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松劈胸拎住潘金莲道:“你那yin妇听着!你把我的哥哥性命怎地谋害了,从实招了,我便饶你。”
地上被摔得做声不得的王婆知道说了便没命了,连忙摇头示意潘金莲不要说。
潘金莲看到王婆示意,强作镇定的道:“叔叔,你好没道理!你哥哥自害心疼病死了,干我甚事?”
武松听得潘金莲这般说,也没了耐心,扯开潘金莲胸前衣裳,道:“再不说时,莫怪我白刀子进红刀子出。”
潘金莲看到武松尖刀已经作势欲捅,连忙叫道:“叔叔饶我,我说了,我说了。”
当下将那时放帘子,因打着西门庆起,并做衣裳,入马通奸,一一地说。次后来怎生踢了武大,因何设计下药,王婆怎地教唆拨置,从头至尾,说了一遍。
武松听得原委,直气得虎目圆睁,眼眶险些裂开,拎着潘金莲走到哥哥灵前,把这yin妇也掼在地上,一脚踏住。
这yin妇见势头不好,正待要叫,张开嘴却现不出声来。
武松并没犹豫,尖刀去胸前只一剜,口里衔着刀,双手去挖开胸脯,抠出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啊!”
王婆看的这般场景,终于叫出一声来。
武松看王婆这老狗叫唤,害怕引来人,转身一个箭步窜到王婆跟前,一脚跺在这老猪狗胸脯,顿时让这王婆出气多入气少。
“我还给你哥哥送过银子呢!”临了王婆却说了这一句,然后昏死过去。却是说的王伦曾叫王婆等武植流落阳谷县时接济的事情。
武松哪里知道这些时期,看王婆作声不得,这才又拎起王婆,走到哥哥灵前,一样开膛破肚,拿心肝五脏供养在灵前。
“哥哥灵魂不远,兄弟武二与你报仇雪恨!我这便去取西门庆那狗贼性命,哥哥莫急。”
说完,割了潘金莲级,找了一床被子包了,又在家里洗了手,把刀子擦了,放在怀里,出的门外,反手关了,往西门庆宅院来。
到的宅院,看着主管唱个喏,问道:“大官人在么?”
那主管见武松神色正常,笑吟吟道:“却才出去。”
武松道:“借一步闲说一句话。”
那主管也认得这打虎都头武松,不敢不出来。
武松引着这主管到侧僻净巷内,虎目一瞪,问道:“你要死,却是要活?”
主管被武松这一瞪,登时哆嗦了一下,慌道:“都头在上:小人又不曾伤犯了都头。”
武松道:“你要死,休说西门庆去向;你若要活,实对我说西门庆在那里。”
主管看武松说的狠,也不敢撒谎,告道:“却才有人来报药铺丢了草药,正在查看!”
武松听了,心道和我计划的不差,于是转身便走。
那主管惊得半晌移脚不动,过了一阵,才转身回了宅子关紧大门。
且说武松快步走到生药铺前,便问伙计道:“西门庆大郎在么?”
伙计答道:“正在里面盘货。”
武松径自上了楼,站在外面从窗眼里看进去,只见西门庆正在里面。
正主找着,武松把那被包打开一抖,那颗人头,血渌渌的滚出来。
武松左手提了人头,右手拔出尖刀,踢开门,闯进去,把那妇人头望西门庆脸上便掼过去。
“西门狗贼!”
见了武松拿刀过来,西门庆冷汗直冒,知道是来寻仇。心中突地想起当年王伦来找他的时候,就警告过他。
“色字头上一把刀,难道真如王伦所言我要死在这上面!”
西门庆这厮学过一些拳脚,不想坐以待毙。身手倒也敏捷,闪身避过潘金莲人头,也不敢和武松斗,跳起在凳子上去,一只脚跨上窗槛,要寻走路。
说时迟,那时快,武松已经跳到桌上,向窗边西门庆扑来。
西门庆见来得凶,便把手虚指一指,早飞起右脚来。
武松没想到这厮还敢还手,只顾奔入去,见他脚起,略闪一闪,恰好那一脚正踢中武松右手。
那口刀被踢将起来,直落院子里去了。
西门庆看一脚居然踢得武松手中刀,心中只以为打虎都头也不过如此,也不怕武松了,右手虚照一照,左手一拳,照着武松心窝里打来。
“你能伏虎,我自降服你!”
先前若不是武松大意,西门庆这财主如何踢得着他。
武松略躲个过,就势里从胁下钻入来,左手带住头,连肩胛只一提,右手早抓住西门庆左脚,便把西门庆扛起来,叫声:“下去!”
那西门庆头在下,脚在上,倒撞落在当院子里去了。
药铺伙计将西门庆被打,都吃了一惊,一个个围在一起都不敢动弹。
武松伸手去凳子边提了yin妇的头,也钻出窗子外;先抢了那口刀在手里,看这西门庆已自跌得半死,直挺挺在地下,只把眼来动。
“你杀不得我,我认识知州大人……我与白虎山宋公明熟识……”西门庆求生心切,一个个报出自己的后台。
“你若是绕我性命,万贯家私,贤妻美妾都送与你!”为了活命,西门庆又利诱起武松来,这时候他才知道害怕。
“呸……带着你的臭钱和贱婢下地狱吧!”
说着武松按住西门庆,只一刀割下西门庆的头来,把两颗头相结做一处,一手提着两颗级,一手握着尖刀,一直奔回紫石街来。
武松推开门,将两颗人头供养在灵前,道:“哥哥灵魂不远,早生天界!兄弟与你报仇,杀了奸夫和yi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