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陶局长多大的官呀?能让他儿子这样仗势欺人,看把人家几个姑娘给逼的,这要不是真把人家逼绝路上了,人家也不能这样做呀。”
“就是,这附近的人谁不知道这锦绣衣坊的老板一家都是出了名的好脾气,再难缠的顾客人家都没说过半句红脸话。”
“这下丢人丢大发了吧?以为人家没背景,好欺负,看人家生意好就想过来霸占别人的店。这种人,被砍死都是活该。”
门口围观的人议论纷纷,陶大宝的脸色变了又变,直朝锦绣说着好话:“张老板,我不是人,不该打你这服装店的主意。以后我保证不再来找你们的麻烦。”
锦绣一言不发,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陶大宝见锦绣不说话,只觉得今天自己的脸都丢尽了,咬着牙说到:“张锦绣,这事儿是我做得不地道,我承认。但是你今天打也打了,骂也骂了,你的目的也达到了。就凭你手里的那盘录音带,以后我也不会再来打你这店的主意。但你也要懂得适可而止,见好就收的道理。别把事情做得太绝了,这样对你们也不会有什么好处。”
锦绣冷笑一声:“陶大宝,晚了,本来我没想把事情闹成这样的。但我现在改主意了,今天这事儿,没个正经的交待,我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陶大宝眼仁一缩:“你想干什么?”
锦绣灿然一笑,抬头对门外围观的人说到:“麻烦哪位正义的好心人替我们去公安局报个警,我定重金酬谢。”
这话一出,好几个人立刻转身往公安局跑去。
陶大宝这会儿悔得肠子都青了,“张锦绣,你非要把事情弄得这么难看吗?”
锦绣笑到:“为什么不呢?正好趁着这个机会,我也让那些跟你打了一样主意的人看看,我张锦绣虽然无权无势,可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想要来打我这店的主意,就要做好身败名裂的准备。”
陶大宝知道这事儿已经没有了转圜的余地,咬着牙说到:“张锦绣,你有种!你给我等着。”
“是吗?那也得看你还有没有那个机会!”一道清朗的声音传来。
锦绣抬头一看,有些意外地说到:“楚森,你怎么来了?”
楚森淡笑一声:“抱歉,来晚了。你们没事吧?”
锦绣摇摇头:“没事。”
楚森看了陶问到:“你是陶成功的儿子,陶大宝?”
陶大宝已经认出楚森来了,此刻他是想死的心都有了。不是说这服装店没有靠山吗?那这楚森又是怎么回事?楚森,s省楚家的嫡长孙。别说他这个啥也不是的局长儿子了,就是他爸来,楚森也不一定会拿正眼去瞧一眼。
楚家在s省的地位十分超然,百年世家,不止在s省常委占了一席重要之地,就是在中央,那也是有人的。他们陶家这样的背景,就是十个也不够人家看呀。
这号称没有背景的“锦绣衣坊”,背后竟然有这么大的靠山,妈的,为什么不早亮出来!这是要把他往死里坑呀!
楚森见陶大宝不说话,也不理他,转头对锦绣说到:“剩下的事就交给我来处理吧。”
锦绣想了想,点点头,然后朝着门外招招手。
那个戴着口罩,抱着相机的人走了进来。
“都拍下来了吗?”
那人点点头:“全拍下来了。”然后把胶卷抠出来,递给锦绣。
锦绣笑着接过来,然后从口袋里摸出一大把钱付给那人,那人拿了钱,抱着相机便离开了。
把那胶卷递给楚森,笑着解释到:“这是我找来拍照的人,今天这事的所有经过,都拍下来了。你帮我找家报社,登出去吧。”
这个胶卷那连着盘录音带,锦绣原本是打算做为牵制陶大宝的证据的。结果陶大宝竟然让人来抢,那就别怪她直接把这事闹到最大了。
楚森接了过去,点点头:“好。”
陶大宝一脸颓败地跌坐在地上,原来今天这一切,全都在张锦绣的掌控之中。即便没有楚森,张锦绣也能凭她自己的本事,让他身败名裂,更是会牵扯到他爸。
一想到他爸可能会因为他的原因而受到牵连,陶大宝再也忍不住了,跪在地上,一把抱住锦绣的腿,哭着求饶:“张老板,张大姐,对不起,我错了,求你放过吧。”
锦绣被陶大宝的动作吓了一跳,使劲挣了挣,竟然挣不掉陶大宝。
楚森上前,一把拎着陶大宝的衣领,然后在他肩胛处狠狠一拍,陶大宝立刻就惨白着脸,松开了手。
陶大宝的两条胳膊以诡异地角度耷拉着,疼得直冒冷汗,再也顾不上求饶,只一个劲儿地哀嚎。
楚森被陶大宝的惨叫声吵得直皱眉,低斥一声:“闭嘴!”
陶大宝的哀号声立刻被吞进了肚子里。
没多一会儿,公安便被人叫了过来。
锦绣直接掏出几张大团结往那个带着公安回来的人手里一放,转头回店里跟公安交待事情去了。
那个拿到钱的人数了一下,四十块,都快顶他一个月的工资了。这一趟跑得真值。
旁边的人羡慕得不行,只恨自己刚才没有去公安局,没准儿这钱就是自己的了。
锦绣回了店里,跟公安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的讲了一遍,有那盘录音带,又有门口这些看热闹的人作证,再手楚森手里的那些胶卷,陶大宝想抵赖都没用。
很快,陶大宝和王麻五那伙人便被公安带走了,并让锦绣尽快到公安局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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