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这话,龙思云恨不得立马杀了这个无耻的小人,居让说出这么无耻的话来,怎耐自己现在受制于人,只能假装笑脸的苦笑一下说道:唉!只能试试了,说罢还真自己咬了自己一下,你还别说,还真有点用,虽然痛,但立马清醒了不少。
一旁的张冲看在眼里,心里偷笑出声,见龙思云满口是血,但精神却好了很多,便一招手,二人蹑手蹑脚的进了门,进到里面一看,二人顿时傻了眼,只见这七层至宝阁,居然没有悬梯,中间如天井般空旷无比,在漆黑的夜里,借着微弱的月光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怕,二人感觉一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脚下不由的挪了挪。
突然随着两人脚下一松,只听“咔嚓”一声,无数的银光带着劲风,密密麻麻的向两人射来,二人大骇,不用想也知道,必然是不小心触动了暗器,来不及细想,为了保命使出混身解数,极力的闪避着,一声声的闷哼时不时的从两人口中发出,显然是中了暗器,箭雨持续时间很长,这对二人来说,简直要命,在二人舍命的躲闪中,箭雨终于停了下来。
此时也许是乌云遮住了月亮,塔内顿时一片漆黑,伸手不见五指,塔内此刻静的可怕,只有两人粗重的喘息声彼此可闻,这更使的二人心中充满了恐惧,半天后连唯一的喘息声也停止了,此时谁也不愿开口,真怕对方已经死在这可怕的箭雨之下。
冷汗不停的从脸上滚落,此时二人都忘却了伤痛带来的痛苦,内心充满了悔恨与恐惧,如果可以,自己宁愿从没有来过这可怕的地方,可实事是,二人却来了,而且重伤,前路如何二人不敢想,唯一的想法便是怎么活着离开这诡异的地方。
在经过短暂的寂静后,龙思云首先受不了这恐惧的死静,颤抖着声音朝眼前漆黑一片的空间问道:张兄?你还活着吗?
半天后,才从对面传过来,有些吃力的话说道:还没死!龙兄你怎么样!
龙思云顿时松了口气苦笑一下说道:不怎么样,离死只怕也不远了,唉!我说张兄,你他妈这叫办的什么事?枉你在寺中白白待了二十年,不说塔中有没有守卫你不清楚,可连张里面的地图你都找不到吗?跟着你真他妈倒霉!
哼,你说的轻巧?还地图?嘿嘿,你干脆说你怎么不将秘籍盗出来,还来的干脆呢?张冲有些郁闷的说道。
你!……………………唉!好了!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呢?得想办法出去才行啊!难道要在这等死吗?龙思云有些无语的说道。
嗯!…………这还像句人话,嘿嘿,既然来了,要出去,你自己出去算了,我还要寻找秘籍,即便是死,也要找到,不然即使出去了,我活的也没有意义,如果不能得到秘籍,称霸雪域,我宁愿死了。
什么?你还妄想找秘籍?你是不是疯了,龙思云有些无奈的问道。
我是疯了…………我张冲自幼孤苦,长这么大受尽了嘲笑与欺凌,我不愿在这么窝囊的活着了,我要练成秘籍,杀尽曾经欺辱和看不起我的人,我要让他们知道,那个曾经在他们眼里如废人一样的张冲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话一说完,便不理龙思云,只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动,龙思云知道他站起来了,吃惊的问道:张兄你做什么?
点灯…………张冲重重的说道。
龙思云有些无奈,但却无可奈何,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有些俱怕的说道:我看你还是先不要动的好,万一又触动机关,如此漆黑一片的环境,你我必死无疑,你着什么急嘛!等待天明不行吗?
哼!你怕死就滚远些,我张冲怎么就交了你这么个胆心鬼,以免夜长梦多,还是早些将秘籍找到的好,难道像你一样龟缩着等死吗?
龙思云一听,顿时火大的说道:好!好!好!跟着你算是我龙思云瞎眼了,你要找死,请便,说罢往一根柱子后面躲了躲。
张冲冷哼一声,不再说话,虽然看不见,但从这声极为鄙视的冷哼中都能知道,张冲是如何不屑的看着龙思云。
又经过了半天的摸索后,借着重新射进来的月光,张冲点燃了一盏灯,顿时塔内明亮了许多。只见此时的张冲颤颤巍巍的站在一根柱子后面,谨慎的打量着四周,见没有任何异动,这才仔细打量起自己身上来,发现在刚才的一阵箭雨中,自己虽然躲过了大半,可还有四五枚银色的短箭没能躲开,自己身上腿上两枚,胸前一枚,左右一枚,此刻鲜血已然与短箭凝固在一起。
说来也狠,只见他一咬牙,将四枚身上的暗器一口气拔了下来,看着伤口处重新流出的鲜血,微微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暗器没毒,这口气一松,再也支撑不住,瘫倒在柱子跟前,不由的呻吟出声。
而另一边的龙思云也好不到那里,双臂像刺猬一样中了四枚,屁股中了两枚,他可不像张冲那么有种,每拔一枚暗器总要杀猪似的惨叫一声,引来对面张冲不停的白眼与鄙视。
原本发作的三日醉经过再三的疼痛大为减轻,精神了许……多。
张冲看了看外面,见已接近子时,心急的想道:我不能再指望姓龙的这个废物了,再拖只怕会前功尽弃,一咬牙再一次站起,不管混身带来的钻心之痛,瞧准了二楼的一个空当,一提气跃了上去,一间一间的开始寻找起来。
原本想放弃的龙思云一看张冲这势在必得的样子,怎肯甘心,在他想来,要走也要