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飞溅。
狼族凶狠,临死之前还本能的合拢嘴去咬。陈二狗收手,打野刀丢了一把。
可惜狼族不知道他是练拳的,没刀在手却更加凶猛。
迎着狼群迅猛出腿,一个扫踢,就有一头狼被踢飞。与刚才无声精准的杀戮不同,这一扫踢就如同一把巨大的战斧在空中劈过,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啸声,落在这一扫轨迹内的两只狼的头颅发出两声颅骨粉碎的巨大脆响,尸体就远远地被扫出五六米外。
他的右拳由上而下擂到另一只狼的头上,发出一声闷响,沉闷却又博大,就像开山时炸药埋在地底的闷响,没有华丽的声音,但破坏力却深深地震慑人心。中了这一拳的狼居然像跳水似的,底下已经不是坚硬的土地而是水面,深深地载到地下不见了。
左手再贯穿一头狼的肚子,围攻立刻不告而破。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那头始终在观望的、最狡诈的头狼从后面冷不丁扑了上来。血盆大口已经快咬到陈二狗的脖子,腥臭的唾沫几乎已经要溅到他脸上,这个距离,要再出拳或踢腿已经来不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