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往客厅,李林甫、裴云同述旧情,不胜唏嘘。
“云弟,怎么来长安了?”李林甫是何许人物,早已看出裴云心中有事。
裴云愁然道:“弟此来长安是参加明年春闱的。”
李林甫愕然道:“云弟好歹也是裴家长房嫡孙,以你裴家的人脉,何至于参加科考?”
裴云摇头道:“兄长有所不知,裴家现在不比以往。裴旻的父亲当年自甘堕落与最低贱的歌姬私奔。祖父念及同为裴家血脉,没有将之逐出门庭,还许裴旻就读我裴家燕云书院。可恨裴旻一朝得势,图谋裴家家主之位。祖父为了拉拢人心,不得已将属于弟的名额让给了他人,弟只能自求出路。”
李林甫看着裴云道:“云弟是想让我出个主意?”
裴云忙道:“不敢奢望,只是希望兄长能够教我,如何才能让裴旻与裴家断绝关系,只要兄长愿意相助,裴家愿以司门郎中相赠!”
李林甫眼中闪过一丝贪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