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两个铜板一斤吗?”妇女问,看马车里的马肉。
“这车中无论是啥,皆是两个铜板一斤。”管家回。
“那骨头也是两个铜板一斤吗?”妇女问。
“都是两个铜板一斤。”管家回。
“给俺剁四斤骨头。”妇女道。
“得嘞。”管家看好了一块骨,便拽来给妇女剁。
梆梆梆,管家剁罢骨头,便给妇女称秤。称罢秤,管家道:“五斤五,算你五斤吧?”
“我要四斤。”妇女说。
管家手把秤杆,说:“你要四斤呀?”
“多了不吃,吃不了。”妇女说。
“吃不了。那行吧,这块我给剁一半。”管家放了秤杆,将那骨头拿了,搁在车板上剁成了一半,扔到了秤里。
管家称了秤,道:“四斤半,算你四斤咋样?”
“我要四斤。”那妇女说。
管家看那妇女,将秤放了下。他将那秤里剁了一半那骨头拿了出来,放到车板上。他拿起秤,称。
管家称了秤,说:“差一点四斤?”
“装了吧。”那妇女说,说罢,她便拿钱。
“没有包纸,我拿绳给你系吧?”管家说。
“也行,你系吧。”妇女让管家系。
管家拿绳给妇女系了马骨,一个一个系,又将一条绳将绳都套了系了个圈。管家将马骨拎给妇女,妇女一手给了钱,一手接了马骨。
妇女拎了马骨走了,管家送道:“慢走。”
妇女走后,管家道:“这妇女怪呀?多给她她都不要?”话毕管家寻思,这妇女不占人便宜?他道:“那妇女不占人便宜?”
钱溪五烤着肉,他回:“她不说吃不了吗?”
“她吃不了也不差那半斤,吃不了喂狗。”管家说。他道:“那妇女说的是客套话,就是不多要,不占人便宜。”
“那四斤半,她给你四斤半钱不也行吗,也不算占你便宜。人家说了,吃不了。”钱溪五说。
一听钱溪五说的也是,人家不差半斤钱,半斤才一个铜板。管家道:“她是吃不了?”
“人家不都说了吗,你还问啥?”钱溪五翻转被烤的冒油飘香的马肉,香,马肉的香还有酱料的香。
听了钱溪五的话,管家未弄明白那妇女是不占人便宜,还是吃不了?人家占不占人便宜吃不吃得了与自己无关,他将钱塞进钱袋,说:“我去客栈了,问问去?”
“去吧,这马肉里头还没熟呢,咋还有血水呢?”钱溪五翻转马肉,看被割了的马肉里头。
“慢慢烤,烤熟了烤透了再吃。”管家抬脚往客栈去。
管家去了,钱溪五自坐那烤肉。烤肉香,刷上酱料更香。
“烤熟了喝酒。”钱溪五说。
那管家往福来客栈,瞅福来客栈的门,看那工人住的窗户。至了客栈门前,管家停下看那窗户,窗户紧关,没有开着。看罢,管家进了客栈。
那小二正好在餐厅里,见管家进便迎了过来,将肩上抹布甩到另一个肩上,点头哈腰道:“管家,您来吃点什么?”
“不吃,我来问问,那俩人盯的怎样了,就是那一高一矮的两个人。”管家说。
“管家,我是在楼下的,给客人端饭菜收拾饭菜。盯那俩人的,是楼上的小二。您要打听那俩人,您上楼上,问那楼上小二。问我,我哪知道?”这一楼小二回。
管家看这小二,朝他甩了下袖子,未理他,直往楼梯去。
“管家,您慢走。”这小二向管家说道。
“你这小二挺会说话。”管家留下一句。
“管家夸奖。”小二在管家身后,朝管家点头哈腰。
管家登楼梯,往上瞅着上了二楼。二楼小二在柜台里,正坐着。他见到管家,看眼那三号房门。管家见了他,瞅瞅那工人住的屋门,他朝小二示意,让他过来。示意后他便往楼梯下走了两步。
小二会意,瞅几眼那三号房门,出了来。
小二到了楼梯,管家将他拽下楼梯。拽到楼梯中央,管家问:“你是看着那一高一矮两人的小二吧?”
小二把着管家拽着自己的胳膊的手,说:“是啊?”
管家问:“那俩人现在咋样了,干啥呢?”
“在客房里呢,没啥动静?”小二回。
“没啥动静?在屋没?”管家问。
“在屋呢吧?”小二说。
“啥叫在屋呢吧,我问你他俩在没在屋,在屋干啥呢?”管家回问。
“我又没进去,我哪知道他俩在没在屋,干没干啥?”小二说。
“你是看着他俩的,他俩在没在屋,你咋能不知道呢?”管家问。
“那门一直关着,我没进屋。”小二回。
管家往楼上去看,动了动小二胳膊,说:“走,上去看看。”
管家松了小二胳膊,看楼上往楼上走。
小二捏捏胳膊,看管家,跟管家走。上了楼,管家悄悄的往那工人住的房去。小二悄悄的跟着。
至了屋门,管家侧耳去听,听屋里有何声音。
听得片刻,屋里一丝声音也无?管家看小二。他将小二拽到柜台那里,脚步悄悄,小声说:“屋里一点动静没有,那俩人在屋吗?”
小二去想,不能呀,他俩不能出来呀,出来他能看到呀?难道他俩没在屋?小二小声说:“难道他俩没在屋?”
管家说:“你不是看着他俩吗,他俩在不在屋你都不知道?”
“这我不知道,门一直关着?”小二说。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