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当前的局面,王鉷也是一阵头痛。
他自以为自己与杨婕妤的组合能够抵挡裴旻,能够扛得住他的反击,甚至有可能取得胜利。
毕竟裴旻再得宠,比得上日夜相陪的枕边人?
比得上床第间讨好君王的杨婕妤?
一但将裴旻拉下那个位子,自己就有可以站上去,成为唐王朝独一无二的存在。
只是王鉷做梦也没想到裴旻的势力威信已经可怕到这个程度了。
朝廷的三大司法机构外加一个京兆府居然闻风而动,都不需要他吱声,直接配合。
李隆基也让他说服,以全国之力破案……
这威信,这恩宠,委实太过惊人。
“希望,杨婕妤那里有收获吧!”
王鉷依旧抓着救命稻草。
兴庆宫!
两条洁白的ròu_tǐ纠缠在了一起。
杨婕妤是用尽十八般武艺,将李隆基侍奉的如上云端。
“陛下好威猛,妾身都吃不消了呢!”
杨婕妤娇滴滴的说着,其实哪有那么厉害夸张。
李隆基生性潇洒,身为皇帝的他,从不缺女人,也不需要伺候女人。大多是自己舒爽了就是了,不会强憋着顾及女方的感受。
加上多年的酒色生活,不说给掏空了,但于“威猛”二字,却不相干。
只是身为男人,谁不喜欢听自己的女人,夸自己“威猛”。
李隆基有些气喘,这大冬天的都有些汗流浃背的,喘气道:“不行了,更早年比,差远了,差一点就收拾不了你这小妖精了。”
当然这差一点,无疑是表示自己还是能够收拾杨婕妤的。
杨婕妤脸上红潮压根没退,骨子里还是犹若虫咬,但嘴里却是怪嗔道:“陛下一点也不疼惜妾身,妾身的腰都要折了。”
李隆基得意的哈哈大笑。
杨婕妤挣扎着起身道:“陛下近日睡的都有些不踏实,妾身学过一些按摩手法,替陛下舒缓舒缓精神?”
李隆基抚慰道:“爱妃也累了,还是好好歇息吧。”
“能够伺候陛下,妾身可不觉得累!”
杨婕妤说着,带着些吃力的起身,热情的给李隆基按着脑部穴位。
李隆基有些感动,双手轻抚着那白嫩的柔荑,轻笑道:“爱妃对朕真好。”
杨婕妤轻笑道:“陛下是妾身的一切,妾身的天,当然要用心的侍奉陛下。”
在这方面杨婕妤是下过功夫的,或者天赋异禀,只是按了一会儿,李隆基就舒适的呻吟出来。
杨婕妤道:“陛下近日是累坏了吧,妾身看的真的好心疼。”
对于自己人,李隆基向来不设防备,说道:“唉!发生这种事情,朕岂能不加以过问。朕倒要看看,到底是何人,有这个胆子,居然敢指示江湖人袭杀朝廷命官。”
说道这里,他忍不住睁开了双眼,眼中煞气隐现。
根据各地传来的消息,以及三法司、京兆府一并调查的消息,虽还未寻得真凶,但很多地方无不证明了一点。
行凶者与接引人分别来自不同的地方,而且这辈子都没有来过长安,一方面不可能跟没有去过岭南、辽东的贺知章有任何的仇怨。另一方面他们若没有得到其他势力的支持,也不可能掌握贺知章的行踪,并且将自己的身份隐藏的天衣无缝。
越是天衣无缝,越说明他们得到了朝中某些势力的支持。
便如裴旻猜测的一样,这不是一次寻常的仇杀,而是政治谋杀。
李隆基身为唐王朝的皇帝,绝对不允许这种情况再次发生,也不允许朝中出现这种风气。
李隆基终究是杀伐果敢的帝王,这一眼看的杨婕妤心头发怵,忍不住惊呼了声。
李隆基立刻堆起了笑脸说道:“吓到爱妃了,是朕的不对……”
杨婕妤娇嗔道:“妾身相信陛下,才不会对妾身那么狠心的呢。”
他继续卖力的按着。
李隆基也闭目享受。
杨婕妤漫不经心的说道:“妾身听说此事裴郡王好威风呢,什么大理寺卿,还有刑部尚书、御史大夫、京兆尹这些都是我朝举重若轻的人物吧,他们跺一跺脚,朝廷都要抖上三抖。可是他们居然心甘情愿的为郡王出力,为了讨好郡王,费尽心思的侦破案件呢。”
他说的是漫不经心,其实就是暗指裴旻的影响力已经深入到庙堂了。
他一个边帅外臣,手握西方近乎二十万大军,已经前无古人。
而庙堂上三法司,京兆尹这些大臣摄于裴旻的威望,闻风而动,已经超出了人臣因由的威望。
杨婕妤本来对裴旻是没有恶感的,反而有着小小的征服yù_wàng。
当初没有将之征服,是因为自己是鸡群中的鸟雀,现在自己已经飞上了枝头,当上了凤凰,已经有征服裴旻的身份与地位了。
作为一个dàng_fù,就如男人喜欢征服女人一样,她也喜欢让高高在上的男人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下,已达到一种别样的快感。
李隆基身为皇帝,无疑是一个极品男人,而裴旻,才气威名暴于四海,人又英俊潇洒,威武不凡,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除了地位略显李隆基,其他方面只赢不输。
至关重要的是她咽不下当初裴旻无视她的勾引而去讨好杨玉娘的这口气……
故而一直以来,王鉷都想利用杨婕妤吹枕边风来破坏裴旻在李隆基心底的地位。
但是杨婕妤却无动于衷,反而在有限的几次再会里,暗地里得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