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是断了食路,挨饿的滋味儿实在不好受。
肚子又不识时务地“咕咕”大叫起来。他这才想起:从前天吃了一个饱后,到现在水米没沾牙。
食堂里的粥和混肉菜,他已经不感兴趣了,也就没去打。他现在只对生肉有食欲,死的挖不来了,抓个活的也可以。
他想到了腊梅——妻子带过来的继女。上不了她的身,把她抓来吃了,也可以解两天的饥饿。
“啪!”
一块硬物投在了脑袋上,打断了他的想入非非。点上煤油灯一看,是骨头——与坟上的一样,一般大小的拐子骨,还有一股熏肉味儿。
难道是熏猪肘子上的拐子骨头?
“谁投的?给劳资站出来!”
这一回他不害怕了。因为这是在家里,在他自己的屋里,把邻居招呼来了也不怕。捉jian捉双,捉贼捉赃,他屋里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