噗……”
黎叶几枪打完,便上前收缴了几个汉子的手枪。
几个汉子疼得眼冒金星,捂住胸口,想要张口呼痛,但是那一口气,却是从身上新增的枪眼处泄了出来,那还有力气呼叫!
“你、嘶……你什么人?你、别、乱来,我们……”
几个汉子知道遇上狠人,他们急切地想要保住自己性命,忍着疼,几乎从牙缝中挤出了话。
“你们是军统的嘛,我知道了。我还知道,你们这里有不少人。但那又怎样?”
黎叶在几个家伙身上翻了翻,没什么特别收获,但意外地把今日损失的财物给补了回来。
这帮人油水挺足啊!
“劳力士金表啊?啧啧,挺有钱的嘛!”
黎叶好久都没有戴表了,失去掌控时间的习惯后,还真有些不适应。
这家伙,特么是个土匪么!
几个汉子都不禁咬着牙,眼中透着不舍,但随即想到给给这个魂淡灭口,又极具大恐怖,吓得是面无血色。
“想活命么?”
黎叶笑了笑。
“想、想的。”快点把我们送医院啊,还能抢救哒!
几个中山装只想他快点走,什么报仇,都暂时不再想。
“告诉我,这里是什么人的住处?”
黎叶用脚尖拨开一个家伙的手,吓得他赶紧用另一只手捂住伤口止血。
麻蛋,别再玩啦,再玩老子就嗝屁啦!
“是,是马主任的。”
那个汉子都快哭了,哪会想到什么保密。
“哪个马主任?”
黎叶再次拨开另一个人的手,轻轻问着。
他慢条斯理的节奏,差点弄崩溃了几个家伙。
魂淡啊,奏凯,泥奏凯。
“是马汉山马主任。他、嘶、他不在这里,现在,住在这里的,是马主任的堂弟。”
“对对,新来的马秘书,现在,是他、住在这里……”
“昨天,才把我们、调来这里……”
……
几个家伙七嘴八舌地将这里的一切都加快速度详尽的“知无不言”地介绍一遍。
总的来说,马云山是晚上才会住在这里,也就是说他现在也不在这里,去了哪里,没人知道。
“玩狡兔三窟啊!”
黎叶戏谑地扬扬眉,“恭喜你们,或许抢救一下还可以活下来。”
他翻身上了假山,随即跳出了宅院,留下几个大汉欲哭无泪地发出虚弱的呼救声,但是那声音才出嗓门便几乎消散在咫尺,他们不断地痛骂着——换岗的那些家伙该到点前来哒……
“哒哒哒哒哒哒……”
黎叶想了想,来到宅院门口,摆出两挺马克沁重机枪,锁死了扳机后,两架重火力武器便开始释放它们的强力威能,他串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